第十五章 帝子会盟
作者:明诸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000

第十五章帝子会盟

“哼,萤烛之火,焉敢与日月争光!”太始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既如此,吾便成全于你!”

太始飞身而下,潇洒的落在大印上,踩着大印。太始俯视着华晟,不屑说道:“艮山印,落!”

“吼!”

华晟厉声狂皋,五根玉柱闪烁着耀眼的白色光芒,逆冲上高天!

“轰!”

艮山印狠狠砸上华晟,华晟惨叫一声,再次被砸进石壁之中。可是五根玉柱竟然直接洞穿艮山印,冲上高天,很快消失在夜幕中,唯留下几点光点在闪烁。

“咦?”

太始轻叫一声,甚是惊讶,他刚才可是被吓了一跳的,艮山印可是他在极西的神秘地方中历经险难才**来的法宝,后来经过他炼制数十载,又有几千年的修炼,艮山印的威力他心中一清二楚。没想到,刚刚却差点阴沟里翻船,艮山印竟然被轻而易举的洞穿,太始心中恐惧多过讶然。

太始心惊胆颤的看着极飞离的五根玉柱。太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五根玉柱到底是什么,眼见的玉柱是追不上了,太始不禁懊恼叫道:“是它们?它们怎么在这个地方?”

“如果真的是它们的话,华晟这蠢货怎么不使用?哦,是了,肯定是雨霁搞的鬼,而华晟这蠢货完全不知道玉柱竟然是它们!哈哈哈哈,看来吾太始运道不错只是,它们刚才好像是被直接控制着冲天而起的,那么,事情倒有些棘手”

“小辈儿,你不是很嚣张么?”太始懊恼的晃晃头,转过身去强迫自己不去想,驾着艮山印落了下来,悬浮在华晟面前,轻声调侃着华晟,突然,眼神斜瞄到快飞离的朱穆戟哲新二人,神色一变,吼道,“想逃?没门!”

说罢,双手一挥,艮山印直直的砸向朱穆二人。华晟本处于重伤之际,见的太始要下黑手,本能的将环形奇兵一扫,想要阻止太始,可是,艮山印还是快的飞了出去。华晟不禁心死的闭上了眼睛,他不相信朱穆二人可以抵挡住艮山印的威力。

朱穆,戟哲新眼见的艮山印快追来,魂飞魄散,他们可是见到艮山印的威力的。他们还没有自大到可以徒手击落艮山印的地步,只能于心惊之下以更快的度逃离。

突然,自二人的身后传来一声娇叱:“缚!”

二人心中一惊,边逃边回望去,却哪里有什么身影?但是,二人却惊讶的现那艮山印竟然仿佛陷入泥潭之中难以自拔,竟然缓缓的减慢来势,到最后竟是愣愣的停留在空中不停的颤抖。

太始感应到艮山印的现状,心中一惊,连忙召回艮山印,冷声喝道:“谁?出来!”

可是,悬崖峭壁之间除了他自己的回音,哪里还有人呢?太始大怒,持着艮山印疯狂的轰击着两面的石壁,可是,依旧没有什么人。待得冷静下来,太始突然懊恼的一拍脑袋,方知自己中计了。望向朱穆戟哲新,可是现在哪能再看见他们呢?

“嘿嘿!”华晟冷笑一声,接着沉默下来,只是轻蔑的看着太始冷冷的突出几个字,“邪不胜正!”

太始闻言立即大怒,可是一瞬间又平静下来,脸上竟然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呵呵,邪不胜正么?但是,到底谁是正,谁又是邪呢?”

说罢,也不给华晟思考的时间,太始就直接将艮山印狠狠的落了下来,朝华晟头顶兜去。

朱穆与戟哲新气喘吁吁的趴在悬崖边,脸上依旧惊恐不定,他们不安的回望了悬崖下面一眼。可是,看到的只有黑雾而已。他们对视一眼,愣愣半响,突然二人竟然同时笑了起来,“嘿嘿,嘿嘿!”

朱穆挣扎着站起来,这时,早有守候着的东山军士快跑来,扶持着朱穆。

朱穆一拱手,向戟哲新说道:“多谢!”

戟哲新冷冷瞟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背起方天画戟转过身走去,高大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

朱穆一回到军营,也顾不得休息与调整养伤,直接吩咐道:“东山军听命,现在立刻出,连夜行路,尽快赶往阳山!”

“是!”东山军轰然领命,转身去忙了起来。

“殿下,”朱泊朝朱穆禀告道,“滇国帝子愁予要卑职转告殿下,他因为有事儿所以先走了,并谢谢殿下这些时日来的照顾。”

“哦,”朱穆闻言,不禁一愣,随后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他突然心中一动,召回朱泊问道:“帝子愁予当时是什么情况下走的呢?”

“就在殿下回营前一会儿,帝子愁予突然背着帝子思钦跑了出来,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卑职隐隐约约还听到帝子思钦似乎嘀咕什么‘老爹,完了,完了!我们这回私自溜出来’,嗯,卑职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朱穆挥手打了朱泊,想了一会儿,不禁看了看营帐的帐顶,嘿嘿笑了起来。可是,当朱穆将目光落在了吧个布包上时,却只能苦笑了。华晟教父临死之前也念念不忘的东西,肯定是重大无比,现在托付给他,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一般,这责任可就大了。随即想到现在华晟教父也许已经死了,朱穆的心情不禁更加沉重了起来。

就在这一夜,朱穆心事重重的一路快赶,终于在天际微亮之时,到达了阳山的山脚。

由于阳山地理以及政治与宗教上的特殊位置,所以在阳山山脚就有一个大都市,终人城!很奇怪的名字,不过据说这名字是当年人祖立教于此,修建城池之时取的,所以千万载以降,后人就一直沿用着这个名字。

当朱穆一行人赶到之时,恰好是日出东方,温暖的日光洒在身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朱穆贪婪的吸允着阳光的味道,在他尽情享受的同时,他却心绪不宁。重重心事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觉是如此的沉重,他现在终于感觉到似乎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朱穆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心寒的感觉,是因为对自己命运不能把握从而产生的惶恐与不安!

朱穆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听到一声惊喜的尖叫,“弟弟!”

朱穆回望去,只见在他们的身后,快奔来一只骑兵部队,当头一个身着金色铠甲的男子独自脱离大队,向他们冲来,并不间断的惊喜着大叫:“弟弟,弟弟!”

这时,昨天晚上冷冷离开的戟哲新出现在城门口,当看到那金甲男子时,一改往日的冷漠孤傲,不禁满脸惊喜的叫道:“大哥!”

话毕,戟哲新一拍坐骑,向那金甲男子冲出。

待得二人还有几丈之距,二人皆飞天而起,在空中快的过起招来。金甲男子使的一把银枪,端的潇洒不凡。

“哈哈哈哈,弟弟,自年初你失踪之后,为兄便甚是担忧,没想到却能在这里遇到你?”金甲男子搂着戟哲新,接着又上下打量起戟哲新来,狠狠的在戟哲新的肩膀上拍着。

戟哲新也甚是兴奋,以至于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哥,弟见到真的你好高兴!可是,师傅他老人家却,却”

戟哲新说着说着竟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这次见到他最亲的大哥,他终于可以脱下伪装了,眼泪再也不可抑制的落了下来。

金甲男子见状,一下子就急了,他猛的将戟哲新揽在怀中,也不说话,就这么紧紧抱着戟哲新。戟哲新就这么在他大哥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泄着这些时日来被他压抑在心中的痛苦。

“大哥知道,大哥都知道,大哥知道弟弟你这些时日来的苦,哭吧,哭吧,好好的大哭一场。”金甲男子用手抚着戟哲新的背部轻轻说道。

半响,戟哲新终于抬起头来,接着静了一会儿。

朱穆羡慕的看着戟哲新兄弟二人,心中有了些许的嫉妒,当然更多的是羡慕与祝福。他多么想有这样的一位兄长啊,在他落寞失意的时候有一个心灵的港湾可以供自己停泊,可以使自己受伤的心灵得到解脱。朱穆苦笑着遥遥头,呵呵,我要有这么个弟弟也好哇。

朱穆突然心中一动,果然,在后面的队伍中他找到了两个熟人――忆江南与赢宗是。心中的悲愤像火一般燃烧起来,贼子,广济之仇不供戴天,你们的命我定下了。

朱穆双目赤红,狠狠的盯着楚国一行人,恨不得马上抽出长刀,大杀一气,从而舒解心中的滔天大恨。但是,他剩余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进城安定好后,朱穆便马不停蹄的赶向阳山孟教之地。可是,却被告知由于要准备马上就要到来的人祖诞辰,所以这几日孟教教主离牧有要事要办,没有时间见他。但是,由于华晟曾要求他把手中的布包亲手交给当代孟教教主离牧,所以朱穆没有办法,只好等了。

当他颓败的回到孟教分给他的府邸时,却现早早的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靠,你着老小子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朱穆面色不善的朝宫愁予吼道。

“嘿嘿,猪哥,你咋这么说呢?兄弟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么说可就伤了我的心哦!”宫愁予哀怨的向朱穆说道,接着又换上慵懒的神情,“不过呢,咱们兄弟一场,哥哥我也不会计较这么多了!哈哈,哥哥,我大人有大量吧。”

朱穆现在有了直接把着家伙扔出去的冲动,“***,不是警告过你别叫我猪哥了吗?我要杀了你!”

“停!”宫愁予连忙喊住某个处于疯狂状态中的人,不然他真怕他自己有生命危险了,“不叫就不叫了呗!嘿嘿,猪哥,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有啥事儿吗?”

朱穆简直无语了,只能一拍额头,理也不理神神秘秘的宫愁予,自顾自的念叨着什么,并朝后院走去。

宫愁予连忙拦住朱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感兴趣吗?这可对你现在的处境非常有好处的哦。”

“哼,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吗?那天晚上那么危险,你这老小子竟然一点忙都不帮,反而一走了之,”朱穆拿着鼻孔看某人。“哼,不要告诉我你没现那晚的事儿哈。哼,以你那号称‘天元不世天才’的名号,我可不相信你没有现。”

“嘿嘿,那晚不是我有事儿吗?所以也就没有下去,嘿嘿,你看你不是也没事儿嘛?”宫愁予有点赧然的笑着,接着又恢复神神叨叨的样子,“今儿可真的有正紧事儿?”

朱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吧,找我到底有啥事儿?”

“嘿嘿,兄弟,这回可真的是正事儿,哥哥,我总不肯再玩你一次吧?”宫愁予大义凛然的说道,“就在这几日,中洲列国会盟代表都已经来齐了。而且为了大家之间的交流,李祈国太子在经过孟教的同意后决定在今天召开一次帝子之间的会议,商讨天下大势。”

朱穆皱了皱眉头,“李蟠那厮组织的?好了,好了,我会去的。”

朱穆不耐烦的打法走宫愁予,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后。拿出一张纸,写下了些东西。

“殿下,时间到了,该去参加帝子会议了。”

“嗯,知道了。”朱穆应道,坐在桌前,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纸,苦恼的敲了敲额头,接着将笔一提,在纸上重重的画了一个叉。

朱穆看着眼前的纸,叹了口气,愣愣的呆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头绪。不禁懊恼的甩甩头,用凉水洗了脸,便出门了。

只见,案桌白纸上面写着一连串的名字――

百里集、方?、忆江南、崔淇、疯癫老人、鬼王炙千、邺离、戟哲新、神秘妇人、宫愁予、李夜、商歌、休景、华晟、太始、乌光、娇叱。

帝子会议选在了一处甚是豪华的府邸进行,朱穆皱着眉头进来后,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座十分典雅的小楼。悠扬而低沉的箫声,笛声幽幽传来,是如此的空灵梦幻。朱穆的心不由的一下子就安宁下来,那些烦恼随之而去。

朱穆踏上小楼,扫视一眼,只见里面已经坐了几个年轻人,或品茶,或奏乐,或下棋,或看书,不一而足。朱穆目光一冷,戟哲新戟皇诗兄弟果然也在。戟皇诗正在那里吹着洞箫,旁边有一位青年正吹着长笛配合着。原来,刚才的音乐竟是他们奏出来的。

戟哲新则在一旁静静的品着茶,与他对坐的竟是宫愁予那老小子。这时,宫愁予看见朱穆,不禁同时向他微笑着,示意他过来。朱穆缓步过去,坐到他们身边,自己为自己泡了一杯茶,闻着茶香,朱穆不禁神清气爽,压制了心中的杀气。

“猪哥感觉咋样?”宫愁予嘿嘿笑道。

朱穆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宫愁予也不在意,依旧在那唠唠叨叨个不停。

“猪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帝子们?”宫愁予向朱穆说道。

这时,一个青年走过来,他手里拿着个陶埙,面色有点病态的苍白,青年笑着说:“在下,秦国6补。呵呵,这位想必就是逝国帝子朱穆殿下吧?”

朱穆看着6补,也许由于他的彬彬有礼,所以朱穆对他一下子就有了好感。朱穆微笑着回应道:“在下朱穆。6兄请坐。”

6补也不做作,爽快的坐了下来。戟哲新与宫愁予与他在这之间也已经见过面,冷冷的看了戟氏兄弟一眼。

宫愁予接着对朱穆说:“猪哥,与楚国大帝子戟皇诗同奏《杯客》的人便是巴国帝子泽初。喏,那两个在下棋的一个是蜀国泊灌,另一个则是粤国韩湫。嘿嘿,那边唯一的一个女孩就是海国公主敖紫水,嗯,敖不诺倒也是个有心魄的人物。”

宫愁予最后莫名说了一句。朱穆随着他的解说,将众人看了一遍,有点诧异的问道:“祈国李蟠呢?”

“他?”宫愁予吹了口气,很是不屑的说道。“还没来,大概还在什么地方摆谱的吧!”

“哈哈,蟠来迟了,让各位帝子就等,当真罪过。”就在朱穆他们谈论的时候,一位青年缓缓踏上楼,人未至,声先到。

青年穿的甚是雍容华贵,长的也甚是英俊不凡。不过,看来看去,总觉的这家伙有一丝的邪气。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宫愁予冷哼一声,懒得多说,继续喝他的茶。

李蟠继续说道:“今日,众帝子齐聚花间楼,可谓皆为英雄俊杰,一代天骄。想他日我等必当指点江山,青史留名。是故今日之会可以称之为,风云际会也!”

朱穆听着李蟠这厮文绉绉的话语,差点直接将口中的茶给喷出来,这家伙未免太搞笑了吧。

在李蟠来后,戟皇诗与泽初的合奏也落下了帷幕,韩湫与泊灌的对弈也以韩湫稍胜一筹结束。这时,敖紫水才现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她看,拿着书的手哆嗦一下,吐了吐舌头,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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