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二次冲击
作者:約瑟夫.陳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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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将所有怒火用任何形式向我尽情地泄出来。”伊利丝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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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惊讶地眨着眼睛,夸张地张大嘴巴,却没有说话。我向她调侃了一句“我不会强迫别人的,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只是你也知道这动作意味着我们将变成什么关系。”她先是一愣,随即脸红起来。接着双手一开一合,忽然双手紧握,神情坚定的看向我。

你不是认真吗?精灵真的不懂什么是玩笑。我拍一拍她的肩膀说道“我只是说笑,放松一点。我真的要洗澡了。你出去吧。”随即不理会她想说些什么,我轻轻地推着她到门外,再把门关上。

舒服地浸在浴盆之中,我忽然想起这大屋并不像是医院,那么房中的另一张床是谁的?这里原本是不是川普的房间,只是我霸占了他们其中一人的床位呢?抑或这房间是空置的,另一张床是没有人睡?还是这床的主人是刚刚进来的云妮…

很有可能。她不是一直照顾我吗?她不是愿意做我的女奴吗?她不是答应跟我洗澡吗?这些根本就是代表她和我的关系早已经十分亲密,她和我睡在同一房内才是合理的。想着想着,手中就加快洗澡的度,然后极地穿衣,再以突破极之势奔向浴室门口。

将浴室门打开后,我认为自己是由天堂跌到地狱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愤怒地大叫着。只有两人听得懂我说的话,而能令我愤怒的就只有一人──张**师。

她坐在床上静静地低头看书,听到我的大叫先是一惊,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回复平静。她无视我极为凶悍的神情,不亢不卑地望着我说“我们是传说中的穿越者,住在一起有何问题?你这两年也不是这样过的吗?”

“我靠!跟你待在同一空间对我根本就是活生生的折磨。谁说穿越者就要睡在同一房间内?虽然对我进食的意欲会有所下降,但是我们每天吃饭时不是会见面的吗?用不着这样朝夕相对,连睡着也要在身边吧!我不想恶梦!”

听到我的话,她看似努力抑压将要爆的怒火,尽力装出平静的语气说“先,请你先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这样只能反映你的人格。接着,吃饭的时间太短,不能有效地达到最低要求。最后,睡着达到穿越者的要求,是最不用花费额外的时间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妈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到脏东西当然要说脏话。吃饭的时间已是我最大的接受范围。睡眠是为了休息,而不是为了明天的休克。我怕我会失眠而体力不支。”看到她抑压着怒火,我更加努力说出比脏话更难听的人生攻击。

她已在爆的临界点上,连空气冰冷得也散着雾气。可是她仍然装作冷静,带着颤抖的声音说“为了未来的长期相处,我认为大家应该放下之前的成见,从现在开始努力彼此了解对方,化解心中的仇视。我们可以互相沟通,可以先从大家的过去、兴趣和习惯说起。你认为好不好?”

“我过去就是过着每晚无女不欢,夜夜笙歌的生活,兴趣就是连御数女,习惯就是我只会在自己的房间内征战连场。现在你每晚也在我的房内,我怎能带女孩回来在床上征战讨伐、切磋技艺?有你在场观战,即使你不害羞,我也会为你的观战兴趣和习惯而找狂。我希望你能改掉这恶心的兴…”

我这次是被一个如货车轮胎大小的特大号冰炮弹打断,但是我早有预备,正是等你这一记炮弹。不怕你来,最怕你不来。我将精神集中到极致,心中重复一字:慢。瞬间,一切事情彷如定格了一般。

我拿起在空中悬浮着的冰炮弹,用浑身的力气抗拒着刺骨的寒气,将冰炮弹搬到被我撞成的人型洞旁,然后走到张**师身边。看到她仍保持住扔雪球的姿态,再看看她床边的小桌上放置了两件蛋糕,嗯,这么贪吃,给你一点小惩罚吧。

我将一件蛋糕放在她扔冰炮弹的手上,再走回我之前站立的原位上,慢慢地放松精神。看到张**她的动作跟上次一样,先时将大嘴巴,接着慢慢地将双手掩向嘴巴。但这不同的是她的动作渐渐加快,跟我慢慢地精神放松的度成正比。

在掩住嘴巴时,我完全放松精神,然后听到“啪”的一声,看到她的口被自己手上的蛋糕填满,而嘴角和脸上亦沾上溅出的奶油。我没有用慢镜看她吃蛋糕已是十分给她面子了。

同时,听到“轰”的一声,室内气温降至零度以下,墙壁被炸了一个大洞,但是还没被炸穿。看到整面墙被盖上应该有四尺厚的冰墙,谁说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冰封四尺亦只需不到两秒之寒而已。如果被掷中的话,我相信这次一定会挂掉。以后还是忍让、配合和不要刺激她比较好,谁知她下次会否在背后偷袭我。

看到墙壁的结果,我心虚得连头也不敢回,背向满嘴蛋糕的张**师说“你请我吃九级或以上的魔法,我请你吃一件或以下的蛋糕,算是打了个和。但是下次你再请我吃九级魔法,我就会将这魔法扔回你的口中而不是一件蛋糕。”

心中想着以后不要刺激她,但口中已经说出威胁的话。糟了!既然已经说了,只好继续说“看到你所说的‘互相沟通’,我看还是不通比较好。谢谢你让我今天第二次看到真正的你。”

说完就不理会她有何反应关好浴室门。不潇洒地逃走,难道等待她再失控时向她跪地认错吗?好在用魔法增温的水还是十分暖和,还是跳回木盆中浸一浸驱寒。在冰冷的空间中浸泡在暖水里真是有说不出的写意。泡在水中,一阵困意涌上脑门,然后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只懂慢慢地穿衣服。迷蒙地打开浴室大门后,立即精神大振。哪有正常男人看到一个清纯精灵只穿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会没有反应?她坐在我的床上,用羞涩的眼神望着我,配合她的动人娇驱被薄如轻纱的睡衣紧贴着,勾划出优美摄魂的完美曲线,确实令人充满暇想。所有重要的部位若隐若现,比全裸更为神秘而诱人。

我吞了吞口水来滋润干涸的喉咙,强装镇定地说“云妮,你在晚上一个人到我的房间干什么?”心中却想着快说来**做的事吧!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令我确信这是她的最终目的。心中想着我要给她最快乐,最**的一次体验,而身体同时作出强烈的生理反应。

她的眼睛固定在我长袍上突起的巨大顶峰,眼中立即充满高兴与恐惧的神色,全身羞得白里透红。他的目光离开我腿间的顶峰,双腿**,挺起高高的胸脯,含羞地说“我来是为了代替约瑟芬向你赔不是的。如果我能令你不再恼怒,你要怎样我也能做到的。你可以将所有怒火用任何形式向我尽情地泄出来。请你接受我代她向你道歉。”

她的话令我重新运转起将近短路的大脑,强行将所余无几的理智从欲火中拉回来。我装出一副**上脑的表情望向她说“你能否先确保没有任何人在我泄的过程中能进入这里?”

她轻轻点头,然后右手一挥,像什么也没生。之后墙上木板之间的缝隙中渐渐出白光,而人形洞和冰球洞更透出如月亮般的柔光。她胆怯地望向我的腰间结结巴巴地说“我是…第一次…你可以温柔一…不…不…不用理会我…的感受…尽情地向我泄…你的不满…吧…”

我坐在她对面的床上,一言不,静静地看着她,心中痛得要命。她究竟背负着什么重要的使命,竟然为了我的不满而甘愿自动贡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躯。为了张**师和我的关系,她竟能用这方式来为我们修补。什么神性的使命要不惜动用这邪恶的方法去完成?

她看我一言不,害怕我有所不满,羞涩地扭动身体,不停地做出一个个诱人而羞人的性感姿势。嘴里同时尽力模仿不同的诱人声调,卖力地说“我会比母狗更下贱来迎合你雄伟的冲锋,我会比绵羊更温纯来配合你全力的征战,我会比狐狸更风骚来挑逗你神圣的长鞭,我会比野猫更狂野来勾引你高贵的抽…”

我已经激动得握紧拳头,咬紧银牙,心痛得快要滴血。哪个天煞的人渣要求云妮执行这样将自己伦为别人泄工具的任务?什么高尚的使命,要别人用这自尊和身体才能完成,根本只是草菅人命的垃圾任务而已。这根本是变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