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久违的激情
作者:燕山赤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211

当然是好人……”

“你脸红了,这说明你在说这句话时多少有些违心。你并不真正了解我,其实你所知道的都是一些拼凑起来的传闻,我心里清楚那些传闻都是一些什么样的狗屁。我说的没错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对我的那些评价。顺便说一句,你脸红的时候更美。”

吕晓轩觉得有点热,她不由地有些兴奋起来:“你怎么评价你自己?”

“我是一个有些坏毛病的好人。”梁海城面带微笑地说。

“谁都可以这么说。”

“那当然!我不是说过不能一概而论嘛,这对谁都合适。主要是看好的方面多还是坏的方面多,更关键的是对好与坏的评价尺度。你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好事,也许另一个人就觉得是一件坏事;你觉得很坏,别人或许就觉得很好。”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上哲学课啊!”

“你别晕,我给你打这样一个比方。”梁海城放下酒杯说:“那你说你跟我到这里来吃饭,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吕晓轩还真被难住了,她不清楚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说是坏事,你肯定不能来对吧?”梁海城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如果说是好事,你明天上班有胆量对你们部里所有的人说吗?退一步讲,不用对所有的人,只对你感觉亲近的人说说,你敢吗?”

无可置疑,吕晓轩当然不敢像梁海城说的那样把自己和梁海城出来吃饭的事情说出去。电视台是个无事生非的地方,没事还要卷起千重浪。按说她和副台长出来吃饭很正常很简单,但是在有些人眼里就不正常不简单。一旦传扬出去肯定要浊浪滔天。

“算了。我也不再为难你了。真正认识一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地事儿。”梁海城一眨不眨地看着吕晓轩说:“你可能早就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接着我上午跟你说地话说两句。其实我约你出来。并不是为了跟你说晋职称和你们部里节目地事儿。”

“那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男朋友临被执行死刑前是不是交给过你一个黑色笔记本?”

吕晓轩不由地非常惊骇。这个梁海城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笔记本地事情?

“你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地。我现在绝对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也不完全了解你。”梁海城仿佛看透了吕晓轩地心事:“我告诉你。如果这个笔记本还在你手里。你千万不要交给任何人。否则。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

“你不用诈我。我真地不知道有什么笔记本。”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学会保护好你自己”梁海城坐正身子:“我想跟你说说我个人的体会——就拿留言来说吧,在咱们电视台说我坏话的人少吗?不少,可以说很多。我怎么了?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因为我不怕!但是关键问题是良心,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如果不找出靖江大桥垮塌的真正罪魁祸,恐怕你心里永远也抹不去梅俊峰留给你阴影……”

吕晓轩心里一紧,梁海城猜的太对了。

“你心里也许在想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又如此关心?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们家一个亲属牵涉到了这件事情,可是她又不能亲自出面……”

“梁台,你什么都不要会说了,我真的没有笔记本。”

梁海城见跟吕晓轩在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他改变话题谈起了“午夜健康”节目。梁海城从导演角度谈了很多真知灼见,让吕晓轩感觉受益匪浅。

今天晚上病人家属请客吃完饭郑雅男回到家里的时候,妻子茹萍还没有回来。

远远地看见家里的窗口还黑着灯,郑雅男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平衡的情绪。原来郑雅男在市医院当外科主任的时候,经常有托亲靠友前来拉关系,为了手术为了医疗上的种种要求,更会有人提着一些不轻不重的礼品陪着笑脸恭维一番。虽然郑雅男早就厌烦了这一套,但是心里难免有一丝丝得意,这样可以显示出他在家庭中的地位。

自从郑雅男调任精神病医院当主任后,不仅是诊室冷落,家里也安静了下来,不由地让他产生了一种老干部退居二线的暮年之感。以前妻子茹萍忙于家务,一半是因为郑雅男的忙碌,一半是因为她身为女人对家庭生活的天然热情。如今反过来了,茹萍不仅白天工作时间忙忙碌碌,而且晚上回家还得翻资料、写东西、接待客人,忙得一塌糊涂。没办法下班之后只能主动进入了厨房,说好听一些是有自知之明,实际是无可奈何,别无选择。

多年以来形成的那种男性以自我为中心的意志,所谓大丈夫的“英雄情结”无时不暗暗地撕咬着郑雅男的心。

推开家门,拉亮灯,郑雅男一边换家居休闲的衣服一边打扫整理房间。茹萍到底是有生活情调的女人,收入多了偷偷地存起一笔钱,然后一下子把卧室里的设施全部换掉。

崭新的套装家具,乳白色的欧式白玉兰吊灯给房间里增加了一层华贵之气。只是床前的那副装饰画没动,再有就是开始褪色的双人床没动。当时郑雅男不理解问整套家具都换了,为什么这张旧床舍不得扔掉?茹萍当时在家具店一边数钱付款一边用白眼翻愣他。郑雅男还不知趣地说没见过你这样买家具的,结果被茹萍依据给噎住了:那可是我们的婚床啊!

自从换了新家具后家里的规矩就无形地多了起来,进卧室要先脱鞋,卧室里铺上了直射的纯毛地毯。郑雅男先紫色踩在脚下躁得慌,茹萍却说总是白色时间长了就成精神病了,紫色多好,那是一种梦幻的颜色。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应该是外甥女柳冰冰在家复习功课的时候,今天晚上她房间里却一片黑暗。外甥女柳冰冰家是外地农村的借宿在室里读书,由于交不起住宿费就住在郑雅男家里。郑雅男不由地有些纳闷,这孩子干什么去了?

郑雅男打开外甥女的房间走进去,现写字台上留有一张纸条,是外甥女的笔迹:舅舅,晚上我的同学过生日,我们一起派对。舅妈来电话说晚上要给大龄青年讲课,您老人家就自己将就着弄点吃。对了,我舅妈说让你把所有的暖瓶灌满开水!

都是时髦病!女孩子晚上开派对,妇科医生去给人家讲什么结婚啊避孕啊之类的也就上课?有本事给我拿几个重大科研成果回来!

百无聊赖之际,影碟机旁边的一张光盘引起了郑雅男的注意。姑且拿它解闷消闲,打这段一个人枯坐的时光。这是一个没有译成中文的英国资料片。节奏快得让人心烦,就在郑雅男准备关掉的时候,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了郑雅男的眼帘。在一部快上升的电梯里,那对男女老外还没有脱衣服就干起了男女之事,那动作那夸张的喊叫声让人瘆得慌。

什么东西?我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股怒火顿时涌上郑雅男的心头,他啪地关掉电视机退出光盘。郑雅男还现光盘上还写着一行小字:英国资料片。

准是外甥女柳冰冰看的!茹萍没有时间也不可能看这种无聊的东西。

郑雅男心里一沉,外甥女长大了,外面的世界诱惑太多,他不能不对妹妹这个唯一的女儿负责。该怎么办呢?

拉灭雪亮的荧光灯,靠在沙上,郑雅男点燃一支烟,明灭的烟头如同闪动的思绪。置身于黑暗之中,只剩下心绪随着袅袅的烟雾升腾……

哪一个青年男子不善钟情?

哪一个妙龄女子不善怀春?

谁没有过情窦初开生命**勃动的年少时光?只是人们很少在从年之后静下心来剖析自己,郑雅男清楚地记得在大学时代歌德那两句诗词在校园里非常流传,尽管他们是很早就与人体秘密打交道的医科大学学生,但是他们依然对一行充满着好奇心……

郑雅男记得他第一次接触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年轻异性,是在实习医院的外科手术室里。白色罩单接下去后,巨大的无影灯下,一位年轻女性的**暴露无遗。

洗完手走进手术室的郑雅男看着暴露在无影灯下的年轻女性**不由地惊呆了,他举着双手和没来得及穿的手术衣不知该干什么好。

尽管研习人体每一个解剖部位是每一个医科大学学生的必修课,尽管无数次捧着人体彩色解剖图谱由表及里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背诵人体术语,尽管乳管人体标本和人体录像早已领教,但是毕竟一个活生生的年轻异性**第一次映入一个青年学生的眼睛里,郑雅男心里还是猛地一沉,然后紧缩了!

郑雅男知道他必须镇定下来,无影灯下没有什么男女性别与羞涩可言,手术台前的医生应该有一颗无性无欲的平常心。在护士的协助下郑雅男开始穿手术衣、戴乳胶手套,然而当郑雅男和带教的外科医生面对面站在手术台前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多向即将接受手术的年轻女性的**多看了一眼。

难怪人体是美术界永恒的艺术主题!对那位年轻女性的躯体该怎么描述呢?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皮下淡蓝色的血管,多么起伏有致的曲线!那一双解释丰满的却又不失挺拔的乳峰,那是生命曲线激荡起的绝唱。

深陷的乳沟,勾勒出生命朦胧神奇的造影,那是未来哺育新生命的母亲之泉。结实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将走向一条未知的生命之路。生命即是如此复杂,也是如此简单!让医者穷其一生进行无休止的探寻!

带教的医生开始为年轻的女性消毒。手术很简单,是普通的阑尾炎手术。当带教的医生消毒到那位病人的外阴部时持钳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郑雅男说:“到这里要特别注意,不要让碘酒擦到外**,黏膜多的地方受到碘酒刺激,病人会很不舒服的,懂吗?”

郑雅男点点头,他不仅懂了这里面的医理,更懂得了医者对患者的良苦用心,这就是对生命的尊重!

手术刀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开……

无影灯下殷红的血渍在慢慢地散开……

病人怎么忽然换了?麦氏点的切口在小腹外侧,老主任为什么做的是胃次全切的切口?不对,不应该是这个农村老头接受手术。应该是一个女孩,给她做的是处*女膜十字切开术。这个孩子太痛苦了,先天的痛楚使她不同与一般的女孩,不做这个手术就别指望未来结婚生育。对了,是谁把这个手术雅称为“启封原装”?

那女孩子长大了,马路上一群群漂亮姑娘媳妇中哪一个是她?谁也记不住他的名字和模样了,那种手术越来越多,记忆中只剩下手术的名称。是的,老主任总对出院的患者说,医院是一个不说再见的地方。

郑雅男忽然被惊醒,茹萍不知什么时候依偎在了他的身边,她手里捧着一杯清茶。郑雅男头疼欲裂,原来郑雅男刚刚做了一场春梦。

“起来吧,时候不早了,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怎么这样晚了才回来?”郑雅男揉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

茹萍不高兴地说:“雅男,我觉你自从调到精神病医院后变了,总是跟我暗中较劲。嫌我挣钱比你多是吧?别不服气,老婆能干怎么了?那是你当丈夫的有本事娶了一个好太太!”

“现在挣女人的钱容易,女人挣钱也容易,不服气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现在的工作,但精神病医生你心理不平衡是不是?其实大道理你比我懂,你干吗要使小性儿?噢,总是男人骑在女人身上,这样才觉着英雄?”

郑雅男觉得妻子的话中带着一些酸楚。为了工作影响夫妻感情,绝对不是聪明之举。于是,他赶忙顺着茹萍的话题扭转话锋。

“应该是妻子翻身,骑在丈夫身上才够味。对不?老婆,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这么干,我没有一点怨言!”

“讨厌,坏蛋!”

茹萍撒娇地扬起拳头直捶郑雅男的胸部,郑雅男抱起妻子茹萍哈哈大笑着向卧室里走去。很快卧室里便荡漾起无限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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