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赌场
作者:春天的落叶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680

昨个晚上兄弟过生日,出去喝酒,我号称酒桌不倒翁,结果最后也快趴下了。俗话说酒后吐真情,还有言多必失,俺强忍着想要说话的冲动,硬生生的就坐在靠椅上。

俺几个兄弟又哭又唱,还有一个折了十多双筷子,嘴里碎碎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真是人生百态啊,看那几兄弟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还好,俺没有多说话,保持了沉默是金,笑看风起的生活作风。

当然,也是因为我表现的太冷静了,结果送他们回家的任务就成为我的责任,这么大的一个城市,东西南北都有,一辆车来来回回的接送,到家往电脑前一坐,开了QQ上了一下线,了一个表情,然后喝了一口浓茶,在眨眼的瞬间,天亮了,而我也躺在床上了。被窝是暖的,心也是暖的,新的一天又到来了……可惜刚刚改过来的作息时间,又变回去了……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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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这个!”伊丽莎白纯洁的就像水晶一般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陈默,老板也是十分的尴尬,倒不是因为陈默空着的袖子,而是伊丽莎白选的东西。

严格说来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是一把刀,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保养,或者收购来的时候就是一直丢在角落里,它的表面都起了一层锈,拎在手上挥舞几下,锈渣子就会哗哗的掉下来。

如果是一把好刀,老板可以拍着胸膛骄傲的面对伊丽莎白和陈默,可问题是这把刀太破了,破的老板都不好意思说它能卖钱。加上伊丽莎白可爱纯真的样子,老板就更尴尬了。

陈默极为无奈的看向老板,老板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可眨眼间,又收起了四个指头。伊丽莎白的目光杀伤力太大,男女老少通杀,老板不好意思再多要,甚至几乎是赔本的半卖半送。

陈默有点同情他,但绝对没有多付的意思。

这些天伊丽莎白越来越开朗,这是一个好现象,如果说她像一个公主,那么现在就是一个天使,虽然翅膀是红色的。金色的长打着旋披在身后,依旧那么的腰眼。

雪白的肌肤散着盈盈如玉的光晕,细腻的就像珍珠碾磨的粉末,精致绝美的面孔堪称完美,特别是那一双如水晶一般一尘不染剔透明亮的双眸,哪怕随便的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自惭形秽,仿如浑身都散着腐臭,别说靠近,就是看都不敢多看。

娇小的身型被公主裙包裹着,虽然没有如罗宾那样成熟女人的韵味和回味无穷的遐想,但是这青涩如未成熟的果实,反而让人的心田忽然吹过一道舒爽的清风。

偶尔长长的睫毛上下翻动,水晶的眼睛隐隐露着甜甜的笑意,嘴角边挂着一抹值得铭记的弧线,脸上白皙的皮肤下显现出淡淡的粉色,可爱的简直像让人抱着她狠狠的转上几圈。

只不过这种想法在大多数的人的心里也只能想一想,别说抱,他们敢靠近吗?十步之内,心中就会滋生一种卑微的念头,仿佛是世间最不堪的生物,连头都抬不起来。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是这样,也会有例外,但是这些例外对伊丽莎白的兴趣可就没有普通人那么大。一个人的心智是否坚硬,完全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大多数对伊丽莎白有免疫力的人,眼神中都藏着各种各样的感情。有麻木,有茫然,有不屑一顾的倨傲,也有付之一笑的洒脱。

总之,伊丽莎白表现的很好,这就够了。

“它有什么好?”除了商店,十步之内再无一人,陈默看了一眼伊丽莎白手中握紧不放的破刀,问了一句。

伊丽莎白忽然狡黠的一笑,就像偷了小鸡仔的狐狸精,弯着如玄月一般的眼逢,偷偷摸摸的说:“这肯定是一把好刀,我有感觉,就在看见它的时候,老板肯定要哭了。”

虽然是偷偷摸摸,可是周围一些关注着这两人的行人却也听得见,他们纷纷莞尔,善意的笑着。这些笑声对伊丽莎白没有任何的影响,在她看来,不过是一群可以直立行走的猴子在无意识的张嘴怪叫,整个世界中,除了陈默,其他都是灰色的,没有任何的色彩。

“是吗?”陈默露出淡淡的笑意,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道:“好吧,好吧,现在我们去哪?”

伊丽莎白左右看了看,指着远处金碧辉煌的金字塔,道:“就去那,这几天都没有去过。”

远处,巨大的金字塔屹立在阳光下,金字塔的周围修建了一圈水池,在正门的两侧还有喷泉。在这个缺水的国度中,能像这样挥霍如生命一般的水资源的人,怕也只有一个人,罗宾口中的克洛克达尔。

陈默同意了这个意见,虽然他的机械铠拿去加工,但不代表他放下了武器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相反的,做为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格斗中最致命的杀招。更何况,还有伊丽莎白,克洛克达尔就算再厉害,怕也对付不了伊丽莎白,特别是在释放形态的情况下。

随着视野中的金字塔越来越近,陈默和伊丽莎白周围的人群也在生改变。从穿着布衣的普通的平民,展到穿着锦袍不同人种的巨商,最后则是极为低调,但是处处显露出贵气的大富豪与谈笑间风云变色的政客。

这里云集着阿拉巴斯坦与附近几个国家的权贵。

无论在任何国家任何政权的统治下,赌是一种劳民伤民的行当,政府都不会准许这个行业自由开放,哪怕就算有,也要抽以重税。十分的利润,去了九分,剩下的一分还不够开销,久而久之,赌场几乎绝迹。

但是――世界政府赋予海贼的合法掠夺权,却给一些特殊的人,提供了一些特权。合法的掠夺权,包括了掠夺物质财富和政治财富,面对七武海沙鳄这样的海贼,阿拉巴斯坦也是无可奈何。

渐渐的,这里就成了阿拉巴斯坦附近,乃至伟大航路这一片海域中最大的销金窟。阿拉巴斯坦没有收税的权力,就算有,也不可能付诸于行动。叛军势力在阿拉巴斯坦内部的破坏力已经越了一个赌场,而且做为赌场的主人沙鳄克洛克达尔,也时常会主动去对付一些叛军,这也是当地政府乐于看见的。

就这样,赌场安稳的扎下了根,而克洛克达尔的形象,也在不知不觉中生了改变。

暗地里,赌场收集来的资金大多数捐助叛军,加了叛军的步伐,而另外一方面,赌场又为阿拉巴斯坦的王族提供了资金和政治渠道,一个恶性循环在这个动荡的国家内部扎下了一颗钉子,却没有人知道。

不入赌场,一股清爽的凉风扑面而来,与外面的炎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厅中各种各样的赌台前云集了来自不同地域的人,贵妇们脱掉了矜持,绅士们丢掉了虚伪,为了胜负决断的瞬间而大声的呼喝。

但是他们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里的每一位,都是有钱人。

陈默和伊丽莎白的到来没有惊动任何人,迎宾的小姐和门童也没有在意,尽管陈默一只袖子是空的,但没有任何鄙夷的神色,反而非常的恭敬,皆因陈默和伊丽莎白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极为昂贵的布料。

在玄关换了五十万贝利的筹码,找了一张二十一点的桌子坐了下来,伊丽莎白横坐在陈默的怀中,其他人只是瞥了这两人一眼,继续投入到与命运拼搏的斗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