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一朝权在手,就来把命夺
作者:香麝郎君      更新:2019-08-04 01:59      字数:2073

话说武媚娘,当时得道李治的全权负责的旨意,相当于得到了委任书。

武后吩咐下去:“将罪妇王氏和罪妇萧氏一人杖责一百,”

武媚娘终于等了五年才等到这一天,便亲自去监察。

下面执行杖责的禁军,直打到一百杖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哭喊声阵阵。

下面越喊,武媚娘越还不解气,又下令道“来呀?把这贱妇的手脚截去!”

只听杀猪声一样喊的震天动地!截去手足,还不行,武媚娘觉得还不解气。

武皇后下令道:“把这两个狠心放肆的毒妇,给我投放到酒瓮,令两妪醉骨!”

后半段,武媚娘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心想你们不是爱做梦么,我就把你泡在酒缸里,让你们这黄粱美梦也醉到骨头里去?

王皇后和萧淑妃哭喊着已经晕死过去,突然被扔到酒坛子里腌的稀里哗啦,浑身疼的发抖,真是醉到骨头里了!

面对这样悲惨的死亡结局,王皇后和萧淑妃,性格不同,表现亦不同。

王皇后自小尊贵,拜了两拜道:“愿大家万岁,昭仪承恩,死自吾分!”这句话说的是平静至极,骄傲至极,贵族女子的骄傲表现的淋漓尽致。致死也不会承认你昭仪是皇后的。你武昭仪就是没有资格当皇后,你就是杀了我,你也不是皇后!我也不会承认你。气死你活该。

愿大家和皇上都万岁,这一句笔者认为,王皇后,最后时刻还是悟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个理的。心想谁能无死,都是万岁么?现在武昭仪正承恩,说的是临死有也没承认武媚娘是皇后,她眼里昭仪始终是昭仪,越不过份,昭仪和皇后的位置永不妥协。另外一方面也显示了自己身为贵族世家大族小姐,天生皇后的尊严。死自吾分,说的是,昭仪正承恩,皇上要宠谁,谁即承恩,既然昭仪承恩,死就是我分内的事情!可以说王皇后这临死前的话,再在显示了自己尊贵不失体面的性格和家世,以及身份!这也是对武则天的一种致命的打击,虽未插刀,却比刀割!武媚娘见王皇后,临死都这样从容,便恨的下令立即砍了手脚,投酒瓮,令其骨醉。

而萧淑妃性格有点像武则天,这时候就破口大骂道:“阿武妖滑,乃至于此,愿他生我为猫,阿武为鼠,生生扼其喉”!萧淑妃没想到阿武这样妖孽,奸滑,后宫争斗,她和王皇后也就是在皇上耳边互相嚼舌头,互相耍耍心机。要知道当初阿武这样狡猾,说什么不会让她进宫。没想到自己玩的都是小儿科,这阿武居然狠毒的比妖魔还要毒辣。要害死她们也算了还要这样折磨羞辱她们致死!临死之际,别无所求,只求来世化身为猫,她阿武生为老鼠,生生世世扼其喉,生生掐死她,咬死她!这番狠毒的言语,按理说是比王皇后的狠毒。可武则天是何许人物,她在乎的岂是这些轮回之境,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她若信这些,恐怕也做不了大事,成不了帝王。生杀予夺之大权,都佛性谁保卫国家,谁又掌管天下呢?

武媚娘显然最气王皇后,那句轻描淡写,却显得武则天比如王皇后高贵,不如王皇后气量大的话更生气!

武媚娘杀了王皇后和萧淑妃之后,心中始终不畅快,她又爱好文史,本身文笔不错。就下令给王皇后改姓蟒,蟒蛇,大蟒毒蛇。给萧淑妃改姓枭,毒鸟,一种吃肉的毒鸟,两个人都不是好人,一个毒蛇,一个毒鸟。

一方面有些学者也认为武则天虐杀王皇后和萧淑妃,是和吕雉和戚夫人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认为是后来写史书的人,为了达到效果,就写武则天心狠手辣,硬把吕后对待戚夫人的招数搬到武则天对待王皇后和萧淑妃身上。

其实要是从女人的嫉妒心来说,宁可信其有,那吕后是汉武帝刘邦的皇后,刘邦生前宠幸戚夫人,戚夫人处处压吕后一等。等刘邦一死,吕后就命人挖掉了戚夫人的眼睛,又熏聋了戚夫人的耳朵。还不解恨,想起那被丈夫冷落的日日夜夜,想起本该属于自己的男人,硬是被这狐媚女人迷惑去了,从此自己深宫守寡,活活死人一个,守着天下偌大的权利和财富,可生为女人,却不能得到丈夫的爱护,那么再多财富也不能填满心中空虚!吕后又命人砍掉戚夫人的手足,扔到厕所里。称做人彘,心想你不是会熏香,会装贱,按今天的话说,就是你不是爱装逼,装优雅。我让你熏厕所茅坑的屎,看你再装逼,不是古代信奉死后的环境能变成鬼魂始终逃不出去最爱的环境么。戚夫人的灵魂生生世世都浸泡到粪坑里,吕后方能解心头只恨!

反观武则天,还没有吕后那样皇后的权利,自己二进宫都是侍女,身份,那自己的小命时刻都寄托在王皇后和萧淑妃的手上。

这种一触即发的紧张关系是男权社会所造成的。若是一味怪武则天也有失偏颇!至始至终还是受李治的允许,就算是最后大权在握,那种情敌和今天社会的情敌,大不了分手,一个人照样能过,是不一样的,至少可以潇洒一点转身。这个情敌是致命的,政治敌人,还是生死掠夺,掌握生杀大权的,生命攸关的敌人。武则天在这种情况下,抓住机会,变态的,才会变得如此狠毒的对待自己的情敌。疯狂控制不住的虐杀了王皇后和萧淑妃两个人。

这件事处理完后,史书和民间一时都疯传武皇后怕猫,宫中都不能有猫!可是武则天真的有史书和传闻的这样胆小或者说心理阴影,使人变得性格不一样。可是历史终究是被打扮过的,且信且怀疑,人生如戏,丈量天下,戏说人生,说书者又岂是另一种如戏人生呢,梦中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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