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去的时候，依然是没有彻底干净的例假让他的理智稍微回笼。

他终究不想作践她的身体，最终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只是再继续放纵下去，他同样没那个耐心。

他攥着云格格的手，逼她帮自己。

等到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云格格哭到几乎断气：“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霍恩胸膛起伏，眸色汹涌，他似是不愿再看她充斥着绝望排斥的脸，从身后拥住她，细碎的吻从后颈一路滑到蝴蝶骨。

“别再伤害自己。”他音色沙哑，牢牢抱住她。

云格格哭到说不出话来——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疯掉！她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

长夜漫漫，彼此无眠，云格格哭了一夜，出了一身的汗，高烧到底是退了。

此后三天，霍恩看着她，没让她再作践自己，身体终于大好。

但是她精神真的濒临崩溃，只要他走到她三步内距离，她就大吵大闹，神色惊惧。

强行靠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往往把她逼到最角落，整个人瑟瑟发抖。

三天时间，只要他一不在，她就会到处找地方藏，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只，但凡他出现，她便浑身发抖。

——他好像，真的快逼疯她了。

兄妹的身份，他可以不在乎，可是这却是云格格至死都无法接受的身份。

而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见她怕成这样，霍恩终究没有继续强迫下去，他出门了两天，回来的时候，是傍晚。

他提着保温食盒，在房间柜子旁的空隙里找到听到声响再度藏起来的小姑娘。

她又瘦了，瘦得整张脸似乎都只剩下眼睛，从他出现到靠近，她便一直在发抖，眼瞳里除了惊惧还是惊惧。

霍恩在距离她半米远的地方停下，同样蹲下去，将手上的食盒放在地上推过去，声音柔和：“朵朵，这是妈妈做的云吞面，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的，要不要吃一点？还是温的。”

云格格怔怔的看着食盒，终于不再发抖。

霍恩打开盒盖，食物的香气在空气里散开。

他慢慢的哄：“要不要吃一点，我们出来，坐下来慢慢吃，好不好？”

云格格终于还是从角落里走出来，她坐在房间的椅子上，霍恩帮她盛了一碗递过去：“吃吧。”

她拿着汤勺喝了一口汤——是妈妈亲手做的没错，她以前最爱吃这个，味道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眼泪猝然从眼眶掉下来落在汤里，云格格抬起眼眸看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只当兄妹？哥哥……为什么不可以只把我当妹妹？为什么？”

四目相对，霍恩看着她哭成泪人，良久，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为什么不可以当夫妻？朵朵，为什么不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

“我们是兄妹！”云格格泪流不止。

“云世子已经死了，十年前就死了，我是霍恩，霍恩对你而言只是陌生人。”霍恩看着她，声音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