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柳暗花明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459

好师兄再请我吃饭时,左右的美女都不见了(呵呵,他是担心伤了我身么?)吃得索然无味,他不再大吹大擂,只是适当表示,话题反而由我来找了。

完了,他叫我明天上他公司财务科取“应得的一点点回报”。

气得我七窍生烟,什么,还要我老人家亲自上门?

他却那派你不来我零碎钱都省了的气势。

第二天我上他公司,公司里倒有一个人认识我。

我感到奇怪,他却拉我到一边,极亲热地说了一会,我终于明白:他是**俱乐部里认识我的,还看过我表演。

我跟你没利害关系啦。该同志装做坦率的熊样,道,怎么啦,什么时候又有活动搞?联系一下小弟?

接着他就递上名片。

我接过了,笑着说,下一回你要带上你总经理老婆来!

他作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千万别让他听到,他藏他的老婆藏得好紧的,公司都不曾来。

我见里头大有文章,便立即表示请他吃午饭,他像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在公司久了,不知不觉形成的一种狗一般的性格吧。

他说,他总经理――亦即我的好师兄――的新婚妻子是他们的同学,武汉大学的一枝花!

他说话?嗦而毫无逻辑可言。搞了一个中午,我才弄清事情的大致原委:好师兄请来深大经院的老教授――原是武大的教授,前几年才步人后尘,孔雀东南飞,飞到深海大的。他请他做顾问当然不是尊敬他那颗老朽的脑袋,而是看中了他在武大几十年播植下的种子(当然不是像钟华播的“种子”),广布全国各地的关系网。现今在好师兄公司工作的大部分办公人员就是经老教授引荐,从武大招来的;而我遇到的高管则是一伙“精英”中之一员。这伙人当中,有一对青梅竹马,那女的美若天仙,引得一伙人馋涎欲滴,但这一伙人都没能啃上半口,便被好师兄收入内室,成了总经理夫人了。天仙的男朋友一气之下没有自尽却愤然鼓动大家离开公司,怎奈这伙人大都处好师兄的**阵内既久,吃的**药甚多,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也便从原来一名小职员爬到今天的一名高管,有头脸出入各种花柳繁华地了。

高管抚今追昔,仍大赞美人风采,从其若干年前的大学新生生活一直搜罗到今天,她的点点滴滴。说她怎样的清纯动人,怎么的光彩照人,再怎么风韵,再至千般旖旎,万般娇俏,风华绝代――最终为人妇,落入黑暗,如堕大海,痛心疾,大骂其负心,狠心,当然,他们这伙男人都伤心,终于死心――如果她嫁给的是自己同学,或许有机会会一会美人,不能近触亦能远观,饱“餐”一下也好,不似现在,总经理夫人,大石压死蟹,谁都相信总经理的权力威力,谁都相信总经理钱的威力,老总最忌讳这个,当然把夫人盯得紧紧的,有两个不识相的硬是找到路子请了夫人吃一顿饭,还算没闹出乱子,也算总经理宽宏大量,事后拿工作上的借口整了一顿他们,没把他们解雇已属万幸。从此以后,无人敢提娇小姐。

我很乐意的付了这顿饭的费用,尽管高管一再抢着要付钱。一堆男人,钟华这么主动的买单实属罕见。

我也只得一路上骂好师兄王八蛋,毕业在深海大经院,反而鄙视起深海大经院的毕业生来,拐几十个弯,千里迢迢也要请别校的精英来。钟华便暗想,若果他去好师兄公司面试,不知要受什么颜色,被他又唾口水又丢文件夹的轰出来。

好师兄的住址钟华是打听到了,于是,他心一转,车头一掉,就到了他家,按响了门铃。

已经下午4:3o,一个睡眼惺忪、神态缱绻的妇人来开门,似乎也无多大防备(如果我是劫犯,劫财又劫色的咋办?)。

进去了,才现原是有佣人的,正在厨房准备丰盛的晚餐,出不来,好师兄未归家,便只有妇人来开门了。

她大概还去了刷牙,好一会才回来,神态算是清醒些,却仍然一袭睡衣,趿着拖鞋出来,打着呵欠,然后拿杯子打了一杯水给我(她还懂得打水给客人),递给我的时候,她睡衣胸前一坠,两团白花花的东西简直溢于衣外了,她也不介意。本来,她的睡衣就是半透明的,只在重要部位多了一层,内容若隐若现,头也掉下来,显得更乱。

她余韵犹存,很有肉感,任我阅人无数,见过大场面,那大物还是霎时间挺起来,撑着裤子,不知她看到异样了没有。她弯腰的时候,我很想伸手抓几下她的波,或抱她双臂,使她倒在我身上,搂着心肝宝贝一番也好,但我稍一犹豫,就错失了良机。她又直起身了,找遥控器去开电视,换台。

我早听说(其实是刚获悉)她是武大经院毕业的,受过高等教育,又听她的同学大赞过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想是雅人了。场面总不能冷下来,我便艰难地找了个经济学上的常识话题搭讪,她扭过头来看我,一双大眼睛好像很迷惘,好像又若有所思,一会儿,终于摇摇头,说,不会!

我也不知她是真会还是假不会――有不少人故意装懵,或者不屑提问者的问题,都会说不会的,反而会弄得提问者团团转,出尽洋相。

我便不问经济学的问题了,进而随意的说了几个生活的问题,例如泡茶与切红萝卜之类的,她都一概摇头,傻笑,不会!

你娘的,你现在大概与我如出一辙了:只会**。想这校园一枝花竟堕落至斯,好师兄真会打算盘,也真狠毒:买了回来就设法把人家磨成一颗“肉弹”,有空了,有心情了,就回来搓一搓,为祸为害于斯为烈。

我告辞出来,她要给我开门,我说自己行了,抢上前,硬是抓住机会,手指头不经意的从她荡起的胸,她的**尖擦过。我本以为她又是无动于衷的,怎知她脸上春潮一漾,我知道,她还是有药可救的,还是值得玩味的。

我飞车回店途中,还时不时看看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信封,瘪瘪的,还好意思用大号信封装,这点钱现在连我也不放在眼内了,也还好意思当作“一点点意思”。***,好师兄,你当深海大毕业的师弟真是“番薯树葛”啊,害得老情人差点都翻脸不认人了,你倒好,连我也宰起来了!

我越想越不解恨,心想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不让你吐出来,也得让你来个“折了兵又赔夫人”。兵――钱,还在其次。

主意已定,我又掏出手机,按出刚才所摄的一幅幅“妇人初醒图”翻着,真是蔚为大观,我的车一定像蛇一样在路上游走了,驶过去的车辆的司机还探出头来给我脸色。

我一阵狞笑,按起一串喇叭,当规定是死的。我解脱裤子,握着丈八长矛走遍天下又何妨。我所欠人的,我不能补偿;人欠我的,我双倍索取!

至店,立召公关小姐过来,面授事宜:某某街道几号,又亮出手机上的这个人,说,搞掂!

搞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