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财色双收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56

公关小姐带嫂子回来时,我正在内室,她进来报告,当家,人带来了,你进行腐蚀。

我出至厅,嫂子现出惊讶的神情。

是小弟!我大大方方的深处手跟她握了一下,现出亲切的笑容,说,我是这里的美容师,她们是专业护理人员。

你们这里有什么美容项目呢?嫂子很正经的问道。

噢,原来公关小姐未把实情透露给她的,把这么艰巨的任务推给我,怪不得她说“你进行腐蚀”,或许她碰到了钉子吧,只好把实情瞒住,把人骗上来,任务也算是基本完成,我也找不到她的漏子。她真狡猾。

但我必须把情况讲给嫂子,要不她时候真的告我“**”,那我可惹出麻烦了。

我便领她从化妆室、浴室、桑拿房与卧室走过,略略地介绍几下各个室在美容瘦身时的公用。

她也不是白痴,约略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让她从一个物理按摩瘦身开始(人俯卧着,通过按摩人体腰部、脊、肩部、脖子,乃至四肢相关**道,通过通经络,活血,加人体代谢起到瘦身作用)。她摇头。

做个面膜吧!嫂子终于说。

这为难我了,可我灵机一动,家里4个女人,这些东西不是没有,于是我说,好的。

丑小鸭自告奋勇,帮客人完成了。

在厅上,我说了个笑话,说一个女人福了,减肥不得法,忧心忡忡,她终于找到机会跟男人说,亲爱的,如果我做了奶奶就好了,那时我就可以任腰围增大,而无人介意我了。男人说,还是有的。女人问,谁呀。男人说,爷爷。

几个女人都在笑,但言权让给了嫂子。她问:这说明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明,我说,笑笑呗,你不觉得生活不增加多些笑声会很闷的?我们店里就只有哥哥妹妹,没分上下主仆的,一律平等,大家一起做事,总有很多笑料的。我们这里自由、开放、快乐。

今天我没空了,明天我来试试你那个瘦身方法吧。嫂子说,我有好长时间没做运动了,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像猪――改天吧!

我开门,送她下楼,公关小姐开车送她回家。

我看着她的背影,一束卷扎了起来,梳得有条不紊,白色无袖上衣,绣着九尾草的花纹,配黄白相间的半身裙,一双中跟凉拖,迈步之间充满韵律。

她在家的时候邋遢不堪,出门还是有个样子的。当她还是豆蔻年华,只要在刚才的装束上配上一双高跟鞋,就有了一种亭亭玉立的姿态与恰到好处的高傲气质;在做妇女之前,她一定更瘦些,就显得风姿绰约了;如果把头散开,配上露脐紧身衫和高筒牛仔裙,她就俨然一个逆叛女性了;而像现在,就只可能让人联想到肉肥鸡――可以作很好的白切鸡,肉美味兼滑;或者红苹果,适合大口大口啃,汁液丰富,鲜美可口,可以吃个痛快。

她现在是最有女人魅力的时候,反之,如果此时不从饮食、运动、保健等方面调养身体,不从学习、交友、交流等方面增进“心灵美”的东西,一朵娇花就很容易凋谢,花期过短,令人惋惜。

哥哥!我被人从脑后拍了一下,却是白天鹅。

哥哥好虚伪!见到适意的女人就哥哥妹妹起来,我们以前何曾叫过一声哥哥!

你喝醋了?我逗着她的脖子说,我不是叫你们称华哥行了吗,是你们不好意思!

这样的话,以后“老板”“当家”都不用叫,叫华哥――不,哥哥更好听――就行了?

是啊!

这夜,原来的“老板员工同欢宴”改成了“哥哥妹妹欢乐宴”,我挑白天鹅为第一个进入身体的女人,并让其余三人在没有客人的时候一律叫我哥哥就行,不必客气。

这一夜筋疲力尽。

第二天,公关小姐又接嫂子来,嫂子脱了衣服,俯卧在床上才让我进去,按摩着,稍一碰到乳根她都把我的手打开,嘴上抗议,我只得老老实实给她推拿**位,完毕,让我出去,她才起立穿衣。不知有没有效果,正面的**位没有按到。她整理好衣装,出来后,我对她说。

嗯,还不错,感觉**(当然了),有点痒。说完,微微红了脸。

此后几天,白天其她客人是不来的,就只有她(除了后来开设的“自慰讲习班”),有时她来到,就让我作一回按摩,有时候来到,仿佛就只听我们讲笑话,她坐一会就走。

这天公关小姐去接她时,我多嘱咐了两句。

当她们快到店时,我让白天鹅进里面布置背景音乐,我拉丑小鸭进去就动作起来,她配合我脱得一丝不挂,我让她出水后就**去,漫不经心推着。

公关小姐直接把人带进来,嫂子看到场面刚想转身出去已经给公关小姐关了门,身体挡住。小姐让她坐下来,说是老板安排给你观看的内容。

嫂子显然很不安――她哪里看到过两个真人在眼前**!她低着头,而我在丑小鸭身体里进出甚急,性器拍打若惊涛拍岸。

她看不到也听到了。

接着,我从床上抱起丑小鸭,跳起探戈,一边抽提。

十几分钟后,我放下她,取出那大物,扯掉安全套。丑小鸭自行解决。而我上前,弯下腰来,抚着嫂子两个肩峰。

不,不要!……她全身哆嗦,又瘫软着,移动不开半步。

你需要这个!我在她耳边说。

脱掉她的上衣是那么容易,她的双手只护着裤头(今天她穿了一条长裤,或者,她预料到有什么要生?),但她的双手照样使不上力,我解掉裤扣,抽去她的长裤时,一团白光直射眼前。我把手放在她小腹的衬裤之上,感觉气息是那么潮热。

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我搬着这部分,那部分又掉下去,我抱起那处,这处又滑掉下去,柔情似水,最芳香馥郁,最千娇百媚,最难以满足,最恨自己不能融化,最流连忘返,最惊心动魄,最**。进攻时,连我都忘了仪态,一连串叫响她的名字,直至深入,深入得不能再深入;搏动,搏动得不能再搏动,简直被她的腰绞死了,被她的魔井吸干了,被她呵出的气温馨死了。我抄起她的肩胛,寻她后掉下去的头,吻着小嘴,挨到了两颗棉花糖,又情不自禁回手抓捏,但什么也不用理了,直插,直插……

这样是不行的。我对自己说,你迟早要耗尽元精死去。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另一个声音又响起,不妨说,把一生献给了伟大的**事业,死而无憾!

**中的虫。

**中的巨人,阿波罗、??、潘安、西门庆、未央生……

既然生之痛苦和对万物的思考都可以在此刻结束,为什么不结束掉呢?碌碌无为的人啊,既然回忆起来只有那一点点温暖,怎么不把温暖扩大一点阿?既然这个世界没有值得你记挂的东西,世人也不会对你念念不忘,你何必“斩不断,理还乱”,何必不去太空外几个星球上游一趟?

我累了,做过爱,吸着她嘴上的脂粉与她口腔内的液体下咽。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微风吹拂,但我的气息是停止了,想象也停止了,甚至不想把手移到她乳上。

拥有过,回味。

回味,拥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