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遇上司机侦探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46

我把最新的收获给戚芳,藉着电邮传情。我还说我愿意与她谈谈亲情、友情,和关爱,离**远点。

她邀我上她那吃顿饭。举杯间我们都节制着,在她的眼中我读到了保持普通友谊的哀求。但在这个想象力贫乏的时代,男人和女人,还能怎样表达自己的欢欣、愉悦和激动呢?节制导致更病态的爆,眼盯着对方脱至**,我没有脸红,她也没有心跳。

我与她泡在浴缸里,她房子的浴缸真大,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设计者的理念和养主的用意。我双手在臂弯穿过,抱起隆起的两个尤物,满是沐浴液的水让她身体光滑如鱼。我们的腿在水里绞缠,我挨近她的脸去寻找她的小嘴,和嘴里的舌头。她抱过我的大腿,很勇敢的捉住我粗大的擎天柱。

我说:“开始吧!”她立即扒着缸边,找到了一个很容易让金枪**的位置。我想她对这一套真娴熟。她看穿了我的心思,告诉我她并不擅长技巧。“他有三个情妇,以前是睡在同一张大床上的,每晚挑选他喜欢的那位。我每次都是由于技巧不足以致受到冷落。后来他为我们各买了一套住宅,才分开了。他每个月多则来四五夜,少则只有两三夜。”我说:“不愁呢,烂苹果尝过了,到底要吃好苹果的。保准你有受到宠爱的一日。”我说话时却是想着一个男人三个女人同在一床,情何以堪,特别是她受过高等教育的。

“我觉得高学历并没占多大优势。”她说,“新鲜感满足后,他就要寻求刺激了。另两位初中毕业但正是能投其所好,打垮了我。”

“经济学上有‘劣币淘汰良币’的**,难道人肉市场上还有劣品淘汰良品的情形?”我觉得又是郁闷又是好笑。

“你不需要跟她们争风喝醋,你身体肯定比她们更诱人。”我吻着她的脊背说。

我又在跟一个二奶**了!我问自己怎么啦。我忽然省悟自己有一种变态的**,仿佛一个具有这样身份的女人比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更能吸引我。人家包起了一个女人,可是我居然让他戴绿帽!所以我深深**,顶到尽头,呆在那感受她身体深处的炽热,让灵魂燃烧。我是o型血的人,书上说这类型血的人会冷静理智的对待性,看重感情的培养,可我为什么更像B型的人,追求纯粹的性快乐。

她抱得我更紧,告诉我把她弄疼了。我说忍耐一下疼痛就会过去。我平时习惯“九浅一深”,可此刻却颠倒过来,变做“九深一浅”,密集扫射,这种做法很快让我有了**的感觉。她突然说冷,让我持续久一点。可是我满足不了她这个愿望,又一轮急攻后,防线未摧毁,我自己却彻底溃败了,阵地上到处是我丢弃下的残兵败将。我懊恼极了,骂自己只顾一己之乐。她还在骚动,正处于兴奋的平台期,我只得用手帮她完成**反应。

她摇摇头,抽了一根烟。然后才说:“跟学生**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然后她就伏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起来,一颗颗珠子溜过臂膀再次断了线往下掉,呜咽的口气像

“毕业后一切都变了啊!”她只是叹了句,将大学前的事情彻底封堵起来了。

“别伤感了,生活总因为无奈而美丽。你现在至少物质上比毕业时富有吧。”我说。

“钱够用就可以了。”她淡淡的说。

1个小时后。

“下次我们上酒店。”她说,“我再不能相信你这个小鬼了。”

“你太寂寞了。”我说。

第三天中午在宾馆的床上我才得知她的养主是一位由北京派往广东的高官,我感到某种不祥。

“他回来了?”

“是。”她说,“又走了。小鬼,你别担心,有什么你姐扛着。”

“那就好。”我笑着说,“小钟没见过世面,正在学习。他会不会派私家侦探跟踪你啊。”

“没呢。”她思索了一会说,“他有一个司机,有时串一下门,就这样了。这些‘二打六’不足为患,就算别的武器不凑效,女人还有最后一道武器!”

“那就好。”我闷闷应着。她嗤的笑了。

当我又要再次表现时,忽然想到另外一个家伙昨晚也曾这样压过她的**时,什么滋味都有,很不好受。

我们很快我们有了默契,花样不多,感觉却很惬意。她常常摇晃着身子断断续续的哼:“……够了!……”

她希望我每晚都抱紧她,给她性快乐。

昨晚8点,我与戚芳起来穿衣服。我和她5点吃完饭,6点正式入港,7点开始说悄悄话。我检查了钱包和手机都在身上,她挎上挎包,在后跟我。我拔开保险插销,拧开门。正当我想走出门时,一条黑影撞了我一个趔趄,他跨步床,甚至在床单上留下了两个脚印,他把那个装避孕套和脏纸巾的塑料袋从垃圾桶分出来,打了一个结。

来者确实很吃惊,但很快判断出并非养主,是养主的司机。

戚芳也是“何豪你来这里干什么?”戚芳说。

“工作,你呢?”

戚芳无言以对,她说:“这很正常,二奶村里谁没出来偷吃过。”

“我不知道,我只管好我的工作。”

“那你什么时候成了酒店清洁工?你不是司机吗?”

“必要时也是领导的照妖镜。”

“你行行好吧!”戚芳掩面饮泣道。她毕竟冰雪聪明,说她和我是青梅竹马。然后她编织高官拆散了我们,迫她做了二奶,其实她一万个不愿意。她时而连声带泪,时而嚎啕大哭,极其悲伤,

“我死就算了,我怎么能连累人呢?他知道了没这么容易罢休吧?!”戚芳又涕泣起来。

司机冷峻无比地说:“永远别用这套!”

“你是不是需要钱?开个价吧。”戚芳说。

“3万。”他说。

“3万我给你。”戚芳道。

“每个月3万。”他说。

“他一个月给我才多少啊!”

“那你看着办!”他不紧不慢的将腿放上他前面的茶几上,吸着烟,说:“嫂子,有好处大家一起捞嘛,你的前途,和你青梅竹马的老相好的性命,不止3万吧。”

“我至多可以一个月给你1万,或者一次性给你15万。”她说。

“不,不,不要和我讨价还价。”

“你是无赖。”她叫道,“你这没完没了的纠缠!……”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又是慢吞吞的说,“但要是身不正嘛……就要付出代价!”

“我可以陪你!”她上前抱住他,她的用意大概是想用**俘虏他。

“不。”司机坚定无疑地否定了她的提议。

“你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吗!”她几乎绝望了。

“所以我要有钱啊。”烟抽完了,他丢掉烟头,她过去捡了起来,拿到烟灰缸挤灭。他然后唾了一口痰。平时他在“嫂子”面前,一定不敢如此放肆。

我天旋地转,第一次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含义。因为图一时快乐,与别人的情妇生了关系,而她们的操纵者大多是商界巨贾,或政坛黑手,或黑白通吃,均非等闲之辈。我一开始给吓个半死,只有听他们说话的份。

但我一直都在试着想办法,这不但是帮助她,也是解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