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屡试不爽:拍床照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12

那马子带我出了房,走过一道道回廊,回到到舞厅。每一桌无不是杯盘狼藉,人大都东倒西歪,摇头晃脑,有一桌的一位美女一直保持着良好坐姿。过了美女一桌,那马子坐下去,轻语几句,5个靓仔立即站起来,走向我。带头一位说:“兄弟,要杀人还是教训人?”

我想杀手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张口就叫杀人,真让我不可小觑了。“杀人不是‘最深刻的教训’么?”我笑说:“不用。拍几张照片就可以了。”

“哪个房间?”

“跟我来。”我说,“你们会开门吗?”

“强项啦!”走在倒数第二位的一位靓仔身材像竹竿,但身形却像游走的蛇。

“你们有没有数码相机?没有用我手机照几张。”我说。

“这个是什么?”一个靓仔举起说道。

原来他们都是玩主,流行的东西却不可能不配备。

到了门外面,一伙人停下了。两个人准备这同时撞门。那条“蛇”说:“不用!这种门我自己一个人三成功力搞掂!”说着猛喝一声:“嗬!――”

门应声而开。

司机面如土色,两个妓女有些微惊疑,**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抓相机的一轮拍后,有好几次,司机不配合,蛇就游过去,抓他的头往墙壁一叩,顺手一刮。

“大哥,还要怎样教训他?”拍照的说。

“打死他算了。”另一个靓仔搬起凳子就要砸过去。

“喂!――”我连忙上前阻止他。我后来想,当时他也不会真砸下去,但是他的戏做得太逼真了,以致我都“入戏”了。

“老二,别冲动,给他一个机会,看他有什么说的!”这伙人中的老大话了。

“我……”司机声音颤抖着。这是一定的,这几个靓仔势凶来狼,再加上他刚办完那事,是要抖一阵的。我从他的公文包找到了刚才他收藏起来的证据,打开了,再包了一团床四周的地上满是一团团粘粘的纸巾,我拿报纸包了几团,往他的口塞,你不是喜欢玩这个吗,让你全吃了!”妓女这时已经穿衣服出去了,他仍躺在床上,手脚给靓仔控制住了,纸屑由特殊“胶水”糊在唇上、鼻上、脸上。

他求饶认错。我指着他说:“妈的,玩就入流一点,你玩的是什么,你觉得很香吗?还玩不玩?”

“你不但不入流,也没个高低深浅,小心命都没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你都想勒索!”我说,“今次跟你没完没了:改天,香格里拉,摆一桌,亲自跟戚芳道歉!”他答:“一定。”

“如果你还骚扰她怎么办?”我说。“哪还敢。”他说道。

“口是心非呢?”我说。

“绝不口是心非!”

见好就收,戏演得差不多了,再演怕场面控制不了。我还是学生呢,大了玩不起。我在冲凉房找到他那条长裤,将3万人民币缴了回来。

“做人有一块无价之宝,就是‘老实’两个字!”我说。

“***,我们大佬太好人了,要不锤爆你!”我眼角扫到蛇一拍他后脑勺,跟了出来。

在夜总会附近的网吧,靓仔的杰作被我转到了VIp邮箱上。1oooo元付给他们,回头还要给些少钱那两个妓女才好。

回到学校,我出了一身汗,打电话给贤丽,简单地介绍了刚才的情况。她一言不的听完。

“对这些吃硬不吃软的人是不能仁慈的。”我说。

“嗯……”

晚上我梦见有人追杀我,整天躲在学校,尽量不在夜间出宿舍门,不走小路。

我打电话给戚芳:“这几天你怎么样?”

“还好。”“他呢?”

“谁?司机吗?”戚芳说。

“不,”我说,“他。”

“回来了,大前天,”她说,“昨晚过来了。”

“好。”我说。

“什么?”

“找个什么借口把让他把司机炒了。”

“这几天那家伙还比较老实。”

“我们不能把我们的安全寄托在别人的手上。”我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话你听过吧。痛打落水狗。你也一定听过吧。我们不有计划地搞掉他,就是他搞掉我们,时间而已。现在他是惊弓之鸟,不能给他喘息机会。”

“他撕破脸皮怎样?”

“目前还不至于。”

“那他杀回马枪呢?”

“不必担心,”我说,“他被炒了后,对于领导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领导能听取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的话吗?只要他一离开岗位,他就没有杀伤力了,何来回马枪?”

“我只是担心他的话会引起那位的怀疑。”

“他不说,那位就那么相信你吗?”

“不知道……”

“那位无时不刻不怀疑你,但他没真凭实据就不会怎么样。”

“是啊,那天的证据,要是司机还藏起了一部分呢?”

“我还恨不得他能帮我们化验一下呢!证据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法庭,未作出终审判决的法庭。如果他在领导已经做出判决后才出示证物,那就是要领导怀疑自己的智慧,但你知道场上的人一般是容不得别人怀疑自己的智慧的。大官要干掉我们之前,会先干掉他。希望他不至于那么傻吧。”

戚芳叹了一口气,说:“男人的世界我永远不懂。”

“你不必懂。”我说,“我们只需要排除危险。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不能让落水狗复苏,他自找的,不是吗?”

“那我怎么做?”

我说:“你现在重要的是不让他起疑,上策是击垮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卷铺走人;中策是让那位看到他对你不尊重,甚至有不轨,炒掉他;下策是睡觉的时候吹风。”

“好玄。”她说。

“譬如,这几天他心情肯定不好,你让那位编派些任务给他,他做好了没表扬,做坏了挨一顿臭骂,激起他对这个工作的羞耻心,心灰意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主动走人。”我说,“这些是女人最擅长的东西,我教不了你。”

我已不求再调查什么二奶,写什么“二奶经济”的论文了,这根本就是闹剧。我怕是永远都做不了正经事的人。我不是玩得起的人。同时我觉了我潜意识就有的自私与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