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较量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619

我回到深圳,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电视。富妇进来,吻,摸,抠,捏,抽,摔,插,做完了,她对我说:“为什么那么差劲呢?听说你在那边跟一个打工妹打得火热是吧?”

我一愣,说:“秦修德告的密是吧!”

“全厂都是我的人。”她说。

“郎有情奴有意,**。”我说。“再简单不过的了。”

“你将沈姐摆到哪!”

“哪都不摆。”我倔倔的说,“你不在身边,当然把你忘了!”

“给过你钱,就是要你保证质量!”最后,她冷冷的丢下一句。

我抓着脑袋想了很久都理不出一个所以然。刚才还不是像以前那样服务?难道她的胃口又大了?还是她故意刁难我?

此刻她就在我身旁,盖着粉红的被子,长长的雪项呈露,与我吵架后,身体也不让我擦了,就入眠而去,脑袋里装的是一个什么世界呢?真是同床异梦啊!

我咬牙切齿,掀起被子丢掉,翻过她的身体,一手按着她的臀,一手扶魔枪杀入,数个回合后,她才醒来,她抗议了好几回,我一直不松手,直到她不断的闷咳,我才又搬起她一腿,让她有喘息的余地,然而下面仍然给她狠狠的攻击,然后我正面进攻她,一手抱着腰,一手托起她**,数十下后,我双手压着她的她屈起的双腿,**几十下,有了射的意味后,才把金枪取出。“跪好!”我沉喝,“双手撑着!”我搬她的**上抬,找准仙人洞戳了一轮后,贴她的**压着,手和腿却离开床,我便调节腹肌同时使腰杆用力,磨着她的**做旋转圆周运动,转了数圈后,我双脚着6,扶她站起来。我也满头大汗了,暂停攻击,扳过她的小嘴吮吸,双手在她胸脯上肆意**。我躺下,扶起槌子,让她坐下来,洞口正好对着倒丁字的金枪,这时她体内的**汩汩流出,不断润滑着我的棒棒槌。我扶着她的腰,让她略抬起,又坐下,身体的重量使她深处崖壁拍到枪头上,一阵阵快感袭来。她扣了我的手,摆动蛮腰,磨起**,使我枪头戳着各处。好一会,她甩开我,撑着我胸膛,变成女骑士在我上面轻装进攻,动得飞快,直弄到昏死,趴到我肚皮上。我又换了在上面骑她,她双腿盘住了我的腰,我伸手把床边的dIsco打开,接连换了几个姿势。到了冲刺阶段了。“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不把你操残,誓不为人!”我毫不留情地攻打。

第一次后半个多小时,我又开始第二次,我喷了一层雾在上面,再在我的玉棒上套了一个梦幻水晶套,擦了一把润滑液,推进去时,我听得到她哼哼哈哈,摸她的额头,全是汗水,这次过后我死死的睡去,醒来时看到她正在梳妆台上梳妆,我不由分说从后面抱起她,继续把她丢到床上……直到她叫我快点,早上还有个很重要的会开。我才固定体位一阵**,射掉。

勃起就做,醒来就做,接下来3天都如此,星期天晚上我把她抱到阳台上,做完后,我想我真的动不了,可我不想放弃。终于在睡前她对我说,姐很久没关心过你了,手提袋有现金,自己点5万去。

走在街上,我一阵阵晕眩,毕竟逞能了4天,我想此刻照镜子,会是一个什么模样,**使人精神爽朗愉悦,面色增光,可太滥了适得其反。我想此时一定人鬼不像了。可我摸着钱,又有一种兴奋感,走到一间五星级酒店前,竟然鬼使神差的进去了。

我开了一个总统套房,闲时价打两折,四千多一晚,加15%的服务费。不过五千嘛,我想,我开一回炮就挣回来了。我要享受一下做总统的滋味。

房钱已包括多项服务,包括桑拿保龄球国际长途和上网等等。我决定好好洗一回桑拿浴,我进了浴室,一个小姐帮我**,热腾腾的蒸汽中我很惬意,又觉得很疲惫,我明白眼前这小姐的用意,她要把客人一步步推入性意境中,唤醒他的性意识。她们全是勾魂手――让单身客人即使飞赴七大洲后仍然魂不守舍,眷念她们。灵魂飞回来了,**迟早是要拐回来的,这是生意之道。此时我想我不会再对女人感兴趣了,再也不会因看到或触摸到女人的秘处而心笙摇荡,毕竟我已从一次次**反应中过来,现在身体只剩下一个空皮囊了,底下的东西已经缩成小豆芽。

我躺在地上,懒得一动,甚至懒得睁开眼看她。但我还是感到了一个**俯下来,向我脸上喷热气,咬我的肩膀,以硕大柔软的胸脯压到我身上,又拉起我的手去**她。

可我仍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没理会她的**。我怀疑豆芽是否还有生机。

但我终于感到温暖的裹卷,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了,让她放到仙人洞里去了,她一会挺直腰使**向前,一会儿俯下身来以身体碰我的身体。我最终不能忽视逐渐上升的快感,感应着。

居然有液体泌出,然后软了下来,滑出来,与她的身体脱开。

她帮我把安全套褪掉,擦干净,乖乖的侧卧在我身边。

我醒来时躺在自己套房的大床上。我不知她们使什么法子把我弄回来的,只能感叹五星就是五星!

我形容枯槁,轻飘飘的走出酒店。

我坐在大巴车上,心中有了主意。厂长不是不知道我跟沈炜蓉的特殊关系,他这个位置呆得牢不牢,还得看我舌头稳不稳。

刚才我走到厂长室说:“把秦修德炒了!”

“这个秦修德,道德败坏,工作能力也不怎么样。”厂长说,“这样的人早该辞退了。”

“好啊,那会办了吧。”

“好,今天传真回总公司,按程序走!”他边说边按键,叫秘书小姐进来……

他一说程序,我马上明白了,辞退经理要报总公司批准。附和得那么动听,都是哄我这个大学生小白的,当我是傻子,文件到了沈炜蓉那里,她会签批才怪呢。秦修德打了小报告后,就是她的梅花内卫了,这样的狗找都找不到,哪舍得杀呢。而这个厂长,表面上是给我面子,实际上是两方不得罪。你老,太极功夫学得好啊,我心里直骂娘。我碰到不接招的高手了――隐藏了锋芒的钉子。

不给点颜色他们看看,我在厂里也没脸呆下去了。

“这事厂长办了小钟就不用操心了。”我得稳住他。

“清理门户!”他笑呵呵一挥手,然后说道:“怎么样,这趟回深圳,给哥们带回了什么利好消息?”

“是呢,”我说,“差点忘了,沈总交待了我代她跟职工说几句暖心话,她忙,过不来。您看厂里什么时候方便,开个员工集体会议。”

“今晚看怎么样?大家当然很想早一点听到。”

“呆会小钟把写好的讲稿送给你审阅吧。”

“啊,小钟,客气,沈总让你代她讲你就讲嘛,还客气呢!”

“那小钟就偷个懒咯,”我说,“久了没写东西,一握笔就骨头痛!”

我看他此刻的神情,他正要看我这个脓包小白脸要怎么出洋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