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尚小婷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54

见了两个网友,一个“金毛狮王”,另一个也是一般般。

我仍处于饥渴难耐中。

我在刻意寻找着可以**的安全的女人,并且身材要好一点,以便满足我的虚荣心,更能激我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突然我想起那个婚前曾与我有多次onenIghTsTand(一夜情)的师姐少*妇。

我打电话给她,调侃道:“师姐,你在哪?我们考完试了,女朋友回老家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屋企的床好大张,好柔软的!”

她在那边笑:“师弟!”

我说:“上我家呢,就不敢请了,师姐的话师弟不敢忘。只是这么久没见师姐,打个电话给师姐请个安,问个好!”

“旅游回来,暂时没找事做,有点闷。”

“师弟很久没坐过师姐的轿车,也有点闷。”我说,“不说笑了,出来吃顿饭吧?我请。”

“师弟!”她嘿嘿笑过几声后说:“师弟,我要和你姐夫去荷兰,马上就出了,这几天要准备一下。”

狐狸师姐,希望你做得到,现在不跟我做,日后狠狠宰你!然后我想到了尚小婷――她的原名应该叫尚*婷,别人一般叫她小婷,她闺蜜和她班的男生则喜欢把她的姓也带上――我就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男生能“上小婷”。小婷可比我大三届。我们刚步入大学时,她丰腴的身体让众多小师弟流口水――要是一个6o岁的男人更喜欢稚气未脱的大一女生的话,那么懵懵懂懂的大一男生则更倾向于选择成熟的女人。

我曾经为她的姓名而在心底里琢磨过一番:尚*婷,改尚*凤,不行;改一个不那么女性化的名字,如尚*群,更糟:一群人上她,或者她上一群人;尚*豪呢,别人还是可以叫“尚小豪”――反正都该上;改两个字的姓名吧,尚婷,合了“简洁”的要求――料不准哪一天别人“婷”“小婷”“小姐”“女士”也不?嗦了,干脆就“上”……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怎么改名,都难逃姓“尚”的**意味――或者我们该感谢这个想象力丰富的社会给了“尚”如此之多的意义。

小婷师姐嫁到的也算是个殷实之家。

为了曾经眷恋而又没有叫出的那声“尚小婷”,我把她请到一个酒店的包厢。

“菜上完了,请慢用。”服务员出去。

整部戏都等这段,我站起来就抱起她,把她压在椅子上,然后压上去,顺势扯去她的衣服。她未反应过来就一丝不挂了。我掏出家伙的时候,她终于明白怎么回事,挣扎着,叫“冷静!”,说她会告我**。然而她说话的同时我已顶了进去。

这是清影走后来的第二次,加上一直都在挖空心思想象,女人变得更有诱惑性了,储存了两个月的能量。尽管每下都在深抽,但硬物就是软不下去,坚持了十几分钟才山崩水泄,我倒在她身上,气喘吁吁,舔着她的脸瓣。

她满是泪水。

我坏笑一下,问她还可以吧。

她不理睬。因为事前没征得她的同意,硬上的,所以帮她擦下体的时候便给她做思想工作:“只有我才能让你放心地尝尝第二个男人的性,满足你对他以外男人的身体的好奇,他们可能会破坏你的家庭,可我不会,我可以在你适当的时机秘密约你出来,尝试一下野外的性。除了享受彼此的身体,我们不向对方索取什么。”

她说:“不是这个意思,总觉得对不起丈夫。”

我说:“在现代这个社会,还会有谁对不起谁的?你不敢断定你老公在外拈花沾草,但假如他有,你一个家庭主妇又怎么知道?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留情。而且,女人的青春不多,到了人老色衰的时候,有经济力包得起二公的又有多少个?而男人到了六十岁,包个小蜜享受都随处可见。你老公‘有样学样,没样学和尚’,你就追悔莫及!”

她泪水模糊,说我说的都是假设情况,不想听。

我说:“对了,最主要的还是你自己的想法,一生只懂得一个男人,你甘心吗?你的骚动的灵魂决定你不甘守空闺,你内心深处比我更想疯狂,更想刺激。你的家庭气氛给你的压抑太多了,需要释放。”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话,泪水滴在胸前晃荡着的两个**,我拿过纸擦干泪痕,再次把她放倒在床。我又一遍遍轻轻地抚摸她身体每一处。她累了,渐渐睡去。

十点钟的钟声敲响了,我把她弄醒,我捋着她的头,说:“再来一次吧,然后送你回家,太晚了回家不好。”

这次她没有反抗,但也没挺身相应,可已足够,在我们都被推到**后,我送她回家。

第二晚我打了三次电话给她,第三次才接了,一番开导和恳求后,她勉强答应与我相见。当然少不了**。完事后我的腿摩挲着她的腿时,她吭声了,说她害怕。我则说理解她此刻所有感受,但“当初你不是羡慕我的生活吗,怎么让你成为主角后你又退缩犹豫呢?”

我赞叹她身体之美,告诉她我又要她,而她则说要回家了。

第三晚做完,她伏在我身上,一个**挤压在我的胸肌上变了形。我帮她梳理掉下来的长。她说此刻有些茫然,说什么还有些对不起丈夫。

此后她每次都有些小打小闹,但都会答应我脱衣上床,这就够了。

有了足够的**滋润,她日渐容光焕,神采飞扬。有一次完事后说情话时,她不再羞愧的跟我说其实那被我强占的那一夜,她得到的感觉真的很不同,每次心血来潮都能感受到我强行**的感觉。我说她心底里就需要这个。手指再次陷入她的**里。

这次我决定狠狠的刺激她,作为前戏的一部分。我说:“**一个妇女是不必担心的,你要担心的是不能在这个亲热的过程中激扬起她的巨大热情。如果她感觉不到快乐,这个**者危矣。当时我就要在最短的时间推动你的**,我要调动起你的**,让你自己说服自己。当道德蒙昧心灵的时候,你会起诉我;当**征服道德的时候,你不会告我。或者可以这么说吧,**应该而且必须包含**和精神,**成功是没罪的;有罪的是**未遂――虽然**上**过了,但思想还没改造过来。**成功会结为夫妻,**失败会离婚或者坐牢。”

“这就是你的手段?”

“是的,”我摩挲着她的肌肤说,“第一,我不想你恨我一辈子;第二,我想你生活得更快乐。就连老虎那么强有力的动物之王,在攫取食物时,也要打埋伏。”

“我现在还可以告你**。”

“不,”我说,“你现在没有火气了,你连自己都不能骗得相信。你在我这里攫取的性**乐趣远远过了道德对你的束缚。你心理的天平倾斜了,而且恐怕是一辈子都得向我这边倾斜。”

“我这就去告你。”她说

“好啊,”我说,“你把避孕套包好,我再送你一个遍体鳞伤,然后你到警察局去,看你得到什么样的待遇:第一,他们猥琐的眼光;第二,他们追根究底的让你“回味”细节;第三,邻居、同事,甚至自己的亲人、亲戚对你的指指点点。看你难受不难受。其实,**本身并不给人伤害。设想没有记忆的话,你做了那次跟没有做那次结果是一样的。那么是什么让她有记忆,而且‘刻骨铭心’呢?是道德,是社会的评价体系。更清楚的说,要告我**的,其实不是你,而是别的男人。与其说是维护被**者的尊严,消除当事人内心恶劣的影响,不如说是安慰他们酸溜溜的心情。惩戒性犯罪只是通过抚慰旁人的妒忌而稳定社会,成全了统治者的愿望。民怨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妒忌。其实我跟你都是受害者,更贴切的说,牺牲品。你愿意做快乐的接受者还是做无谓的牺牲品?”

“天啊,看来我把你养肥了,今天你终于能用强盗逻辑来挖苦我咯!”

“是啊,你把我的胃口撑大了。”我再刺激她的**,说,“你现在恨无地洞可钻吧!”

“你太恐怖了!”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恐怖分子。可是我这个恐怖分子,一直以来都是让你那么的着迷!”我坏笑着,抚摸她,又准备操她。

因为有刚才的**,我们都挥得异常出色。

我帮她擦着**说:“**一两个妇女,十个八个妇女,都只是小贼所为,所造成的危害不大。”

“难道人类真的这么丑陋吗?高贵已经堕落得不见踪影?”她扯气如牛。

“不,人类的本性存在诸多丑陋,但正因为人类能认识到自己的丑陋,所以他又是高贵的。”

“罢,跟你不能再说什么了。”她说道,“你操我吧,我现在是脑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