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沐春风
作者:重三青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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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宗政肩上稳稳当当的扛着沈蝶烟朝卧房走去。水蓝的帘帐后,便是沈蝶烟整日要睡去大半时光的垂花柱式拔步床。

失策啊失策,沈蝶烟无语问青天。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晓得的,可是,凭什么自己这个什么都没做的人却要遭这种倒霉罪?

濮阳宗政将人轻轻扔在被褥上,沈蝶烟却故意滚了一圈后大叫:“哎,疼,我的背,磕着了磕着了。”

濮阳宗政果然上当,却不是因为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还能磕着沈蝶烟,而是怕她真是有哪里雪上加霜。1。他大手一翻瞬间就将人转了个,沈蝶烟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沈蝶烟只觉得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脖颈上面,紧接着,抓着自已的衣领就扯松了衣裳。沈蝶烟欲哭无泪,自打耳光的喊着:“不疼了不疼了,哪里都不不疼了,我没磕着哪里,您老别折腾了。”

濮阳宗政置若罔闻,大手一挥,沈蝶烟身上的里里外外几层都被扯到了腰间,整个光滑的脊背暴露在濮阳宗政的视线之中。1。

“这衣服颜色很适合你,趁着皮肤更加白皙了。你整日了的一身白,我都怕把你跟雪一样化了飞了。”濮阳宗政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同时伸出手放到了沈蝶烟的肩胛处。濮阳宗政的掌心很干燥,热气透过她的皮肤一直传到骨头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沈蝶烟不得不制造些声音来分散着种感觉对自己的影响。5。她不停地反复蜷起自己的膝盖再砸到被褥上,嘴里还喊着:“你放手,濮阳,不然我就生气了——”

“是火气还是怒气?”不知何时,濮阳宗政整个人已经压倒了沈蝶烟的背上,沉着声音问道。沈蝶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光滑又带着有些凉意的的衣衫的料子蹭在她的背上。

“火气不是就是怒气么,哪里还分的这么多,你不要压在我身上,快起来,重死了。4。”沈蝶烟双手拍打着褥子叫着。

沈蝶烟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濮阳宗政趴在自己的背上出一声轻笑。有个比濮阳宗政的掌心还要炽热柔软的东西落在沈蝶烟的耳朵后,于此同时,也传来了濮阳近到极致的声音:“此火气非彼火气。”

真可恶。沈蝶烟欲哭无泪,可又没有那个胆子把话说的很直白。濮阳宗政的手从沈蝶烟的肩上慢慢的抚摸下去,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留恋辗转,最后停在她的腰上。6。沈蝶烟还没说话,濮阳宗政的手猛的掐了一把。又痛又痒的感觉让那个沈蝶烟向被扔到岸上的鱼奋力挣扎着。

“今天到底做了什么,若是好好的你怎么忽然想起要那伤药来的?”濮阳宗政开始严刑逼供。

“我什么都没做,你走后我真的是睡了很久才起来的。不信你去问雀鸣还有鸶庭。”

“我谁都不问,我只让你自己跟我说。7。再说了,鸶庭那两丫头是你同伙,你要是犯错的话,到时候我罚她们。”濮阳宗政直勾勾的盯着沈蝶烟说。

“你这人不能这么蛮不讲理的,你凭什么动她们两个小孩子?鸶庭脸上青了一大块,可是上次的药用的差不多了。我本来想去彦揽殿亲自去请言一彦借药的。可是,你不是不让人出去么。有你这么关人的么,不让人出门,不让人玩,睡觉睡觉睡觉的,我睡的头都疼起来了。6。你不能总是这么关着我,我都没有什么事情能做的,会憋死人的。”

鸶庭?阳宗政这才想起自己中午踢了鸶庭一脚的事情来,他看着沈蝶烟**的脊背,用他特有的带着些奇怪但是也不甚关心的语气问:“她怎么了?”

“毛毛躁躁的摔了一跤。脸也青了,身上也蹭掉了几层皮。”

“是么,都是些小伤,过来两天不就好了,你操的什么闲心?”濮阳宗政的手伸进衣服中,缓缓地绕到前边去了,掌心放在沈蝶烟微凉的小腹上:“是穿的少么,怎么身上都是凉冰冰的?”

“衣服都被你扯掉一半能不凉么?”沈蝶烟怒道。2。

“没事,一会就让你热起来。”说着,濮阳宗政吻上沈蝶烟的侧脸,沈蝶烟自己挣了两下,在濮阳宗政的身下翻了一个圈,最后变成了仰躺在濮阳身下的模样。

“你不是说要检查么,既然知道没事了还不快快起来?”沈蝶烟讪讪的说。5。虽然听濮阳说,自己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跟了他,两人之间的私房事——照着现在她有记忆时候的情况来看,那事儿肯定是家常便饭。可是,对于这个男人,她始终带着些别样的情感,有时候是捉摸不透,有时候是依靠信赖,有时候是害羞不敢亲近……

濮阳宗政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般笑起来:“小傻瓜,你说这话,不是故意自找死路么?”话音刚落,沈蝶烟就见濮阳宗政扯掉了自己的衣衫。6。蜜色的肌肤下,是微微隆起的肌肉以及不停流淌着的血液。

沈蝶烟看着这副自己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遍的身体,痴迷不已。两人衣衫尽褪后,沈蝶烟看濮阳宗政**的眼神看得羞怯,伸手就要去扯一旁的被子。濮阳宗政手轻轻一拦,沈蝶烟的脸更加红了,似乎连眼睛都带着了点别的颜色。濮阳宗政无奈,只好自己抓了那一角薄衾盖在自己腰间,薄衾自然垂着,连沈蝶烟半个身子都藏了进去。

沈蝶烟却还是不满意,红着眼继续盯着濮阳宗政,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濮阳宗政却没有将薄衾接着往上拉,而是直接俯下身压在了沈蝶烟了身上——自然,重量力气拿捏的正好,绝不会压坏了沈蝶烟。

沈蝶烟身体本能的往后退缩,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体两侧的被褥,牙齿紧紧咬着,无论是痛苦的还是欢愉的,就是不肯出一丝声音。濮阳宗政见着她这副样子,身子又往下压了几分,双唇含着沈蝶烟柔软的耳珠哑着声音说:“别忍着了,每次都是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

“明明就是被你——诶——”沈蝶烟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听到从自己口中出别的一种声音,而这一开口,就如汹涌泄出的洪流,只好就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如猫般撩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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