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五 短兵相接
作者:河无尘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729

鲁妙儿忽然大喝道:“我不是想听你们喊冤,而是问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六伙计吓得立即噤声,仍是先前说话那名伙计壮着胆子道:“小的只知道他们的名字,并不知道他们的来历。”

鲁妙儿见那伙计话虽然说得流利多了,但语音仍有些颤抖,显是那伙计心中十分害怕,他的害怕并非伪装而是发自内心,于是道:“这么说来,你们真的与那两个刺客毫无关系咯?”不等那些伙计有所反应,鲁妙儿接着道:“既然如此,还不赶快把酒菜送进去?”六伙计闻言大喜,慌忙爬起身来,在那十余名高手的监视下将食盒担进帐蓬。

姚富贵扫了一眼那刺客的头颅和尸身,似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笑骂道:“他奶奶的,老子的兴头被你们这些王八蛋全搅没了,你们这些龟儿子要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不挤出你们的蛋黄来便不姓姚!”

突遇此变,众女也不由暗暗心惊,但她们却未胡乱参言,只是纷纷围向杜奇。杜奇却无奈地笑道:“那刺客并未露出丝毫破绽,铁花是如何发觉他的呢?”

柯玲似有些得意地道:“回公子的话,铁花自幼生长在大漠,对身边的危险因素总是特别敏感,所以,在那剌客刚要有所行动时,铁花便已有所觉,抢在他前面出手,幸而来得及阻止他行凶。”

杜奇笑道:“铁花果然机警!妙儿又是如何发觉那刺客的呢?”

鲁妙儿笑道:“很简单,铁花妹妹情急之下用力过猛,将那刺客的头颅劈得老远,落地时脸面向下,再熟悉之人猛然间也不可能认出他来,而那人只是回头扫了一眼那刺客的无头尸身,便叫道那人并不是张九,而且他的语气中毫无惊惶之意,由可见,此人并非普通伙计,他叫嚷的目的只是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以制造他出手的机会。”

杜奇笑道:“这个刺客的身手确实不凡,在我们三人合击之下居然来去自如,如若他不先说话,在铁花击杀那个刺客时骤然发难,我们谁也难以幸免,即使是在有所防备之下,我们也无法完全接下他的攻击,可是他为何要自暴行藏,又在刚刚交手而且占尽上风之际突然逸去呢?”

鲁妙儿道:“今日这两个刺客的行为确实让人难解!”

柯玲道:“看来这两个刺客的目的并不是要刺杀谁,而是在向我们施压,或是在向我们传达某个信息。”

杜奇道:“圆慧以为如何?”

圆慧想也不想便应道:“此事再议论下去只会徒乱人心,根本不会有任何结果,因此多想无益,还是先让大家用餐吧。”

杜奇道:“好!我们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姚富贵忙道:“对对对,还是先吃饭,老子可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饿了也精神饱满还有使不完的力气!”

由于骤然出现刺客,那些负责杜奇等人安全的高手们更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马虎,对大庄饭店送来的酒菜检查了又检查,直到确认安全后才由专人送到桌上,对此,杜奇大感不习惯,却又不便驳了他们的好意,唯有任他们折腾,但却越来越感到难受,正在他坐立不安、食不知味之际,忽听帐外一人高声说道:“公子,有人送来急信一封,是否现在拆阅?”

杜奇喜道:“送到房中,我即刻便来!”语毕,杜奇借机而起,正待向众人交待几句话后离去时,却见众人纷纷跟着站起身来,似欲与杜奇一道离去。

见状,杜奇不由暗叹了一声,问道:“大家都吃饱了吗?”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无人回话,显然,在如此环境下,他们也无食欲,巴不得早一点离去,却又不便独自先行,此时正好跟着杜奇而动,任谁也不便责怪,杜奇深知众人的感受,笑道:“既然不想吃,我们就先回去吧。”

杜奇回到堂屋,只见屋内已重新布置过,就象一个聚义厅,沿墙壁摆放着两溜坐椅茶几共一十八套,正对门的里端打横摆着一张条案,坐在案后的高靠背椅上,看着坐在两侧的姚富贵、任冬明和鲁妙儿等诸女,杜奇蓦地涌起一股黄帝临朝的感觉,顿时心中一阵激荡,不由暗暗怪叫了一声,只是在自己家中便有这么奇异的感觉,要是真的高坐在庙堂之上,那该是何等感受啊?怪不得天下之人都想去争那唯一的位置。暗自感慨良久,杜奇才拿起桌上的信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杜奇公子亲启”六字。

杜奇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只见上面写道:“时乌云蔽日,世道黑暗,邪魔猖獗,而道佛相悖,诸子懦弱,外学乱道,以致人心日散,意气泯灭,民不聊生,吾大乘上教舍生取义,定挽狂澜于既倒,救黎民于水火,素闻公子身负异禀,仁侠无双,当以天下人为重,故特致书公子,不求公子相助,只求公子约束贵帮,勿阻吾路,吾当感不激不尽,异日任由贵帮发展壮大!否则,贵帮覆亡在即!大乘天佛顿首呈达。”

看罢此信,杜奇不由心中暗惊,那日骆马帮几乎倾巢而出去阻止地佛入京,谁知却扑了一个空,竟然与那地佛等人错过,至今不知地佛等人的下落,这也是当初任冬明等人决定让杜奇离开京城的一个原因,没想到他刚回到襄阳,大乘教便接踵而至,从信中的内容看来大乘教并不知道骆马帮和他的底细,杜奇才稍感心安,将信纸信手递给坐在他旁边的任冬明,任冬明略一浏览,便起身送到鲁妙儿手中,鲁妙儿看完后递给马雨筱。

信纸在众人手中转了一圈又回到杜奇手中,杜奇将信纸放在桌上,吩咐任冬明道:“任老,去请万舵主等人来商量此事。”

任冬明忙道:“是,公子!”见任冬明应命离去,杜奇又对众女道:“此事关系到我骆马帮的生死存亡,各位夫人在此多有不便,都请回房休息吧!”众女自不便参与骆马帮事务,唯有应杜奇之命纷纷起身离去。

见众女皆去,姚富贵望了望空荡荡的厅堂,略有些尴尬地笑道:“老子又不是骆马帮中人,才懒得管你们是死是活呢,还是出去溜溜痛快些,嘿嘿!”

姚富贵正欲跨出门去,忽然又回过身来道:“这栋房子看似与其它两栋差不多,但用材却极为讲究,只要关上房门,即使有人站在门外,也听不到屋内任何声音,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在此商谈,根本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杜奇感激地道:“谢谢你,贵叔!”

姚富贵笑道:“你小子不要老是这样说话好不好,弄得老子的心里怪难受的。本来,这栋房子就是给你小子和老子的儿媳妇预备的,现在儿媳妇实在太多住不下,所以只好委屈儿媳妇们住到别屋去。”语毕,姚富贵拉上屋门离去。

杜奇知道任冬明自然会令骆马帮做好防备大乘教的一切事务,根本没有再来与他商量的必要,于是全身放松瘫坐在椅上,旋即跳起身来,缓步踱向卧室,正欲推门而进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怪怪的感觉,但他却毫不停顿地按原速推门而入,然后掩上房门,右无其事地走向床边。

此时天已尽黑,房内更暗,若是一般的武功高手,在这种情况下根本看不清房内的情况,但杜奇早将房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正有一人蜷缩在床里一角,看到杜奇进来,那人明亮的眼光一闪,但她的身子却仍如死物一般一动不动,杜奇恍似未觉般仍然笔直地走向床边,转身坐在床沿上。

杜奇刚刚坐下,那人忽然似一条蛇般无声无息地缠住杜奇的腰,从他的腋下钻入怀中,那身子柔软温暖得令杜奇差点呻吟出声。

杜奇将那柔软温暖得令他差点融化的娇躯紧紧地箍在胸前,双掌却在那人身上不停地滑动,似在寻找那最令人心动的柔软之处。

那人在杜奇的掌下一阵颤栗,似受惊的小兔般欲挣脱杜奇的怀抱,可此时她哪里挣脱得开?再也忍不住娇声道:“公子,轻一点,你把人家弄痛了呢?”

杜奇笑道:“叫你和本公子拜堂成亲,你却装模作样不答应,现在又偷偷摸摸地跑到老子的床上来投怀送抱,老子没有马上把你剥个精光已算客气了,居然还敢怪老子把你弄痛了,老子还没有用力呢?”

听杜奇话中之意,不难知道这人便是柯玲。杜奇话未说完,忽地功聚双臂微微往里一收,勒得柯玲娇呼不止,杜奇忍不住喘息道:“对,好铁花,就这样叫唤,再大点声,老子喜欢得很!”说着,杜奇手臂上又加了两成力道。

柯玲不虞杜奇会如此对她,当下暗暗心惊不已,却又不敢运功相抗,闻言唯有急忙止住呼声,轻声道:“公子,铁花前来只是想好好地和你谈谈。”

杜奇扳转柯玲的身子,让她背靠着胸前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从她的腹部分向上下移动,同时笑道:“谈啊,你不是一上来就想和老子这样谈吗?老子早就想和你这样谈谈了,今晚我们就好好地谈一晚吧!”

柯玲不由大骇,急忙抓住杜奇的手,笑道:“公子别急,只要公子愿意,铁花便永远是公子的人,任由公子驱策!”

杜奇道:“老子已经忍了很久了,今晚我们就合二为一吧,让你成为老子第一个女人,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柯玲忽然扭动着身子,双臂移动作缠上杜奇的脖子,欲转过身来与杜奇正面相对,几经努力却未能如愿,柯玲的指尖在杜奇的后颈后背上不停地划动,笑道:“铁花真的是公子的第一个女人吗?那铁花实在是太高兴了!”

杜奇忽地一转身,将铁花压在身下,在铁花的嘴唇上啜了一下,双手伸向铁花的衣襟,同时道:“既然如此,老子马上便满足你的心愿!”

柯玲再次拦住杜奇的手,急忙道:“公子,铁花尚有一事必须言明!”

杜奇不依不饶地道:“有什么事等完事后再说吧!”

柯玲忽然用力一翻身,反将杜奇压在身下,控制住杜奇仍欲乱抓乱摸的手,笑道:“此事必须先说清楚,否则,将于公子不利!”

杜奇的身子在柯玲的娇躯下不停地蠕动,感受着从柯玲身上传递过来的阵阵快感,呻吟道:“只要能与铁花同修共好,老子什么也不在乎!”

柯玲忽然冷叱道:“公子身负重任,系万千生命于一身,在如此情形之下,公子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吗?”

杜奇笑道:“这可是你找上老子的,又不是老子去找的你,你怎么反怪起老子来了?”说着,杜奇猛一翻身,又将柯玲压在身下,但他却并未象刚才那样动手动脚,只是牢牢地将柯玲压在身下,盯着她显得有些慌乱的眼睛,笑道:“别动,你再动,把老子的真火动出来你不想动也不行了!”

柯玲果然老实下来,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惊慌,不但身子不敢再动一下,而且连一点劲道也不敢蓄积,软语道:“公子,只要公子答应铁花一个条件,铁花便任由公子,任由公子……”

杜奇道:“不要在此时跟我谈条件,至于其它的事,不必如此吞吞吐吐。”

柯玲唯有自顾自地道:“公子准备如何处置今天那封信呢?”

杜奇道:“别给老子绕弯子,有话直说!”

柯玲娇嗔道:“公子一向彬彬有礼,怎么一回到襄阳就变得如此粗俗横蛮呢?”

杜奇笑道:“老子本就是襄阳城内的一个小混混,只是为了泡妞才假装斯文,憋得老子真辛苦,现在回到老家,自然得放松放松,今晚更不愿白过,即使你不来,老子也会去找别人,既然你来了,就得好好服侍老子,否则,老子只好用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