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路边捡来的……”高历好脾气地撇了穆扬一眼：“那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确认这份报告确实是出自夏奈尔之手呢？”

“你唯一需要确认的，是这份报告的实际可用价值，而不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穆扬没好气地回答。

“勉强说得过去……”高历点头：“但是，这份报告并不完整，仅仅是提出一个潜在的市场……”

“是一个潜在的巨大市场！”穆扬用手比划出一个夸张的满圆。

“好吧，巨大的市场……这份报告里，关于消费心理以及市场前景的论述，看起来比较系统严谨，有一定的说服力，不得不说，还是挺吸引人的。

但这个市场要如何去实现，怎样才能满足消费者拟补身材缺陷的需求，这才是报告的真正价值所在，也是我们评估项目可行性的根本，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在报告里发现这方面的内容。”

秘书小陈把热气腾腾的咖啡轻放在穆扬面前，穆扬不客气地端起来抿一口，有些好笑地看着高历：“报告里当然包含了这方面的内容，但它的价值，可不是用一杯咖啡就能交换到的。

再一个，这方面的内容，涉及到时装设计的专业知识，大到色彩搭配，面料与款式的选择，小到一个口袋，一粒纽扣的形状与位置，这其中的奥妙，我相信不是一个外行能看明白的……我说过，对牛弹琴的事我干不来。”

“那没问题，我们的项目评估部门关系非常广泛，就算要找夏奈尔的设计师来评估这份报告，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您能不把我当三岁小孩么？”穆扬重重放下杯子。

“又怎么了？”高历似乎有些不明所以。

“报告全给你拿走了，还要我干嘛呀？” 穆扬恼怒地看高历。

“你是说，你没打算把报告拿给我看？”高历皱眉。

“没打算，从来没有……”穆扬很认真地敲着桌子：“除了我自己，谁也别想看到完整的报告。”

“那我如何知道你确实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呢？”高历也认真起来了。

“这个简单……”穆扬笑笑，自信满满：“你可以挑几个你认为比较‘腐朽’的，我让设计部给她们做一个套装，神不神奇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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