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女儿国的规矩

这些土家汉子体力真好，跳了快个把小时也不喊累，武厚民边吃着土家包谷面蒸肉，啃着野味，满嘴流油。张时风可能已经吃饱了，扭过头来问：“武书记，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坐在武厚民左边的向红花呵呵笑道：“昨天上午会一完，红梅姐就喊人回来报了信。我连夜通知的新桥。”

几人正说着，就见跳咂酒舞的汉子退场，无数个女子围着火堆牵起手形成个圆圈，跳起摆手舞来。也没有什么音乐，就身上的佩饰和有节奏的“哦――荷――”，就把个稻场跳得热闹起来。

向红花站了起来对武厚民说：“武书记，这是我们的摆手舞，请你和我一起跳怎么样？”武厚民看了看，这舞很简单，就由着向红花拉着自己下了舞场，围着篝火跳了起来。可没有跳多大会，锁喇响了起来，锣鼓敲起了如探戈的节奏。向红花鬼鬼的一笑：“武书记，跟着我跳起来！”说完就随着快节奏眼花缭乱的舞了起来，身上的佩饰更是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武厚民硬是凭着大学里的硬功夫，用探戈的舞步，带着向红花不时跳出花样。向红花也是了得，竟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转，用个摆手舞步，与武厚民配合的天衣无缝，让全场跳舞的停下来，看着他们跳，有的边看边学，不时的发出叫好声。当音乐停下来的时候，两人头上都已经冒出汗来。陈凤和张时风不知道抽什么风，高声喊道：“武书记，唱一个！”那些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向红花笑着请到：“武书记，这可是群众的呼声，你一定要唱。”武厚民就说：“我唱没有问题，但我唱了你也要唱。你嗓子这么好。”武厚民看向红花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只好走到篝火边扬起嗓子唱了起来：

“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

冰面上跑着三套车――、、、、、、”

一曲《三套车》唱完，全场掌声响起。土家儿女似乎不愿意他们嘴拿手的山歌被武书记那男中音盖住，一起喊起：“向书记，来一个！”

向家红也不打腾，走到武书记身边拿起锁喇就吹起《凤凰歌》过门。一支锁喇带起十多支锁喇，在特有的高亢锁喇声中，几十个土家姑娘跳了进来，为向红花伴舞。向红花点了点头，那独有的女高音就压住十几支锁喇响起：

“一呀个凤凰一呀个头，

一呀个尾巴撅在郎后头，

哥往哪里走啊，我牵着哥的手，

哥往哪里行啊，我缠着哥的心，

叫声奴干哥你握紧呀手，和我往那娘家瞅一瞅。

二呀个凤凰二呀个头，二呀个眼珠子黑不溜子秋，

哥往哪里走啊,我牵着哥的手，

哥往哪里行啊,我缠着哥的心，

叫声奴干哥你握紧呀手，和我往娘家住瞅一瞅。

一呀对哥妹一呀颗心，一呀个凤凰落在家里头，

哥往哪里走啊，永远不分手，

哥往哪里行啊，两人心连心。”

武厚民被这歌声震撼了，迷住了，张着大嘴巴站在火堆旁，竟然忘记了这歌声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只到向红花碰了碰他，他才反映过来。他对着篝火边的人们，激动的说道：“乡亲们，就凭这首歌，我们就不应该过现在的日子。多么动听，多么美妙，歌声里透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热爱。什么歌唱家也赶不上我们的土家山歌。我们富裕了，要组建一个歌舞团，把我们的山歌唱到北京去！”

这山歌太美了。武厚民被匝酒灌得昏昏糊糊地躺在了床上，耳边还在响着这优美曲调。正在迷迷糊糊的曲子中，突然听见张时风那像受了极大惊吓似地喊声传来：“武书记、武书记、救我――！”

二十三岁的张时风，年轻的血还没有这么沸腾过。在悦耳的锁喇声中、在震得心要跳出胸腔的鼓声里、在咂酒火辣辣的刺激下，被十数个美女用妖娆的舞姿围着的张时风，眼里只有漂亮的脸和水蛇般扭动的身姿，还有自己压抑不住硬是要迸发的激情、指挥者身子随着节拍蹦跳。咂酒舞会真是激情宣泄的地方啊，真是年轻人精力碰撞的舞台。张时风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竟然有三个姑娘来到他的床前，对他一展美丽身子，用尽温柔。

送了张时风鞋垫的三个姑娘，竟在月亮高挂在天空，星星对她们眨眼的花好月圆之夜，大摇大摆的干起偷人的勾当。三个姑娘来到张时风的住房前，竟然嘻嘻哈哈的和坐在武书记房门口的向红花书记打着招呼，直到向红花瞪了她们一眼，说武书记还没有睡着，她们才把声音压低了一些。压低是压低，可你要是站在十米以内完全可以听见她们说的是什么。“红花姐，还在门口坐啊？你可是我们的头哦，应该早就把武书记搞上了手。”“红花姐，你行不行哦？万一害怕就把武书记让给我。”“红花姐，不要犹疑了，胆子一大，衣服一脱，往上一扑，再不男人也男人了。”

“你们三个小呢子，叽喳什么呀。我的事还要你们管吗？”

“好，好，好。我们搞自己男人去了。虽然比不上你的男人，但也是个国家干部。走哦！”三个姑娘笑嘻嘻的从向红花面前走过，走到第三个房门推开门就进。进去一看，张时风睡得正香。三个人就拉开被子就脱起张时风的衣裳来，边脱边摸着张时风的身子，还不时用嘴亲张时风一下。一个正在给张时风脱裤子的姑娘，可能是第一次找男人，一看张时风桅杆竖了起来，十分好奇的问道：“红桃姐，你看他那里翘的好搞哦！”

正在用嘴亲着张时风的姑娘抬起头来笑道：“红琼，那是他的命根子。你把他短裤一脱就看见了。这可是个好东西，姑娘变女人圈靠他。”说着就转过身来帮助红琼把张时风短裤脱到膝盖处，把翘着的命根子露出来后就不脱了。红琼一把捏住张时风的命根子，就惊呼：“嗨，你们快来摸，这东西又硬又烫的，好过瘾哦！”另两个姑娘就嘻嘻哈哈的把手伸了过来，抓住张时风的命根子乱捏了起来。红桃竟推开其他人，自己用嘴喊住命根子吸允起来。

正在睡梦中和三个姑娘欢爱的张时风，突然感觉到命根子被一片温柔包住，包住后一种奇怪的舒服与刺激的怪痒，让自己全身发颤的收缩，身子并不受控制的一弹，一下就惊醒了。醒了一看：自己还真被三个姑娘按在床上欢爱。自己的命根子还喊在一个姑娘的口中，于是张口就喊“武书记、武书记，救命！”

张时风的一弹、一喊，把三个胡娘搞愣住了，自然的放开了张时风。张时风本能的拉起短裤，翻身下床就往外面跑。等跑了几步几个姑娘才反映过来，跟着追了出去。张时风是本能的往武书记房间里跑，根本就没有看见向红花坐在房门口。向红花全部心思都放在怎么和武书记好的上面，刚站起来准备鼓足勇气斤去，就被跑来的张时风一下撞进了房间。

武厚民听到后正要爬起来，就听外面哗啦啦的一阵响。先是一个人被撞了进来，紧接着就是只穿条短裤的张时风滚了进来，再是气喘嘘嘘衣服凌乱三个姑娘跌了进来，压在张时风身上后。死死把张时风抱住。

武厚民借着窗外照进来了的月光，看到被撞进来的是向红花，很是好奇的先问趴在自己床边的向红花：“向红花同志，深更半夜的你这么被人撞进我的房间。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向红花涨红个脸，从地下爬起来后，看着武书记慌慌的说道：“我一直在门外守着你。可那知道被她们把我撞了进来，才搞成这样的。我也不想啊！”

“守着我？为什么要守着我？”

向红花有了个缓冲时间，这才回过神来后说道：“武书记，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就是在篝火咂酒舞会里，只要那个姑娘看中那个小伙子，就和他跳舞、对歌，然后送他一双鞋垫。只要这个小伙子接受了鞋垫，就是接受了这个姑娘的欢爱。那个姑娘就在晚上要和这个小伙子同房。同房后，这个小伙子就要住在这个姑娘家的山上当劳力，由姑娘每天送一次饭，直到那个姑娘生下娃儿，才能回去。当然，三个月后姑娘没有怀孕也可以回去。我们张同志接受了三双鞋垫，所以晚上就会有三个姑娘来到这里的喜房抢着同张同志同房。”

武厚民一惊，看了一眼地下狼狈的张时风后问向红花：“就算是有姑娘来抢着和张时风同房，也不是你要守在我房门口的理由啊？”

向红花嗫嚅了会回到：“我们这还有个风俗，就算只要姑娘在咂酒歌舞晚会上看中那个小伙子，就可凭本事抢回去当伙计。你在歌舞晚上让很多姑娘看中。我怕她们来抢你，所以就守在门口表示你已经是我的伙计了。她们就不来抢了。”

武厚民深深的吸了口气后说道：“那我真要谢谢你了！向红花同志辛苦你了。”

武厚民这一声谢谢，不仅把向红花搞楞住了，也把三个姑娘搞得莫名其妙。武书记这是什么意思啊？几个人正在七想八想时，武书记突然问道：“你们四个趴在地上你压我我压你的是不是很舒服啊？就算是很累，现在也应该休息好了？”问完武书记大喝道：“张时风还不起来！”

张时风一震，从地下一弹就跳了起来，把压在身上的三个姑娘哗地一下都甩在了一边。三个姑娘也不管不顾的爬了起来站好，看着突发神威的武书记。

武书记却嘿嘿一笑：“姑娘们，来的都是客。既然是来当客人的，我这个主人先要穿好衣服。这样吧，我们都先把自己仪容整理好再说话怎么样？姑娘们都是喜欢漂亮的哦，现在这个样子多不好看啊，是不是啊？”

四个姑娘心里一松，马上穿过身去整理起自己的仪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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