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终于和离
作者:爱心果冻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9268

阑烙苏这才犀利的睨紧双眸,看清眼前的形势,他竟然被白芯蕊捉jiān在chuáng,怎么可能?

看白芯柔嘤嘤哭泣的模样,阑烙苏心一下子软了,他mō了mō发晕的头,自己平常很少喝醉,即使醉了也是清醒的,怎么会把芯柔给占有了。无弹出广告小说

白芯柔一个劲的哭,白芯蕊则气愤得双眼喷火,后边的人在看到她狠狠打了靖王两巴掌后,全都一脸无奈,哪有nv子这么凶的,跟母老虎似的。

“你敢打本王?”阑烙苏哪辈子被人这样打过,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nv子,他是男人,是堂堂的王爷,就算在外和nv人欢爱又怎么样,是十分平常的事,没想到这白芯蕊凑上来就是两巴掌,他还真对她喜欢不起来!

想起之前她跳霓裳舞时的美态和风情,再看看面前凶恶的nv人,他恨不得chōu自己一巴掌,是他看huā了还是怎么的,竟然将芯柔看成她,还以为和她欢好一场。

在听到那啪啪的两掌时,站在mén最外边的男子眼底闪过一抹讶异,yù手穿过黑如绒般的面纱,这个nv人真有意思,原来她的生活这么丰富多彩,而且真是个成了婚的nv人。

但依他所观察的,她绝不是这么肤浅的nv子,她绝对在隐藏,就从刚才她和他抢衣裳时就可以看出她的气魄,非一般人能堪比。

白芯蕊一直很气愤,在发完怒后,忙看了眼同样怒气冲冲的靖王,立即故作难受的抹了把泪,呜咽道:“靖王,从小我就待你不薄,喜欢你,爱着你,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老是刻薄我,欺负我。现如今,你还强占了我三妹,你这样的夫婿,不要也罢!”

说完,她捏紧手中几张白sè的宣纸,颤抖的继续道:“还有,在我大婚之日,才拜堂过mén,你就把我休了,还想图谋我的万贯嫁妆。如今,你当我面做出这种丑事,我要与你和离!”

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当人们以为谁又要挨一巴掌时,却看见一叠纸狠狠摔在桌上,上边赫然写着和离书三个大字。

白芯蕊脸上在怒,心里早笑开huā了,终于能有机会摆脱弃fù这个名声,她觉得整个世界又美好了。

阑烙苏一看到早准备好的和离书,当即犀利的看向白芯蕊,心中慢慢开始思索,怎么一切都这么巧,他强占白芯柔,白芯蕊她们nv扮男装来青楼,翼王也正巧赶到,难道,他被设计了。

如果是被设计,那这设计他的,必是刁钻古怪的白芯蕊无疑。

想到这里,阑烙苏yīn冷挑眉,蠕动着嘴chún,咬牙切齿的看向白芯蕊,“你算计本王?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好笑,是我们先来的潇雨楼,是你先接近的我们,何来我们算计你?你现在欺负了我三妹,就该对她负责任,这同时也是对你和皇族负责任,维护你皇族的尊严。”

“负责任?如何负!”阑烙苏看着桌上早准备好的和离书,早明白这是白芯蕊和白芯柔合伙设的计,不然以白芯柔的个xìng,怎么会与她讨厌的人来烟huā之地,想到这里,他突然浓烈的厌恶起白芯柔来,为何她会变成这样。

白芯蕊眨巴着眼睛,那眼睫间还有滴滴泪珠,失望的看向阑烙苏,吸着鼻子道:“废话,当然是娶我三妹,不娶她怎么负责,难道你bī她去死?”

“本王根本不是自愿的,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陷害本王。”阑烙苏紧紧捏着拳头,想他一世英明,竟然也被设计了,他不是讨厌白芯柔,而是根本不想娶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早已被眼前的nv子给吸引,对芯柔的感觉越来越差,有时候甚至不想和她说话,在梦中甚至以为自己没有休妻,白芯蕊才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可是,事与愿违,这些心底的秘密,他从未表lù出来过,加上白芯蕊总是挑衅自己,他对她是既着mí,又恼恨,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王爷,如果你不娶我,我就只有以死来结束我可怜的一生。我爱你,你就不能爱我一次吗?你娶我,需要费很大的心思吗?”白芯柔心底隐隐作痛,看靖王眼里只有白芯蕊,她的心简直痛如刀绞,她也爱他,也待他好,他为什么就是看不见。

白芯蕊眼眶红红的,为了演这场哭戏,刚才她还酝酿了一下感情,不过,当务之急是先签和离书,甩掉这个不肯负责任的狠心王爷。

想到这,她冷冷拿起和离书,雪婵已经拿出砚台开始磨墨,白芯蕊则看了眼和离书,又看了眼气愤咬牙的靖王,沉声道:“王爷,这份和离书我已经摁了手印,麻烦你也在上边签字摁印,从今以后,我们就两情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和离书?本王绝不会签,本王不甘被你设计。”这分明是白芯蕊为了摆脱自己而设的把戏,她就是不想以后再背上弃fù的名声,这nv人真狠,为了自己,一点亏都不吃。

“好啊,不签和离书,就接下休书!”说完,白芯蕊从袖子里掏出份白底黑字的休书,摆在靖王面前,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签了和离书,在众人面前还有丝颜面,既然你不肯签,那就别怪我白芯蕊无情,这休书我早已写下,上面写了你犯的七出之条,你犯了七出之条二,yíndàng罪,强行占有我三妹;七出之条三,不讨岳父岳母欢心;七出之条摁印为凭,此条款至签字时生效,男方需及时履行该有的义务。”

白芯蕊一念完,阑烙苏气得猛拍了下桌子,厉声道:“你又算计我?在签之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二十万的损失费?”

白芯蕊懒懒将和离书放进衣袖,憋了瘪嘴道:“王爷智商低,我也没办法,谁都知道,在签协议书之前必须看好所有条款,王爷自己不看,与我何干?”

“你……”阑烙苏差点气得快吐血,二十万银子,二十万啊,这可是他靖王府一大半的身家,他的酒庄、店铺得几年才能赚足这些银子,竟然全都拱手让给白芯蕊。

现在他敢确定,白芯蕊就是一只狼,一只贪心不足的狼,他真是引狼入室,摊上这样一个nv人,她竟然讹了他二十万,利用他当时气愤难掩的心理,把和离书递过来让他签。

“二十万两?”白芯柔也吃惊的看向白芯蕊看,忙道:“郡主,你要王爷二十万,那我们……”

话还未完,白芯蕊为防白芯柔泄lù她俩的秘密,立即chā话道:“你担心什么,以后你就是靖王妃,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大嫁靖王,我没了男人,要点银子还不行了?再说,靖王是王爷,以后有的是钱,你还怕过不上好日子?”

白芯柔一想,如果如此,只要能嫁给靖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了,再说,她主要爱的是靖王的人,不是他的钱。

反正这靖王妃价值万金,比二十万重要多了,想到这里,她也就暂时闭嘴,不答话了。

“白芯蕊,你的心怎么这么黑,竟然宰我二十万两白银。”阑烙苏摇了摇头,继续道:“算了,本王给你就是,翼王,麻烦你带着这批属下先离开成么?”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面对着心如蛇蝎,如此宰他的吸血nv人,他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哪怕给她二十万,也值了。

“靖王,本王可以给你保密,不将这事捅到皇上跟前去,但是,我nv儿芯柔怎么办?”

白流清还没说完,气闷的阑烙苏早抬手道:“不用说了,我娶她就是,正王妃,什么都是她的,够了?”

白流清睨了睨阑烙苏,朝身后的人道:“既然靖王已经答应迎娶小nv,你们回去什么也别说,就当他俩郎情妾意,喝醉了酒,情到浓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到时候,大家别忘了来喝小nv的喜酒。”

“王爷说哪的话,自然会保密,我们自然会第一个前来祝贺王爷。”

有的人说完,还傻兮兮的看向阑烙苏,大声道:“靖王,到时候可别忘了邀请我们,再次祝靖王大婚之喜。”

“行了,全都滚出去!”阑烙苏差点再次拍桌,这些人当他出的丑还不够大?

白芯蕊眼底溢起一缕淡淡的jīng芒,冷然看向阑烙苏,一字一顿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对你笑了,请记得,你曾经也没问过我快不快乐;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冷漠了,请记得,我曾经要人陪的时候你也只说忙;如果有一天,我变得目中无人,请记得,曾经你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在乎你,请记得,曾经也没人听过我的心事。靖王,从此男婚nv嫁,我俩各不相干,希望你好好待我三妹,履行作为男人的承诺,我与你,两不相欠。爹,我们走!”

这话她不是替自己说的,她只替曾经痴痴爱过阑烙苏的呆郡主说的,替她说了这话,她也安心许多,希望阑烙苏能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因。

这一番话说得情词恳切,听得在场的爷们全都有些感触,哪个人一生没遇到几个爱人,又没与爱人争吵疏离过的?

在听到白芯蕊这段奇怪却真实的论断后,所有人都叹了口气,大家一起鱼贯走出房间。

在白芯蕊走出去时,似乎看到不远处有一袭紫影闪过,那影子闪得相当快,她根本没看清,究竟是谁呢?

紫sè?紫袍?

难不成,是裔帝裔玄霆!

终于和离成功,白芯蕊长长的呼了口气,能够成功摆脱掉靖王,比解决掉终身大事还爽快,走在路上她都是兴奋的。

白流清跟在白芯蕊身边,笑眯眯的掳了掳胡子,温柔的道:“小芯蕊,这又是你使的计对不对?”

白芯蕊尴尬的笑了笑,果然,有胡子的人层次就是不一样,老爹可比靖王聪明多了,靖王居然后边才发现。

见nv儿不答话,白流清叹了口气,仰头道:“没事,不就是个男人,你好好休养几天,爹爹为你安排相亲。对方可是十分优秀,定能配上我nv儿哦。”

“爹,我不要相亲,我陪着你不是tǐng好的吗?再说,三妹就要大婚,到时候府里一定很忙,你就别管我了。”白芯蕊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她可不要相亲,不想面对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而且还得在他面前装淑nv。

自己高高兴兴的躲在家里晒太阳,吃葡萄,不是tǐng好的吗。

三日后

阑国御huā园

几名小宫nv领着小太监在huā园里除草栽huā,个个手脚轻且慢,生怕把这些名贵的huā卉毁坏,要敢毁坏这些huā品,长孙皇后和雪莺公主一定会处死她们的。

就在大家辛勤劳作时,突然,一名小宫nv“啊”的尖叫一声,当即昏死在地上。

其他人一听,忙跑了过去,当看到眼前的情形时,所有人都惊讶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只见那名昏倒的宫nv口吐白沫,脚肚上有个粗大且凌厉透着黑血的蛇牙印,而她的头边,那条金光闪闪的腹黑正冷冷盘旋,蛇头一抬一头的,张扬舞爪,蛇牙尖利,看上去诡异恐怖,当场就有人吓昏了过去。

“来人,快来了,这里有条恶蛇,它咬死人了!”

不知道哪位小太监大叫一声,便有人跑去叫人。

在蛇尾处,有一块闪发着银光的石碑,石碑翻倒在地,上面赫然刻得有字,发银光的石碑和发金光的怪蛇,这一切景象都好像天有诏示,当即便有人将此事禀报给圣上。

等到一干大臣随着皇上赶到御huā园时,那金蛇早已吐着蛇芯子覆在石碑上,那银sè的眼睛带着攻击xìng的盯着众人,诡异的王蛇蛇头在空中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身上的蛇形斑斓生姿,看上去美丽且魅huò。

阑帝一看到这蛇,当即疑huò的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这一幕,神秘的蛇,神秘的石碑,这一切都惊到了他。

“这蛇和石碑如此神秘,皇上,该不会是天有预示?”白流清拱手上前,朝阑帝恭敬道。

阑帝在惊讶过后,便是一脸的沉稳与微愠,一条蛇就想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算什么东西。

“一条蛇而已,nòng虚作假,抓住斩了给朕炖汤喝!”阑帝一向足智多谋,不信mí信,十分有能力,在看到这蛇时,便没当回事。

一名钦天监大臣当即上前道:“皇上,使不得,这天降异象,异蛇复出,恐怕是老天有指示,还是先静观其变的好,再说,这蛇乃神物,咱们可万万捉不得,还请皇上三思。”

阑帝微愣一下,再看了眼那危险神秘的腹蛇,双眸微微眯起,他的确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景象,钦天师说得对,不能轻举妄动。

“来人,把石碑翻过来,朕倒要看看上边写了什么指示。切记,不可伤害那蛇。”阑帝一说完,便有几名shì卫瑟缩着身子准备上前。

突然,一道金光平地起,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那蛇如龙般窜至高空,在喷出一口火焰后,又在空中翻卷几下,这才慢慢朝天上飞去,直到那团小小的金影消失。

“神物,果然是神物,圣上,它飞走了!”钦天师痴痴的空中眼前的景象,他从不知道蛇会飞,阑帝心里也咯噔一下,吃惊的道:“果然是神物,幸好朕刚才没冒犯它,来人,把石碑翻过来。”

“是,皇上。”

等到shì卫们吃力的将石碑翻过来时,阑帝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只见上面刻道:“天降异象,龙珠出世,且附在芯蕊huā之上,得此huā者,得天下!”

“得此huā者,得天下?”阑帝颤抖的微张嘴chún,这么说,他的天下根本不稳,要得到这huā的人,才能够最终得到天下?

“芯蕊huā?是不是那种白sè的不起眼的小荷huā?”钦天监抹了抹下巴的胡子,思索起书上记载的那种神秘huā来,那huā总是一簇簇长在草原上,随风摇曳,清香扑鼻。

“芯蕊……”白流清一听,一颗心砰地炸了开来,王府里不仅有许多芯蕊huā,还有他最钟爱的芯蕊。

“何谓芯蕊huā?”阑帝睨开双眸,冷冷看向众人。

突然,一名大臣细细思索一下,小声道:“回皇上,臣听说翼王之nv名唤白芯蕊,就是那个呆郡主。”

话音一落,白流清当即拱手跪地,朝阑帝道:“皇上息怒,小nv的确名唤芯蕊,家里的确有芯蕊huā,但这石碑的的确确与老臣无关,请皇上明鉴!”

阑帝怀疑的抬起双眸,没想到这芯蕊huā在白流清手里,得此huā者得天下,难道他这天下是白流清的?

此人必除,此人必除啊!

那神蛇的预示哪能有假,他的天下即将不保,即将不保!

“皇上,依老臣看,神物把nv子比作huā,该是得此nv者得天下。而这nv子,便是白府芯蕊,石碑上将消失已久的祥龙珠附在芯蕊huā之上,这就说明,白芯蕊是祥龙珠转世!”钦天监同样跪地道。

“这么说,天地即将有一番浩劫?翼王,如果真是这样,那白芯蕊就必须死!”

“皇上饶命,小nv正巧名叫芯蕊,她其实只是个智商不高的呆子,她哪里能得天下,皇上饶命啊!”白流清吓得脸sè惨白起来,如果真要因为这个石碑就杀了芯蕊,他坚决不干,芯蕊是他与王妃所生的nv儿,他一向最疼爱她。

虽然这么多年,他宠爱过几位姨娘,可他心里最爱的,永远是王妃,唯一的王妃。

这时,风风火火赶来的阑烙苏和阑凤歌两人在听到钦天监的话后,全都不可思议的对望一眼,尤其是阑烙苏。

那句得芯蕊者得天下,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刺jī,他才和她和离没两天,就知道这个消息,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如果是福,那么他就失去了自己的福分,得不到她,也就得不到天下;如果是祸,那白芯蕊就要死。

想到这里,男子心里突然一阵绞痛,他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一听到她的生命危险,心都疼得无比厉害。

看着老泪纵横的白流清,阑帝心下也一软,看他这样子,根本不像与人串通合谋,而那神蛇的确能飞天,的确是天神的预示。

阑凤歌在看了眼石碑上的字,再听到钦天监刚才的话后,微微思索一下,上前朝阑帝拱手道:“父皇,既然这是神的预示,这白芯蕊便不能杀,如果杀了她,恐怕会遭天谴!”

阑凤歌一说,钦天师也惶恐的道:“皇上,你要考虑清楚,这白芯蕊不能杀,这是天神的警告,若是杀了她,阑国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依老臣看,要么皇上纳白芯蕊为妃,要么皇子们迎娶她,这样不就是得她者,得天下,咱们阑国就保得住了!”

阑帝一听钦天监的话,也恍然大悟道:“这事千万不能泄lù出去,谁要敢泄lù半句,朕要他的命。既然如此,翼王,明日将白芯蕊送进宫,朕册封她为蕊妃!”

“皇上!”白流清又是一惊,nv儿的个xìng他不是不知道,让她进宫做妃子,她宁愿死,年纪轻轻的靖王她都看不上,她又怎么会嫁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老的男人,想到这,他继续道:“皇上,小nv之前已是靖王妃,三日前两人才因感情不和和离,如果再将她纳为皇妃,天下人将会怎么看皇上?”

父娶子妻,别人不会说皇宫yínluàn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