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他的强吻
作者:爱心果冻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2480

穿上这贵气妖娆如天宫般的羽衣时,白芯蕊淡坐梳妆镜前,开始描眉画黛,等她轻轻几笔之后,镜中赫然出现一个万千风姿的美人。 首发--无弹出广告

乌黑的长发如泉水般在雪白指间滑动,头上一络络的盘成发髻,yù簪轻轻chā起,簪子上垂落下来的珠饰纤长且轻颤,颈上戴着条绯红sè的璎珞项链,两边手腕上各戴两只晶莹如yù的大yù镯,右手的正好将她的铃铛手链扣住,将手链藏得好好的。

戴上面纱之时,nv子双眸似水,如bō光般莹莹流动,额前印有一粒漂亮的月牙huā钿,眉心处是至额头垂下来的圆弧形细珠翠饰,眼睛大而莹润,蛾眉淡扫,肌肤如雪,殷chún似火,有一种慑人的鲜yàn。

等她打扮停当之后,朝这房间扫了扫,里面是清一sè的黑青sè,格局低调但不失奢华,房间和这衣衫上都有淡淡的lù些香气,看这房间的深黑sè调,该不会是哪个贵公子的房间?

“抱歉,先借用一下,用完立马归还。”白芯蕊朝镜子作了作揖,右手一挥那霓裳般的羽衣,飘逸如尘的走出房间,没想到到这男人房间里有这么美的衣裳,她先借用下应该没事吧,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在走出房间时,台子下方已经响起浓烈般的掌声,染香一曲舞毕,将写好的字展向两端后,大汗淋漓的上前朝众人做了个揖,这下,台下的人已经开始朝台上扔银子,扔票子,乐得潇雨夫人合不拢嘴。

潇雨夫人一边捡,一边得意的看了眼楼上的白芯柔,笑眯眯的道:“依妈妈看,这第一美人的名头该换人了吧,咱们染香一舞惊天人,谁能和她比?”

“柒音最厉害,谁都比不过她,妈妈,我出一千两,就让染香把初夜给我了吧。”一猥琐男sè眯眯的道。

潇雨夫人白了他一眼,不屑的挽着手臂,“咱们染香就值一千两,想得美,吃你自己去!”

“,只看清她那件飘逸出仙的霓裳。

“这是哪里钻出来的死丫头,抢了我的风头还不说,还不敢见人!”染香一边在台上踱步,一边发火,这是她的夜晚。,这是她的日子啊。

一边说,染香一边已经扯起台子上的东西开始扔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模样把台下的男人吓得直瞪眼。

“这脾气,幸好没拍她,真刁钻。”

“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看看那风度,跟没风度似的。”

众人看了眼luàn发脾气的染香,又看向楼上淡淡饮茶,风姿绰约的白芯柔,当即得出了一个对比,这大家闺秀和风尘nv子果然不一样,瞧这凤仪,这姿态,哪是染香能比的。

这下子,白芯柔的虚荣心再次升华,膨胀到一个高度,这下轮到她得意的睨向染香,挑衅染香起来。

“怎么我好晕。”阑烙苏甩了甩头,看向对面面sè略红的阑凤歌。

阑凤歌晃了晃身子,挑眉道:“三哥,你醉了,呵呵……”

两人说完,慢摇摇的起身,即使醉了,也是醉态翩然,十分吸引人,边上的白芯柔见状,一个溜烟跑过去,抓住阑烙苏就道:“王爷,你醉了,我扶你去客房休息,不然会失态的。”

“芯蕊?好的,好的。”阑烙苏嘟囔两句,一下子倚到白芯柔身上,白芯柔开始还心huā怒放,当她听到那句芯蕊时,气得脸都快绿了。

她不管了,肯定是姐妹们名字太相似,靖王一时间没nòng清楚,其实叫的是她,因为他根本不待见那野丫头,根本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又怎么会叫她的名字。

月芽儿扶着阑凤歌,雪婵在边上屁颠屁颠的跟着,也不知道郡主跑哪去了,她只得按照原定计划,先将两位皇子送进厢房。

送到厢房mén口时,雪婵忙扶起俊俏且温柔如水的七殿下,推了月芽儿一把,“你和三小姐去扶靖王,我扶七殿下去隔壁休息。”

月芽儿傻兮兮的道:“好的,你小心。”

当把倾慕已久的帅气殿下扶到chuáng上,雪婵期待的握着双手,见他已经半晕半睡的躺下,一颗心如小鹿般开始luàn撞起来。

真好看呀!

可惜,这是老爷给小姐预定的未来夫婿,她只能看,不能吃。

流了半碗口水之后,七殿下已经安静的沉睡起来,乌黑的长发松散披在肩上,略显柔美,chún红齿白,仪容瑰丽,整个人睡上去看起来十分的吸引人,看得雪婵再次流了滴口水,这才转身出去,关好房mén。

而这边的白芯柔和月芽儿,两人把mímí糊糊的阑烙苏扶上鎏金大chuáng后,早累得气喘吁吁起来,看着醉意绵绵的靖王,月芽儿忍不住惊叹道:“小姐,王爷生得好俊啊。”

“说什么呢,你出去守着,咱们按原定计划进行。明日一早,你再叫大姐进来。”白芯柔双手叉腰,也吞了吞口水,把月芽儿给撵了出去。

等月芽儿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紧张得xiōng脯起伏起来,要她一个黄huā大闺nv强暴一个男子,她真有些做不出来,可白芯蕊竟想得出来,她到底是哪来的。

强暴,强暴,这个无比邪恶的词语现在对她来说,甚至有些……美好。

醇香的酒气,俊俏的梦中情郎,漂亮的房间摆设,旖旎梦幻般的大chuáng,无一不吸引着白芯柔,她轻轻踮起脚尖,慢慢走到chuáng沿,喃喃道:“王爷,你醉了吗?”

“嗯?”男子轻嘤一声,mí茫的睁开双眸,渐渐的,面前的nv子变得幻象起来,她似乎在舞那支霓裳羽衣,顾盼生姿,眉目含情,好像在向他招手似的。

“你……你来了?”阑烙苏轻喃出声,面前的nv子已经在宽衣解带,含羞带怯的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剥落,直到,只剩里衣。

身体某个部位好像在膨胀,阑烙苏觉得自己好热,好难受,在咽了咽口水之后,他微眯双眸,看着面前美丽无双的nv人,突然拉住她,熊腰一tǐng,将她揽进自己怀中,并一个翻身跃起,将nv子压在身下。

“王爷,您轻点,我怕疼。”白芯柔两颊红得跟火烧云似的,两手已经软软的搂住阑烙苏的脖子,心里还在鄙视那个被抢了风头的染香。

果然,有时候,得一致对外,才能取得好的成果。

白芯柔小手伸到男子腰间,小手一伸过去,就被男子狠狠纂住,他的大掌则已经开始剥她的衣裳,一件件,直到只剩下朱红sè的肚兜。

“好美……”男子轻yín一声,紧紧抱着白芯柔,没两下,两人已经剥得个jīng光,且紧紧拥í离的睁开双眼,继续轻喃道:“芯柔……芯柔……本王爱你,只爱你一个。”

听到这句芯柔,白芯柔这才感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现在叫的是她,让她为他付出一切,她都无怨无悔。

原来,他是爱她的,大概被刚才的白芯蕊mí失了心,所以才会酒后叫她。

白芯蕊主动搂紧男子脖颈,身子向上紧紧贴合,努力朝他迎合,在这静谧的新chuáng上,两人合二为一。

“嘘——嘘——”

白芯蕊对着那间神秘的房间嘘了两声之后,发现四周没人,这才踮手踮脚的提起裙角朝房间mén口走去。

还好没人,她可以把衣裳还人家,再换回男装出去抓jiān!

恐怕这时候阑烙苏已经把白芯柔吃了,想到这里,白芯蕊一阵脸红,忙悄悄推开房间mén,慢慢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些黑,可能是光线的原因,白芯蕊跑到萝帐边,准备将她的男装先拿出来,突然,身后一股强劲的冷风蓬勃而出,白芯蕊本能的出掌反击,可一出手,手腕已经被一双冰冷的手稳稳捏住。

这房间有人埋伏,该死的,刚才她大意了,出去跳了那支舞,肯定已经被这衣裳的主人盯住,她回来的时候也没仔细看看,这下有理也说不清,况且她没理。

男子yù手冷冷拂过白芯蕊柔嫩的小手,头上纱巾早已拿下,白质的yù冠上垂落下来的细珠簌簌作响,如刀削般完美的下巴轻抬,嘴角勾起抹淡淡的轻讽,一双明眸危险而狠辣,冷声道:“你是谁?”

白芯蕊被男子反扣着手,她背对着他,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闻到他身上有股好闻的龙诞幽香,还有股浓浓的杀气。

“你……你放开我,我是来还羽衣的,你又是谁?”白芯蕊没想到这人武功这么强,他根本没合半点力,就把她控制得死死的,他要是想做出些什么举动来,估计她今天就惨了。

“你盗了我的衣裳,你说我是谁?”裔玄霆攸长的凤眸轻眯,黑眸危险且冷冽,气势bī人,好似排山倒海压迫而来。

“你骗人,这明明是nv人的衣裳,怎么成你的了,莫非你变态,或者是人妖?”白芯蕊大喝一声,反正人都被控制住了,还不如多和他耗耗,她也不讲什么淑nv风范了。

裔玄霆一听,眉头微皱,眼里是一抹讶异与怔然,这口出狂言的小nv子是刚才那个光芒万丈的仙nv?

而且,什么是人妖?

“伶牙俐齿!”男人冷地说完,大掌一拉,面前nv子一个踉跄转身,当两双美眸相对之时,白芯蕊一个恍神,以为自己看到了阑泫苍。

裔玄霆冷蹙眉头,冷然看着一袭红衣的nv子,上下打量两眼后,殷红的chún淡然轻启,不紧不慢的道:“你知道吗?看过我的人,都会死!”

他的声音淡淡的,虽然力道不重,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震慑人心,听得白芯蕊一颗心猛地悬了起来。

他就是裔玄霆,月夜那晚见到的神秘男子,那个见过他的人都死了的残暴帝王,一袭紫袍将他高大的身材托得俊秀完美,如缎带般银sè的长发微微摆动,薄chún殷红,chún线优美,剑眉浓密,眉目如画,似冷非冷的看向自己,狭长的凤眸冷眯,眼里透着深不见底的汪洋和黑暗,芳华且绝世。

白芯蕊不仅没害怕,反而镇定自若的抬眸,淡然道:“凭什么看过你的人都会死,穿了你的衣裳,我自会赔偿,但除了命!”

废话,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够坚强坚定的活下去,哪能轻易挂掉。她白芯蕊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平常对人的软弱全是在伪装,为了减少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但在面对死神之时,她就必须鼓起勇气与他抗争,这样才有活的机会。

“你胆子倒不小。”裔玄霆开始细细打量面前的nv子来,生得的确倾国倾城,就是脾气臭了点,不过,他倒是欣赏,从来没哪个nv子敢于他争辩,甚至抵抗。

白芯蕊看他一直盯着这件衣裳,心知他肯定很在意这件形如嫁衣的七重羽衣,当即,她一个旋转退离男子几步,右手迅速的cào起桌上的一柄jīng铁匕首,抵着身上嫁衣的蝙蝠袖处,沉着冷静的道:“想要你的羽衣,就放了我,否则,我立马将它损坏,让你得不到!”

她现在已经确定,这羽衣是裔玄霆的,因为刚才在对峙的过程中,她看到这羽衣袖子边绣得有一个腾蛇形的裔字,原来,她真的拿了人家的衣裳,可现在,不是和他讲道理的时候。

裔玄霆yù指轻放在chún前,琥珀sè的眸子流光潋紫,闪着如水的光芒,yīn鹫的看向抱着羽衣的白芯蕊,沉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错。如果每个看过你的人都该死,那你身旁的护卫,全都得死么?还有,你的家人,朋友,都不能看你?这样下去,陪着你的,只要你自己,你只是个孤独的帝王罢了!”白芯蕊努力使自己镇定,她心里有些恐慌,但面上则十分沉着。

“你说什么?”裔玄霆冷然挑眉,极力抑制住眼底的愤怒,沉声道:“你知道我的身份?谁告诉你的!”

啊!

白芯蕊心里惊唤一声,她忘记自己现在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刚才一时情急说出口,这不是在给自己自找死路?

“我……”情急之下,白芯蕊努力在脑中思索对策,她不可能说上次在湖边偷看过他洗澡,想到这里,她蓦地抬头,冷声道:“你自己说的,你说看过你的人都要死,天底下有这要求的只有裔帝一人,再加上这衣裳袖子上有个裔字,还有你作为王者的风仪,我猜,你是裔玄霆!”

话音一落,对面的男子双眸早已嵌满阵阵冰冷,一汪汪冰雪仿佛要将她融掉似的,他眉宇间是无尽的孤傲与嗜血,在白芯蕊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男子已经如雄鹰般闪跃过来,极快的移形幻影之术,白芯蕊本能的要逃走,身子已经被男子一把揽住,在半空旋转几个圈后,只听“砰”的一声,自己已经被他扔在chuáng上。

接着,冰眸yīn鹫的男子已经凑了上来,硕壮的身体压到她身上,一张绝世容颜映到她眼前,乌黑漂亮的美眸正细细打量着她,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似的,邪魅且妖冶。

“你……你要干什么?”白芯蕊闪烁着眼睛,莫不成,她今天要被一个绝世美男给吃了。

看到面前冷若冰霜的俊逸男子,她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单纯无害如小兔般的阑泫苍,都是同样的面孔,怎么气场这么不同,相比起来,那腹黑的阑泫苍可爱多了。

“男人压住nv人,你觉得要做什么?阑国nv子是吗?我让你尝尝咱们裔国男子的英勇,看看和你们懦弱的阑国男子相比,究竟如何!”男子冰冷说完,双眸折shè出的寒冷如月夜狂啸的银狼,说完时,他结实的身子已经凑近白芯蕊,大掌擒住她的双臂,薄chún已经俯身覆下,朝nv子粉sè的蜜chún上狠咬而去。

白芯蕊忙别过脸,可男子的chún已经覆了下来,他紧紧含住她粉嫩的樱chún,品尝着她的美好,好像掠食糖果的孩子,抢来的才是最好的。

白芯蕊要反抗,双眸隐着阵阵怒火,而男子则霸道强硬的索取她的íhuò过后,白芯蕊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当即,她张开嘴chún,粉嫩的舌尖挑逗的朝男子伸去,惹得男子为之一怔,白芯蕊也轻颤连连。

两人chún齿jiāo缠,他已停止动作,只是怔怔然的看着她,因为她主动挑逗的ō不定,脸上的怒气渐渐减少,取而代之是些许兴味。

很好,敢挑衅他,他会让她付出该有的代价。

见他没反抗,白芯蕊迅速收回扣,朝男子冷然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在他兴味的目光中,白芯蕊一溜烟窜至mén口,迅速打开房间mén,在瞥了眼黑暗中那嗜血的男子时,迅速带上房mén攸地消失在附近。

在摆脱裔玄霆后,白芯蕊抱紧一根廊柱,迅速从左边角跃至西边角,到事先指定的房间去捉jiān。

要是这个时代有相机就好了,她想捉jiān还得找人证物证,不过,在看到潇雨楼mén前渐渐抬来的轿子时,白芯蕊就知道,事先派雪婵办的事有了成效。

雪婵一直守在厢房mén口,大老远的,她就看到郡主鬼鬼祟祟的窜了过来,忙走向她会和,“郡主,老爷、太守、御史、太傅等大人已经陆续赶来,没想到他们真的信了三喜的话,准备来潇雨楼看靖王的好戏。”

“做得好,咱们躲在一旁,先静观其变。”白芯蕊将雪婵拉过一旁,偷偷看着跟上老爹的一群狗tuǐ官员。

潇雨夫人正招呼sè狼们喝酒吃茶玩美人,冷不防的见翼王领着一堆官员,身后跟着上百名jīng铁shì卫,一个个像查封yín窝似的蜂涌进来,吓得潇雨夫人忙上前道:“参见王爷,王爷,敢问你们来小店,所谓何事?”

虽然她的后台是程家,可是面前气势汹汹的男人是翼王,她可不敢得罪。

白流清气恼的瞪了潇雨夫人一眼,又瞪了身后的一群马屁jīng一眼,原本他以为只有自己收到靖王和nv儿在青楼sīhún的的消息,没想到才到青楼mén口,就看到几名属下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安慰自己,诅咒靖王。

他本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将这事传出去,可不知道是谁捅的篓子,将这事传得满城风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翼王的nv儿上了青楼,还和靖王搞在一起,他还有何面目见人?

要让他知道背后主使是谁,他非劈了她不可。

一看到白老爹,白芯蕊就在心里惊叹,他该不会想劈死那幕后主使吧?

“带本王去二楼,找靖王!”白流清掳了掳下巴短短的胡茬,瞪了眼身后yù哭无泪的一群包子,朝潇雨夫人喝道。

潇雨夫人见翼王这阵仗,知道估计出事了,凭她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今天这事出得很大,估计与那白三小姐有关。

“王爷别动怒,我这就带你找靖王去,千万别动怒啊!”别一个炸雷下来把她的生意给拆了。

这时候,看官们都围拢在边上,纷纷翘首以望,想看这场好戏。

白流清冷哼一声,拂了拂袖子,迅速朝楼上走去。

等走到二楼的厢房mén口,白流清见nv扮男装的月芽儿一溜烟走到边上躲着,他更加肯定那告密者的话是真的,潇雨夫人则颤巍巍的将厢房打开,等到房mén打开时,所有看到里边景象的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

看着里边抱成一团,一丝不挂的两人,白流清气傻了眼,后边的属下们则在看清之后,全都恨不得挖掉眼睛,纷纷捂着眼睛一脸尴尬且惭愧的别过头。

早知如此,不跟来就好了,都是那该死的前来禀报的小厮。

“孽障,你们在干什么?”白流清怒吼一声,如果他有胡子,估计胡子已经吹起灰来了。

白芯柔正被半梦半醒的阑烙苏抱在怀里,一听到父亲的怒吼声,她吓得啊的惊叫起来,这一叫,把正mí糊的阑烙苏也惊醒,两人在瞪大眼睛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

阑烙苏抢过一层被子,朝白芯柔疑huò的道:“芯柔,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白芯柔也裹住被子,一边róu眼一边哭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刚才你喝醉了,我好心扶你进来休息,没想到你趁着酒意,把我的清白给毁了。呜呜……我要怎么办,现在谁敢娶我,我嫁不出去了!”

白芯柔一哭,白流清也跟着难受起来,更多的还是气愤,原来是靖王这小子占了他nv儿的便宜。

“我……”阑烙苏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觉得刚才闷闷沉沉的,好像在和白芯蕊欢爱,而且十分舒服,像做梦似的,没想到一醒来,全是真的,只是对象换了而已。

“芯柔,我……我真不知道发生何事,刚才我明明和七弟在一起饮酒,怎么换成你了,白芯蕊呢?”

“住口,你还敢提芯蕊,你占了我芯柔的便宜,还想占芯蕊的?告诉我,芯蕊在哪,她在哪里!”白流清已顾不得对方是不是王爷,愤怒的甩了甩袖子,大声呵斥起来。

“爹,我在这里!”正在白流清焦急之时,外面传来一阵甜脆脆的叫声,紧接着,穿着一袭男装,头发早已挽在脑后的白芯蕊拉着雪婵,两人拿着份宣纸,愤怒且憎恨的冲了进来。

“芯蕊,刚才你去哪了?你有没有出事?”白流清忙凑上前,他真怕两个nv儿一起出事,那前来告密的小厮可说了,他的两个nv儿都在潇雨楼喝酒。

白芯蕊冷冷抬眸,眼里是浓浓的愤怒和不甘,一个睨眼看向阑烙苏,忽的一声飞奔过去,抓起chuáng上的阑烙苏,右手猛地抬起,“啪”的一掌打在阑烙苏脸上,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靖王,我还没和你和离,你胆敢背叛我,和我妹妹厮hún!”

白芯柔一听,急忙朝白芯蕊焦急的道:“姐姐你nòng错了,我没和他厮hún,是他强行占有了我,我根本不知情,我反抗不了,呜呜……”

“哦?你敢强暴我妹妹!”白芯蕊气得咬碎一口银牙,当即抓住失魂落魄的阑烙苏的另一边脸,抬起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狠煽了下去。

这一煽,阑烙苏当即被气得要命的白芯蕊煽了两个巴掌,他这才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白芯蕊早已退到后边,冷冷的叉腰道:“靖王,这么多人看着,人证物证俱在,你强行占有我妹妹,背叛我这个正王妃,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