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第七十六章)细品
作者:张丝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216

有一天没写东西,主要是因为拿不准接下来该写什么。

然而即便是这样也是很累,所以,我不停地大睡。我这一阵子出奇得没有了一点邪念,关键是这么做是很自然的,毫不费力,可是曾经,为了控制**的纠缠,要付出最大的力气和代价。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我是幸福的。

幸福的我不知下一步该往何处去走。有的人对我说,最好要走出去,看看外边的天地,多么的大啊!还说,你看,你的路越走越窄,你躲在家里写,脑子里那点东西挖完了你还写什么?

我想,脑子里的东西是挖不完的。既然我是孤独的、孤僻的,那我总有我的特点,把这种特点写出来,说不定更有味道。

于是我就有了今天的这个题目。

当然,这也与我的住处有关。我是住在中学的角落里。在有的人的眼里,我有一年没出门了,可是,不知怎的,突然又不怕人了,整天还爱溜门子了。

在潜意识里,也许不过是想给自己找点素材。

最近在看两本书:《红楼梦》和《幽谷百合》。估计今天就能看完。看这两本书后,让我很充实、纯净和安详。

然而它们还不如我前天看的《的生死搏斗》使我震撼和满足。

《红楼梦》会告诉你怎样写作。它就是“上”,取法于它,你就能得到“中”——所谓“取法乎上,仅得乎中”。

现代人不少是取法乎下,那就只能得其下下。

同时,《红楼梦》还给你很多人生的道理。骨子里,它是真诚的,所以,它动人。

《红楼梦》告诉我们,少女都是美好的,老婆子大都是让人恶心的。然而这种思想是有毒素的,就象好药都有副作用。在我的前半生,我都深受这种思想的毒害。《红楼梦》还告诉我们,功名是虚伪的罪恶的可耻的,野路的才是率真、博大和慈善的。这种思想更是极大地影响了我,使我虽然在任何我想钻研的学问上都很领先,但也都在现实中毫无出路。

可是,《幽谷百合》这本书却告诉我们,一个男子要远离二十岁的女子。这个年龄的女子是可鄙的,只有五十岁以上的女人才是有益的。我基本上接受了这种观点。

那篇写毛的著作,其实是个讲稿,说到彭德怀、**、**,这几个**历史上的敏感人物,让人看到了彭、刘的不好处,和林的好的地方,间接地替毛澄清了是非,同时也使这些历史人物更真实可信。

所以,现在我可以说,在文学素养上,在历史知识上,我要远超一般人。那我为何不能再拿笔好好写写呢?

今天是周末,风很大,天很冷。我起初很懒,早晨在床上不大想起。但是有几件必办的事,只好起来,先是买菜,接着到李之强那儿结帐,从那儿拿150元给徐枫家。回来后才觉得不对劲,少说了十块钱。不想再要了。但是也不想在家里呆着,就到后面中学校园里,见到了李志、张向阳、葛绍飞、毕潇、张新生、丁秀芳、叶兴文、孟庆伦、毕继华家的、王凤鹃等人。

先是上二楼,看到教师的办公室只有一个人在,就下楼来,正好看到毕潇、李志和张向阳要开活动室的门准备打乒乓球,就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进去看他们打。只不知张向阳是怎么来的,今天逢集,而且他又不是中学的老师。他还问我:“听说你在写博客?我想看看。”这是第二个人这么问我了,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我在那屋里站了一会儿,就和李志一起出来了。后来,张新生也去了,领着他的儿子张博翰。

我来到家开始上网看书,然而心不在焉,从早晨就一直这样,不知咋的了。

后来我还是到李之强店里给他说了那十块钱的事。我给他的钱他还没数,但是还在,上面有记录的条子他看了一下,然后我从他店里拿了十块钱的东西,主要是调味品。

来家我开始打扫卫生、洗澡,刚要洗完,听到有人叫门,后听到是徐枫,给我送了二十箱饮料。我就穿了一身单衣开门卸下来,然后和他结帐,手头没钱了,还欠他二十。临走时他问了我的一些事,比如有无和家人联系,我哥的情况,我是否还练字等等,我都一一作答。他最后说,他没QQ号,电脑是为了评职称才弄的,“咱也没什么其它追求,干点实在事,弄两个钱花花。”

今天还见到了任启尧、王美容、于学尧。叶兴文家的就在他们隔壁纪勤芳开的鞋店里和纪勤返话。王美容的老娘也阂打了招呼。曾经这些人都是我熟悉的。我恍然大悟似的想到了有些事之间内在的联系。

徐枫走后,我的饭也快熟了,我一边炒菜一边想,我突然就有了写作的念头。

虽然这是个普通的小镇,也有丰厚的积淀,当年我搞书法时,总爱提起我的家乡的县城是庄子的故乡。这样的一个地方,不是该出个书法家,而是该出个文学家,才不负此人的大名。连贾平凹写《废都》还要用“庄之蝶”这个从庄子来的名字,没有比他更配做中国古代的文豪的了。

可是他的这些后人实在也只能算是不肖子孙。

于是我想就从这个旮旯里写起,用纯写实的手法再现我们丰富多彩的生活——这也是一个丰富的矿藏,就好象我们这个镇的下面埋着几百吨优质煤一样——只要善于挖掘出来,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对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于是才有了我的题目,题目有了,也就有了内容。

先写到这儿,下回再叙。从下午起天气就骤冷,盆里的水开始结冰。我看那两本书的结尾,可是很看不下去,精神很不能集中。听到摩托车响,我知道是拥护,停了一会儿才给他开门。他往那一坐就给我说开了他的不平事。很义愤填膺的样子。我感到很好笑,因为从什么时候我出名了,不仅是在网上还在我现实的周围中,或者是先在网上出的名,接着才在现实中出的名,我简直成了焦点访谈。

他的事并不复杂,我叫他回去把具体名字写给我,这样才有威慑力。天黑了,我吃罢饭了也没见他人影。

我发现我的QQ在主页的日志和音乐都没有更新,还是几天前的,这又是怎么搞的。电脑,和网络就象毛孩子似的,稍不注意就碰坏了,或即便是注意有时也要出问题。今天奇冷。我早起看完了那两本书。看到薛蟠娶了金桂,迎春嫁了孙绍祖,这两对新人,可都是闹得不行。还看到幽谷里的那个百合还是死去了。

我看完了,就感到无聊,不知该再干什么。

门外昨天被风刮了一堆树叶,点着了烧了好一会儿。

课间大休息时,家里满满的人,忙不过来,叫张超帮着看着,一会再去看时,他就不见了。王长栓也来了。韩奥给我个假钱,说是孟逢弟给的,孟逢弟这阵子好象消失了,我没有要他这个钱。

刚卖得了钱,我就去给徐枫家还帐。正好王启仓家的走在我前面,象张恩成家的一样,吃得很肥壮,穿得很讲究,一个毛很长的狮子狗叫猩猩的跑她前面。

我到他们食堂门前,徐枫家的正在逗一个小孩,对她说:“咱俩斗鸡可好?”我就接着她的话说:“咱俩斗鸡可好?”把钱拿给她。“她说:“可算错吗?”我说:“没错。”临走我对那个才几岁的小女孩说:“咱俩斗鸡可好?”她茫然地看着地。徐枫家的说:“在这住的。”我说:“不了。”就来家了。

在这样的时候,手都冻得不想伸出来。斗鸡不失为一个好运动。而太阳也显得格外可亲。

接下来,我又该看一本书了。谁能再向我推荐一本呢?昨日因为太冷,偷了下懒,没写。我写的这个东西,也有另一种用意,就是要让我周围的人看看我每天是怎么过日子的,看看我这个单身男人能否做到慎独,洁身自好,从而增加你们对我的可信度和亲切感。别的恐怕都很寥寥了。其实我的上一部长篇小说也不同程度地有这个目的,只不过是也想极力往文学上拉扯,然而终究不是什么文学经典,能承认它的可能很少,但即便是如此,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我在网上貌似出了点小名,但我自己清楚,这个名,不过是个假名,虚名而已。但也不能不说它是个好兆头。

假如我不用这种办法,不亲自阂接触的人又怎么能对我好象如见如闻呢?如此一来则不妨。

只是我也不大想再看书了。尤其是所谓的经典著作,假如不是硬着头皮,我肯定看不下去,也看不完。

今天依然是很冷。我第一次用茶洗了脸。在厕所里碰到李之强,谈到我的生意。生意生意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谋生的手段。这一年来一直是在强权的欺压骇剿下生存的,就好象老毛被老蒋撵得跑到了陕北,又因为西安事变才有了自己的合法地位。

但我目前的地位我很清楚,他们只是不让我饿死罢了。每个月最多挣大几百块,够干什么的,就这都有人眼红得不得了。他们不想看到我太舒服、太得意、太自在。但是这种地位也算比较稳定,这就是我前半生最大的成绩。我真该山呼万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也知道他们的用意,不过是怕把我逼急了,我就会要他们的命。这帮人最怕死,最自私,所以犯不上直接惹我。但是,暗中用一些小人,倒是没断线的。

我是个啥样的人,通过我的上部著作,那不是一清二楚的嘛,谁敢说,就一定比我更好?!

通过我的前半生的经历,给我最大的教益就是,不忘自己的阶级立场,永远对剥削阶级保持警惕。这个阶级休想收买我,利用我,压服我。我是他们永远的敌人和对头,即便这个阶级的人是我的同学、亲戚,也是一样。

这就好象生意人。人常说,无商不奸,又说,生意人连老子也哄。假如他手里有两个货,一个是好的,一个是不好的,而价钱一样,你要是相信他,让他给你挑,他肯定会给你那个不好的,还要说如何如何的好。这样一来,你还能相信他,轻易把自己的命运和权力交给他吗?所以,最根本的,是你要学会独立自主。用自己的头脑来思考,用自己的判断来抉择,不要对别人客气,也不要对自己委屈。

我今天去买菜时,碰到张新生、王法义、韩影、刘洪华家的。街上,冷冷清清,但也停几辆轿车,饭店里也是热气腾腾的。天还是冷,冷得让人有点难受了。中午吃的太多了,在网上东看西看的,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说起来,我是最不寂寞的,每天出入我家的人次加起来快要上千了,我还比较喜欢他们。但是这样的生活,总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每天的琐事,有时想写,有时又觉得无聊的很。

我前一阵子有一次看到,我空间的各篇日志是可以自由设置权限的,想让人看就让人看,不想让人看就能关了。这可真不错。虽然我觉得未必用得着。但是只出现一次就没了,今天又见有。因为天冷,我这两天动得很早。

昨夜真是奇冷,感到背都冻得生疼。

生活就是要有个目标才有意义,目标,就是信念。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很多人的思想被搞乱了,开始怀疑精神的价值和真相的意义,我最后想,相反,我还是要高举我一贯无意中坚持的大旗,始终如一地走下去。

这是从以往看过的很多电影上得到的灵感。我很爱看张艺谋、王超、贾樟柯等人拍的电影,很写实很安静,又带点怪异和偏执,连叙述的手法似乎也被赋予一种乐趣。我就想,在我的写作上为何不能使用这种办法呢?

因为这种叙述方法在我看来是最完美最有震撼力的,并且也是很容易操作的,只是往往不被一帮爱看武打鬼怪的俗人所接受。

把我这个人,阂的文字阂的思想,以及我周围的环境,都很好地结合起来。

这真是个有趣的试验,又好象,只要做得好收获肯定是巨大的。

因为这里面有创新。所谓创新,就和书法中的创新一样,有时只不过是复古的一种。

是的,古人写作何尝拿腔拿调、装腔作势?在诗经,庄子,在红楼里,我们看到的都是最原本的语言。

由于昨晚没吃饭,早晨感到很冷,也有点饿,就做了点饭吃。孩子们有不少都在玩冰,大概是从盆里弄的厚厚的冰块在脚底下踢着走。因为感到中学的厕所小点,不象小学的那么冷,所以我今天去的中学的厕所。我在吃饭时看到一个穿红袄的大人向这边走来,我想着可能是小学的老师或在小学住的人,走近了看到是万永红。她给我打个招呼:“在吃饭呢!”我应了一声。关于她我从李敏那儿听到一些传闻,不过,我只是感到她不过是爱打扮些,长得艳丽些,那些事究竟不知真假。不管真假,对这样的人我还是多了些防备。想想也许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她对人是很开朗、热情的,上中学的时候,好象和她也就是同届或上下届的同学。

我想到我的上本书里的一些人物,几个主要的人物,都是偷换了真名。我不知道是否要标明一下。因为这样似乎是不公平的,好多其他的人都是真名实姓,主要的人却是假名字,恐怕这也扯不到侵犯人权和个人**上面去。

那就在这里说一下。马人,就是我,我叫张朝晖,从小到大都是叫这个名。源自毛的诗“我欲因之梦廖廓,芙蓉国里尽朝晖”。萧人就是我哥,他叫张舜尧,源自“春风扬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老丁是我父亲,叫张化乾,老钱是我母亲,叫赵翠华。钱楷是我的表弟,叫赵晓。士仁是我舅舅,叫赵继策。涵是我儿子,叫张家豪。利海是我前妻,叫李敏。凌是我嫂子,叫段玲玲。

还有几个等我想到再标明。

小孩子中韩奥是个头,有几天,他弄了个夹头毛的放我这儿,每天放学或上学前,插上电,在我这儿夹上一大会儿,把头发夹得朝上掀着。毕志豪、孟逢弟都是跟他混的。这几天因为他老赊帐,并不还清,我有点烦他。听他说,那天刘捧的头被打烂了,也与他有关。

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天冷,我对生活的热情也在消减,看来我还要好好磨练这种方法,达到熟能生巧,巧能生精的程度。这功能了,真好。

这是个浮躁的时代,要是一个人真能做到岿然不动,那就是最大的成功和幸福。

上午最后一节课,张春节从这过,和他拉了一会话,谈到邵侠、任伟、王阵江、王学让等人。他问我货是从哪儿进的,说小学的那块菜地是从百姓手里买来的等等,说那边新校的路还没修好。还说孟庆伦退休了,新调来一个会计。

中午,陈云和韩红来得比较早,他们说上中学后要租我这的房子住,还说要从我这下载歌曲等。毕志豪来时,捂着胸口,说被中学的人打了。还说一个叫韩希侠的老师说我这卖的是垃圾食品,不让小孩买,还说以前的一个校长也这么说。我对他说,你要再见谁这样说就说我要治他。

下午很困我就睡了两节课,小学在考试,出来的学生不多。

今天好象看到电信局的开车到小学里,大概是给他们安网线。

我回忆了一下,我独立自主是从去年开始的,有赖于中学这个根据地。小学长期以来一直是面和心不和,实际上是处于敌对状态。小学的校长周强、赵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更不用说那些拍他们马屁和他们拍人马屁的人,小学的那些老师,尤其是那些女的,真是个个难缠,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奶奶的,我算把这帮人看透了。

不和任何人关系搞得太密切,这个原则是不错的。

从今天起,觉得谁不好就骂谁,觉得谁好就赞扬谁,决不掖着藏着。

是所谓的圣诞节,但我感到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有的送礼的开始出动了。我呢,我没有要送礼的,也没给我送礼的,因为我不是肮脏的人。我日它奶奶的,今天晚上QQ又出问题了,折腾了俩小时,能进空间了,可它娘的进我自己的空间还要验证啊,有时个人中心那几个字改成加为好友了,我加我自己为好友,我有病啊?并且进别人的空间也不现身了,我变成鬼了。真是万恶的旧社会让人变成鬼,有的事总让我想到万恶的旧社会。

今天我心情不好。主要是因为今天是什么狗蛋节,关我们鸟事啊,有两个小孩还拿两个用油彩纸包的苹果,说是送给老师的,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我今天可是什么都没送,免得又被人说是过期的,不但没送,我还加大了对欠帐的韩奥之流的混混的追讨力度,没给他什么好脸。不过今天也有点反常哪,上午,让小孩子在操场上跑,一个小孩说:“就是摆使人!”下午放学,有一群小孩都快从我这门出去了,又拐回去从大门走了:我靠!这是哪个老师搞的,你有病啊,学生从哪儿走碍你鸟事,真是小人,小人。

晚上QQ出问题后,我查了好久才查出症来。什么杀毒软件,木马克星,都是专门制造乱子的,就和小学的老师一个样。就是说少和他们打交道为好,等到你不得不用他们的时候,你也就被他捆住了。

从明天开始,提高警惕,确保我的QQ正常,严禁任何人干扰我的正常秩序。

从明天开始,投入地在网络和现实中做点有份量的事。

晚上还看了一个鬼电影——鬼是有的,就在人的心里。象我这样的人,就喜欢疑神疑鬼,不过这个社会,你不这样也不行,你这样小心还会被涮,何况大大咧咧的,不被人卖了才怪。今天把我的相册公开了,但也调试了好大一会。韩奥毕志豪早晨来还帐也问到昨天学生的返流是咋回事,他们说是有人造谣说这边拉砖准备堵起来不让过了。今天上午来的大部分是男生,韩奥毕志豪陈云等捣蛋的和个子大的。毕志豪从我水缸里舀水竟然在我洗菜的盆里蘸水用梳子梳头。对这几个人真让人头疼,和他们太疏远会让我的敌人看笑话,正中他们之计,但和他们太亲密也让有的小孩敬而远之,感到多少和他们还是有了点感情,要一下子真拉下脸来,还真让人难受。

今天没上街买菜,为了是消灭掉那两包咸菜,另外也没什么食欲。

早晨看了一个纪实的战争片,说的是二战时美国的俘虏被解救的事。

在久未去的中学旮旯的那个厕所里,看到比以前还干净些。见到了王启仓,他问我天天可上中国书法网,我说不怎么上。其实我可以说几乎一次也没上过。这一点多么惊人啊!我问他有电脑吗,他说有——“时代潮流”。

还见到曹金桥,他刚点名回来,很远就对我点头,我问他:“上午没有课吗?”他说:“没有,还没吃早饭呢!”

天气晴朗,气温也略有回升。

现在,是真的很平静——过了这么久,经过了这么多事,我才真的做到了名副其实的平静。原来今天才是圣诞节。中午放学时,饭就基本上做好了。孩子们从我这儿过,说:“好香!”米饭就泡菜味道真叫盖了。刚要(是人名)领着他的女儿从我家过,说是去买馍,在我屋里站了一站。他似乎是拥护的信息。

中午,要是留意听,会发觉外边的鸡们此起彼伏地啼叫。刘可喜欢和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女孩在操场玩,一边吃东西,到快上课了还不走。还有中学毕潇葛绍飞的女儿,小名叫葛格的,总是要到打铃时才和她的一个漂亮的女伴来买东西。那个女孩很白,歌唱得很好,穿个红袄,男生们都喜欢她。

要说天真,在孩子们身上体现得最充分和自然。

我确信,十岁左右的孩子是最具美感的。所谓的浑朴、率真、憨直、无私无畏,只有在他们身上才能得到充分的体现。

他们几乎都是我的老师,我爱他们,欣赏他们,竟不知岁月的流逝和老之将至。

电脑经前一阵子孩子们的摧残留下了两个后遗症,一是关机后喇叭依然有轻微的响声,一是主机开机时太响,有的孩子说象空调的运转声。

我的空间的状况很不稳定,不知是何原因。常常很难打开,下载得很慢或停止不动,或查看某个页面时是空白的,或首页显示的还是老的日志音乐和留言,对这一切我都很纳闷,但我也习惯了。习惯电脑的毛病就象习惯小学的老师们的毛病一样,有点象游击战。

今天还发现,再不好的货都卖得出去。所谓的不好不过是自己的成见和苛求,孩子们自有分辨,也许他们看着正是好的也说不定。

这个圣诞节,我的生意很好,孩子们很给我面子。那也许是因为我很给他们面子。放学的时候,有个淘气鬼把门关上了,韩笛在外面叫:“张奶奶!张奶奶!”这是有一天我发东西给她们吃时她给我起的诨号。韩奥毕志豪是最后走的,同李梦梦(李孟孟)一道,李梦梦(李孟孟)和谁干架了,大概受了拼,大哭大骂起来。他们都走后,我把前后门关了,张超和两个小孩一道又叫门,买东西。他们是想买圣诞礼物,我这儿哪有啊,没进那些玩艺儿。

今天我的空间来了不少新老朋友,况且我又把相册开放。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看别人的空间时也是对相册感兴趣一些。今天让我很有感触。有个网友,阂聊了半天,最后我才发现她可以说是我最老的网友了。去年过年的时候,我说我一个人过,她说她也是一个人,也不能回家,还说那天要阂聊天,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到了那天,我们谁也没找谁。对她没什么太深印象,只知道她在**上班,英语学得不错,很有上进心,别的就不知道了。今天看到空见里她的身影,让我一阵伤感。

现在就这样,真不知到了七老八十后会怎样。

还有我在我的相册里看到台长——就是我喂的那个小狗的一张小照,我就更伤感了,这也是它剩下的仅有的一点记念了。看到它,就想到它刚来我家那天,在我的脚边拱来偎去,那么小,又那么可爱,后来,竟然一再失盗,这真是我的失误!我对不起它。现在不知它是死是活,是死是活它都不会再回来了。这也是它的命,我的命。

人的一生,到了最后,也许就剩下一张照片,或许连张照片也没有。我的奶奶就只剩下一张照片。想到她,我就觉得她还活在我的心里,比照片不知鲜活多少倍。我的身上似乎还流淌着她青春的血液——那一年她嫁到我家来时好象还是个小姑娘,后来有了我爸,我爸又有了我。可她常阂爸拌嘴,她疼的是我,我依恋的是她,我那时从不敢想,万一有一天她不在了我怎么办,尤其是在傍晚放学来家看不到她时,我就好害怕。

我两三天晚上都没吃饭了,不饿,不想吃饭。我今天做饭吃了,吃完了坐下来写这。我听着空间的音乐,说不出的,没来由的想哭。

也许是这几首曲子里有一首最长的《红豆曲》吧。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差不多会背这首红楼里贾宝玉作的这首曲子。我把它看作是曹雪芹的心声,这首曲子也很和原作吻合,可谓是天衣无缝。也正映照着我此刻的心情。另外这几首曲子风格也有相近处,尤其是和《草原之夜》相近。

从古就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说,最色最空,最空最色。空与色,能悟者就快得道了吧。我又听说,什么是最空,是人的感情,可是人的感情又是最有威力的,所以,空也就不空了。

今天日志写好了发不出去,说服务器繁忙。

接下来我要准备睡觉啦。昨晚我很早就醒了,想了很多事,后来又睡着了。人的成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而是一点点想出来的吧。所谓的想,是从身边的小事一点点的磨练。个人不亲自去做一些事,或许一辈子也长不大。有的看似不起眼的事,藏着很大的玄机。好了,成;不好,败。所谓细节决定成败。重视细小的人永远成不了大器。

我周围的小人随时都存在,永远也不会绝迹。但是他们也是镜子,时刻提醒我,也是帮手,无形之中在成疽。有的人说,你的敌人所给你的永远比你的朋友所给的更多更大,此言不差。每一次,当我和他们交手,当我通过的时候,我都变得更有力量和涵养。

今天,周浩马天照帮儿子买两回东西,我半信半疑的,照收他钱不误。韩奥问我在QQ空间里添加照片的方法,我给他讲着,一会来人买东西,我去卖,他趁我卖东西的时候就坐下来想加他的号。我看到后制止了他,对他说:“你不要动我的电脑。”他悻悻地走了。以上他加过我的号,后来我给他删了。我不想让他的号在我QQ上。因为自从他和毕志豪在我这儿玩两天的游戏以来,我的机子就老出问题。他们大概是在网吧玩惯了,总是把键盘连珠炮似的砸得啪啪响,不停地按,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按。

想学什么是可以的,等都有空的时候,但我不能让他在我的机子上演练。

其实他也算是和比较懂事的孩子,所以在小孩中间还有一定威信。

我昨晚悟到了生活中的一些道理。这些道理正是做人处世最关键的地方,而书上又没有的。

以后我会慢慢说,还是先卖一下关子,总之不能再骗我们的孩子,要把我们切身体会到的经验告诉他们。使他们不至于象我这样吃这么多苦头走这么多弯路才认识到。

男女关系在小学生中间也是存在的,并且更微妙更惊心动魄。把握住了这个就把握了很多事的关键。在成人的社会也是一样。这是是否成熟的一个试金石。

看我还是把这事说了出来,但不能再引深详谈了,因为这个事往深处说就关系到人命了。等我有那个闲功夫的时候,再举例来说明。

在清晨,听到狗叫,声音很象我的台长。又想到盼盼。想到我何以对她180度的大转弯,虽然事出有因,纯粹为了自保,但终究太过了点,还是要对她多些宽宏大量吧,她也有她的难处和原因。

在西方,或许正如我们的春节,我今天心里还是很自在的,因为我没什么挂碍,也就没什么恐惧。</li>风饭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