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汤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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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倌说：“谁说‘捆绑不成夫妻’？那是没有捆绑好，捆绑好了一定会成夫妻！”抓牢田书记的双手，叫牛大倌来脱光田书记的衣服，再把他和**裸的牛妹捆绑在一起。

牛大倌不敢动手，牛二倌说：“牛妹，你来脱光田书记的衣服！”牛妹上来就脱。

田书记不便踢她，就说：“牛妹，你真傻，他要你干啥你就干啥？你也不动动脑筋？”

牛妹说：“你才是真傻呢，刚才你一只手掐住一个人的脖子，那是他们让你的，你还挺得意呢！还有，你既然爱你的未婚妻，就不应该送她上大学，既然送她上大学了，就不应该再想她了，你却傻里傻气的，又送走了又想她！”

田书记说：“咦？你还很聪明呀？我还有哪里傻？”

牛妹说：“还有，你体力斗不过他们，就应该乖乖地自己脱衣服，何必让我动手？”

田书记说：“咦？你说的很有道理呀。可是他们要把我们捆绑在一起呀！”

牛妹说：“你答应娶我做妻子又改口，你不改口他们就不会捆啦。”

田书记说：“咦？你愿意做我老婆？你没有闻到我嘴里很臭吗？你愿意和我亲嘴吗？”

牛妹说：“你的嘴不太臭，和三脚姨的**差不多。主要是应该理刮胡子，才方便亲嘴。”

牛二倌问：“田书记和未婚妻亲过嘴吗？”

“我刚把舌尖伸进未婚妻的嘴里，她就‘咔嚓’一声咬下来，幸好我只是试探一下，只被咬掉舌尖尖。”田书记庆幸地说。

牛大倌说：“她不是你的未婚妻，而是你的仇人！幸亏你送她上大学去了，否则迟早把你害死！”

牛二倌说：“您试试牛妹，保证不咬您舌头。牛妹，把嘴张开，让田书记的舌头伸进去搅搅！”

牛妹一丝不挂地站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了小嘴。

田书记把舌头伸进去又赶紧缩回来，惊喜地说：“她真的没有咬呀！”

牛妹被他那臭臭的大舌头熏的喘不上气来。

“再把舌头伸进去呀，闲站着干什么？”牛二倌说。

田书记大胆地将舌头在她嘴里狂搅，她喘不上气来了，想把头摆开，却被田书记越搂越紧，她想咬他的舌头，可是又想：“不能咬，不能咬，全生产队指望用我向田书记换那头叫‘三脚姨’的母牛呢！”

田书记下虚上热，情爱全在那根舌头上了，可平时没能用舌头搅过女人的舌头，这次舌头伸进牛妹的小嘴里，味道鲜美，胜过山珍海味！他的臭舌头伸进牛妹的嗓子眼里去了！牛妹的肺被压缩的越来越小，出气多，进气少，她停止了呼吸，只觉得皮肤、肌肉、内藏都消失了，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骼。

她听到有人远远地说：“田书记，你把牛妹亲死了！”

“快给她输阳气！”

“这里哪有氧气呢，我做人工呼吸吧！”

“不行，你那臭嘴不许再亲她的嘴了！”

“那怎么输氧气？”

“是输阳气，让她怀孕为你生孩子！”

“真笨，还亏你抓了几年计划生育！快点！”

“慢点，温柔点。”

她感到自己像口古钟，被田书记的小钟槌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全身激荡，出低沉悦耳的轻鸣，余音绕梁，优美动听。他又敲了一下，她出更洪亮的轰隆声。

只听到牛大倌说：“田书记，出来干什么？进去搅呀，下种呀！”

田书记说：“痛、痛！”

牛二倌说：“牛妹喜欢痛，越痛越值得纪念。”

牛大倌说：“牛妹昏迷了，不知道痛。”

田书记说：“是我痛，我难受，我不行，我不行。”

牛大倌说：“你不要老想着痛。你不是喜欢拉二胡吗？你想着拉二胡，把牛妹当**肉二胡来演奏！你唱着《二泉映月》，我们帮你演奏人肉二胡。”

牛大倌对二胡也很爱好，他陪田书记唱着《二泉映月》，用手帮肉弓拨弄磨擦着肉弦。牛二倌扶着田书记和人肉二胡牛妹，田书记越唱越有味。

牛大倌改唱：“挤奶的姑娘朝我招手笑，喝一杯奶茶情意深长！”

田书记又成了挤奶的姑娘，吃奶的羔羊。牛妹醒过来了，嘻嘻地笑着，田书记也性趣盎然。

牛二倌说：“田书记累了。牛妹，你仰面朝天躺下，我帮你把**垫高些，让田书记春种。”

牛大倌唱着贝多芬的交响曲，田书记在雄壮的排山倒海汹涌澎湃千军万马的交响曲中，完成春种的任务。牛二倌说：“牛妹不要动，把**抬高些，不要浪费了田书记的良种。”

“你终于醒啦？痛吗？你辛苦了！”田书记把她搂在怀里。

“不辛苦，我像乐器，你像演奏家，多么美妙的音乐啊！”

“我要开会去了。你马上和牛二倌把三脚姨送回生产队。如果你怀孕了，就立刻到这里来和我完婚，如果没怀孕，过一年半载我去接你来。这是周总理给我的书和钱，都给你吧。”

牛妹为田书记理了，又为田书记补了衣服，田书记年轻精神多了。田书记匆匆走了。

牛妹也牵着三脚姨返程，牛大倌牛二倌两兄弟在后面边走边谈。牛大倌问：“牛妹的脖子上怎么有圈淤血痕迹？”

牛二倌说：“她上吊自杀留下的。”

牛大倌说：“啊？这件婚事只能作废！”

作者：汤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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