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汤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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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年青的男医生正在认真负责地对徐晓非(牛妹、徐小菲)的处*女膜进行检查，并且为它是否完整而争论不休。

徐晓非忐忑不安又无可奈何：她总算离开农村上了师范大学，现在正揣着毕业证找工作。她的亲人都在大雁市，她从这里去的农村，她渴求回这里工作。

可是，只剩荷花池中学还有一个岗位。

“这是一个特殊岗位，对政审和身体要求十分严格，不过，如果录用，将马上分给你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你想试一试吗？”荷花池中学副校长梁新友问。

“政审？”徐晓非凉了半截。

梁副校长忙说：“政审只是走走过场，主要是看身体状态，还要问一些**方面的问题。”

徐晓非动心了，她回答了梁副校长的许多问题之后，梁副校长满意地说：“很不错，这些都合格，你去隔壁临时检查点去检查身体去吧。”

他偷偷地假扮成医生，同另外一个医生来检查她的处*女膜。

十年前，被称为“牛妹”的徐晓非在洞庭湖国营金沙洲农场与田书记订婚之后，她的人生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她的心情变好了：田书记那样长时间地、不怕脏、不怕臭地亲吻她的血肉模糊的脚，使她感到很温暖。每当长途拔涉脚腿疲倦时，她揉脚时就回想起田书记热吻她的脚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微笑，全身舒畅，疲惫立刻消失。

其次，她像乐器田书记像演奏家合作的美妙音乐使她神往，她期盼天天能听到这种美妙的音乐。

她想起田书记伸到她嘴里的臭臭的大舌头就想笑：“闻起来臭，吃起来香！想一想就淌口水，可以代替下饭菜了。”她没有怀孕，田书记很快会来接她完婚，她要努力战天斗地，干出成绩来。“为田书记争光，也就是为我的丈夫争光！”

而且，田书记送给她那头大母牛“三脚姨”，使她成为全队社员的神圣仙女。她用田书记给她的钱，买了一些煤油、食盐、铁锅，送给贫穷的社员。

更重要的是那套书。那套书是《农村干部实用大全》，刚印出样品，就碰上了文化,大革命。作者们理所当然地受到批斗抄家，忍无可忍，将样品转送给周恩来总理。

周总理说；“这套书还不错嘛。”救了这帮人的小命，不过书也未公开行。周总理将那套书送给了田书记。田书记送给了牛妹(徐晓非、徐小菲)。牛妹如获至宝，奉为圣旨。

也该牛妹时来运转：新任县委书记正急需一个信奉此书的敢打敢拼的人。

他听说最贫穷的青石坡生产队突然有了一头怀孕的大水牛，就微服私访，前去探查。

半路上在一个供销信用社门口，一个小姑娘正在骂人：“王主任，你不得好死！吃饭咬舌头，喝水呛肺，走路摔断腿骨头！”

王主任也生气地对骂。

有人问：“怎么回事？”

小姑娘说：“他说可以用牛抵押贷款。我把牛牵来了，这老不死的又赖帐，害得三脚姨白跑了这么远的冤枉路！”

王主任说：“别人可以贷，青石坡生产队不能贷。一个壮汉努力干一天才值六分钱人民币，你拿什么还本付息？”

小姑娘说：“我把牛抵押给你还不行吗？”

王主任说：“你们队上的牛早死了，穷光蛋没钱买牛，你这是从哪里偷的摸的？牛鼻子上缺了一大块肉，连牛缰绳都没法拴！”

作者：汤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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