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15
作者:蓝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7933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

有一艘游轮离岛驶入大海。

有一艘游轮在大海上即将驶入蓝水和黄水的界线。

“别了,迷人的大海!”有一只纤手扬在高高的船舷,有一个绿色的宝瓶飘过晴朗的海空逾到了海面。

“帮我们告诉大海,等我们再回来!”念玖笑意满脸,正在向滚滚滔滔中一个漂流的小绿瓶亲昵地招手,而眼睛却在笑吟吟中窥视着两个向大海投放漂流瓶的女孩。

漂流瓶。

漂流瓶会带着她们的心愿告诉大海吗?

碧绿色的小瓶,它已漂进了最后一沫的江水——混黄色的流水,最先接触到了海水涌入的江流,它会不会在喜悦的心里将她们俩最美好的心愿向大海诉说?

会呢?

不会呢?

漂流瓶在大海里无限的漂泊,谁也不可能知道:它最终会漂泊到哪一个角落,停滞下来,向每一个它可接触到的人们诉说……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2

“看,快看,已到大江了!”哪怕只有一步之遥,轮船从大海到大江,还是免不了让人感到一份从大到小的奇迹。含睇指着了足下的海水与江水的浑杂,澄黄、澄蓝竟在这里分不清所有的界线。

为什么哩?

海水竟然这样清澄,江水却这样混杂,似乎,鬼斧神工也没有造物的神奇,一种水也可分成不同的颜色,划成两个不同的名谓。

为什么呢?

什么叫江?什么叫海?

就因为它们是不同的水吗?

这样的问题,一般是没有人来回答你的。当然,他们也不会回答你,他们只会谈论-自己的现。

“这是大江的终点吗?”

“这是大海的起点吗?”

清美看住了满是令人疑惑的颜色,澄黄与澄蓝竟分别存在着清晰而又互不浑浊的界限。

这样的界限,迂回而曲折,在江水的无终,海水的无穷里,却让它们的颜色有着著名的区别。

这种区别,意味着什么呢?

莫非?它们是想告诉你一个不肯让人现的秘密。

这个秘密就是:

一个终点,竟是另一个起点;而另一个起点,竟然永远没有终极。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3

“嗯!是吧,不。”面对这种情形,念玖一连用了三个字汇,还是没有找到最理想的答案。

他面对:

江水涌入的海水,海水渗入的江水,一时不知道如何措辞的解答。

为什么?江水的黄染不了海水的蓝,而海水的蓝也褪不了江水的黄呢?

为什么?他面前的:

大江流不息,日夜流注于大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汹汹的江流比大海还会湍急?一个河源的奔入海口,汹涌的激流在最平波的平静中一样不会停息?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4

此刹,船已别了蔚蓝,完全驶入了江波的黄色。一霎的时间,蓝色已成了黄色永远的梦幻,不尽的江滔滚滚流入宁静里却又汹涛不息的大海。

只那么一点点,黄色染入的蓝色,只能浊去那么一点,而蔚蓝色的大海却依然广阔无边,又多一份浊水注入的积甸。

慢慢的。

整条轮船已从大江口驶入了大江里,已渐渐看得清两岸的沙洲、荒滩、塘坝、树木……好一个哪!

荒草萋萋,绿色延绵。

一声感叹中!这都是大地的色彩、希望的人类、明天的祖国能出丰富宝藏的资源。

真是:

土地即使最荒芜,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藏;有资源的土地即使最偏僻,也是最宝贵的财富。

增之一分艰难,失之一分轻易。

从来即使是不毛之地——生活得最贫瘠、环境最恶劣的土地,也是某些物种的生身之命、立身之本,是整个地球家园赠于人类和整个物种世界不同地域、气候适应生存环境的天然恩赐。

因为,所有的土地都是每一个国家所有人民的财富、一切财富赖于生存树立的始点,是每一个社会、每一个国家最离不开的本原、起源。

这是为什么哩?

国之根本就是土地,其次才是人民。如果一个国家永远离开了土地,就是有最好的人民,杰出的才人,也不知从哪凝聚?在何挥?

毕竟:

土地是所有资源的起点,山河是最宝贝的财富,人只有在这样的起点上,才能拥有财富,做一个土地的主人。天长日久,才能成为一个有知识的才人,表现成伟大的人民。

因此,人民始终离不开土地,国家离不开山河。只要是属于一个‘人’的祖国,就绝对离不开所有的山河和土地。

这个世界上——无限宇宙星空的世界上:惟有让你脚踏实地的土地和山河才是一切的保证,其它横生的一切盛衰祸福,都在此里面永恒存在的继续。

千年不化,万古遗留。

比珍宝更珍贵,比才人更难得,比倾国倾城的美女更难求。

万代千古,浪滔来滔去,滔走了多少风流的人物,惟有山河和土地依然存在,永恒地滔不完、滔不尽、滔不竭。

龚定庵的诗曾经写道: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几百年。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据一格降人才。

呵呵!这是多么伟大而又多么富有胸襟情怀的诗啊!他在一二百年前的美丽诗句里面就已昭示了:只有土地的存在,才有才人的出没,随着时间的过往,才能有各种各样的人才各领风骚几百年。

你说是不是呢?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5

结论:

当然应该是:

是。

一个国家赖可以立国的就是山河,就是土地。如果没有了山河,没有了土地,耸然有人,又怎可以在你不能活动的地方,还可以建立什么样的祖国?什么样的家园?

国是这样,人何尝不是这样。

一个人赖可以生存的也就是土地,没有了土地的立足之本,还能够怎样生活的生存?

你说:我可以生活在船上。

呵呵!那么船上的木呢?物呢?其它的一切呢?

惟有:

有了土地,才开始了一切的开始。

一个居住地的人,固定住了河山,就固定住了一个国家的根本。

这个世界上,土地就是一切无尽的财富,山河就是一切无价的资源。土地和山河组织成的每一个国家,最宝贵的财富和资源,就是每个人脚下站立得住的土地。

失去一分容易,获取一分艰难。

每一个国家里的人都应该记住:

可以慷慨地馈赠国土里外的一切,却绝对要吝啬国土的每一点点、每一滴滴、每一片片,甚至是海水里的哪怕一座没有见到礁石的荒岛,海面底下的一条深水的海沟、一片6架,绝对都要一厘米、甚或一微米都不可损失。

为什么呢?

不是说了吗?国土是一个国家所有人口和民族赖以生存的基础,绝对不是某一时代、某一个人可以为了个人意气而选择的可以任意施舍、分割或可互馈的恩惠。

毕竟: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匹夫存亡,国家亦有责。

国土的残缺与否,人民当然最有言权。

最有言权的所有土地上的居住民,他们的她们的存在和选择,才是一个世界的生活能够永恒的美好的永远。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6

“快看哦!那边有一艘大船。”清美的素手扬过了最后的江海,指着了从大江里面开向世界的航船。

“真的好大!”念玖和含睇几乎同声地赞叹,他们眼中看着的巨轮只有大海才能蓄积,大江才能负载,大洋才能施展。

一艘大航船,在他们的默默注视下,每一只眼角都闪着奇异的现。

他们现——同一时刻现:

只有广阔的水域,才能航行大吨位的航船。哪种庞大的船身,驶过时,特别给人有启的意味。

启什么呢?

启只有广阔的领域才能挥广阔的才干,你拥有大吨位航船的才能,才能去得大江和大海航运……不然,你就会搁浅,反之,有可能遭到灭顶之灾的翻损或沉湮。

这是为什么哩?

惟因整个广漠的宇宙,随处充满着无垠的能够毁灭的能源。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7

两两相错的时间。

一艘巨轮驶向了大海。

一艘海船驶进了大江。

双方远去的,已各是无尽的天涯。

有人从大地,通过大江走向大海,有人从大海,通过大江回到大地……人生,所有的人生,需要奋斗的依然是立足的土地、壮丽的河川。

此刻,载着他们的航船已从一连串的停泊,数昼夜的航行,略尽两岸迅飞的繁华,最后驶回了终点。

梧桐坡。

“梧桐坡,梧桐坡到了!”一声声欢呼,没有久别的重逢,也有了久游的游子的滋味充满了深沉的辛酸。

离开,是为了回来。回来,难道是为了更长久的离开?

一船人的眼中都有好些的激动,有个别人的泪水似水的波涟,不为久别,却为重回。

在他们和她们看到的眼里,感觉的心里:

久别是积累,重回才是表现。

离开和回来,都是许多岁月在心理和身体的蓄积。常常的、往往的、久久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么一天中的一点、一霎间的思念,做着长久刻苦的积聚、积累,最终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么一天中霎时涌上内心的喜欢在最喜悦的展现。

真可谓是:

积于一世,聚于一生。

毁于一旦,却不能扬于一夕。

为什么残酷的人生都是这样,极顶地让人感受到残酷的不公平?

为什么?一生一世的积聚,始终面临着一朝一夕的扬毁?为什么?人生勤奋的拼搏,始终不知道哪一步才是成功、哪一步才是失败?

它们的分界线在哪里?

为什么永远相伴着,不能有很明显的间隔和区分?

尽管生世那么漫长,却伴有旦夕的骤毁最让人断肠。难道?这些都不需要依靠人生积聚起的实力和能量,仅仅只需一个深刻的危机暴时的影响?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8

“妈!我回来了。”半个月小别,又多几分亲切。含睇未上阶梯,已将声音唤进了客厅。不是长长的久别,在重回时,还是抑制不住回到家时激动的心情。

“有些瘦了,黑了!”伊夫人理着含睇快奔进来时被风搅乱的秀,“让我仔细看看?”全身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满心满脸的慈爱之情、喜欢之心是那样看不足、抱得住的亲切。

“也更有精神了,”含睇偏了偏,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是一口。“妈,你有没有想我呢?”特制的玻璃屏风上都映出了母亲怀中最娇宠爱怜女儿的身影。

“你说说呢?”伊夫人搂着女儿的手忍不住点了点含睇的鼻尖,“你都让我想死了,这一位是?”最后在表示了极度的思念后望着清美身边的念玖有些迟疑住了,眼睛看了看清美和念玖又望着了含睇。

“他就是清美的表哥念玖啊!”含睇指着了站在清美身边眉清目秀英俊的男青年,居然心如止水,没有一点的波澜和忐忑的不安。

“阿姨,您好!”他们直到此时才找到了一个表现礼节的机会,清美和念玖几乎同时地躬和尊敬的问候,整个人和整张脸都在有细致礼仪的微笑中。

他俩很遵守礼节,是不是他们自始至终就很明白中华民族的优异礼教之:

‘礼不可缺,祀不可失’的重要性——尤其是年轻人对于长辈,一个民族对于祖先崇敬的礼节。

“你们好!”面对有教养的礼仪,伊夫人极为有礼貌地点了点。但满面的笑容,却是微微地偏向了清美一点点。“他就是那晚来找你的那个男孩吧?”伊夫人很低音的在询问着含睇,恍然间似是想起了一切。

“嗯!”静如止水的心也不禁起了最大的波澜,脸在霎间的红,心在七上八下的忐忑,含睇极柔皙的脸上也已瞬时被心漾出的不可遮掩的红晕彻底地晒红。

“来,来,来,一块到里面坐坐。”对于女儿的一切,做妈的总是特别的小心和整慎。整小慎微,还怕不够仔细,伊夫人领着含睇转过了身,转身时,却特别留意又留意了清美身旁的念玖一眼。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9

一门之隔,一墙之别。

竟是夏日里的两个世界。

炎热和清凉,在这里分清了所有的季节。

她家的客厅温馨、精致、儒雅,数个人坐下,竟还能看见森林和鲜花,山水飞瀑流泻。

静谧中的宁静,存点喧闹的声响;空悠里的渺茫,又有着阻挡的狭窄。

“来,喝茶,你们请喝茶!”他们来不及观看,伊夫人对着清美和念玖举了举景泰蓝瓷杯,轻轻的揭盖小心地抿了一口,放在瓷碟上,忽地想起了什么事来,对着含睇微微一笑。

“妈!”含睇不知怎么的,就有一股莫名的心虚和羞耻,禁不住在妈妈的眼睛注视下对着妈妈不好意思地呼喊了极不好意思的一声。

“你瞧!妈多健忘啊?”伊夫人微笑中拍了拍含睇的手,“倒将你的一件最重要的事忘了!”举手投足的表现之间,都是爱妈妈对于痴女儿最心肝宝贝的爱护。

“什么事呢!这么重要?”害羞的心,蓦然之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好奇。含睇猜测着的心灵不由对着妈妈赞许的眼睛,不禁连带地吸引了念玖和清美都在同一个瞬间仔细地看向了伊夫人。

哈哈!一件事能这么提神,即使是最疲惫的心也给竖起了最有神的精神;一件事能那么牵心,所有最劳累的身体也有很多力量苛压不住的坚韧。

“是一件关于你的终身大事,”伊夫人微笑中看着了含睇的眼睛,很多注意的心灵。“是你最希望最盼望最渴望在梦里都想着做到的事情哦!”

“我的终身大事?”她忍不住**了念玖一眼,“最希望最盼望最渴望,梦里都想着的?”很多脸红的神经,忍不住又注意了一眼。“妈,你说的究竟是哪一件事呢?我最盼望的?”她竟然在一时之间,慌乱了心神,不知什么事情究竟是自己会最盼望渴望希望甚至梦里都在想的。

“怎么忘了?”伊夫人觉得女儿却是极端的好笑,轻轻地揉着含睇被她握着的手,瞬息间有份不解的疑惑,莫名的颤动。“你以前那么勤苦所为何来?”

“喔!这件啊!有信了吗?”含睇的心情刹那变得极顶的轻快,立马从一种忸怩的脸红跳转到一种希望的平静,甚至透出一点点稍微的失望,而身体的表现却从一份心想的期待上升到了一份意外的喜欢。

她的脸情和心情,瞬息之中不知有多少的转换,在某一种喜悦的情形下,于一个快里只存下了一档喜欢,其它的,并没有过于一点点的情思在意外的遗漏。

“不单是写着分数的信,还有录取单了。”伊夫人笑着取过了专门压在书案抽屉里的信笺和大学录取单,拿在手中扬了扬。

“让我看看,妈咪!”含睇一把冲上去抢过了伊夫人拿在手中还未展开的信件,却看也未来得及看就第一时间用双手紧紧地捂在了胸前,闭起了眼睛,在默默地好似在做着一种最虔诚的心灵祈祷、灵魂的祈求。

一直过了好一会。

足足有沉默中最漫长的一刻时间。

她才微微地张开了眼睛,慢慢地举上了信件。

待她终于看清了她所想看的一切,刻印着的所有都一如心里的祈祷时。哪一个如愿以偿、如愿以偿的感觉,她不知道应该是这样形容……此刻的她,只是由一声惊天动地得‘哗’地一声,作了最渴望的表达,这种表达,似是思维和某一种内心深处都在抑制不住的喜悦和兴奋。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o

“妈,我考上了中国最好的大学、北都大学哩?”当她终于展开了信件,看到了里面通知的字迹,忍不住兴奋地惊呼,最兴奋的惊呼,高兴得舞蹈,最高兴的舞蹈,并在手舞足蹈的时间,一个转身的搂抱,搂住了最亲爱的妈妈、妈妈的脖子久久地、久久地作着亲昵、最亲昵的动作。

“看看!”

“看看!”

“含睇,给我看看!”

清美和念玖也不由得一阵兴奋。因为喜悦的心情能感染于人、传染于人,她的喜悦也带来了他们为她兴奋、替她感到高兴的喜悦。

此一刻。

喜悦的感染力竟是那样的强烈,感染了室内的人还将室内的空气在那样弥漫-喜悦的弥漫。

“妈!学校说,还将给我奖学金呢?”亲昵了好一阵,含睇还是在妈妈的脖子边意犹未尽,又倒在妈妈的怀里看了念玖好长的一眼,要不是有妈妈和清美在,她真想跑过去搂着念玖的脖子美美地亲密。

消魂否?

她没有去实现,我们谁也不能知道。但猜测一下,留着这个时间让你慢慢地在静室里思考,总会有一种幸福的甜蜜产生。

甜蜜什么哩?

爱的幻想-幸福的幻想,会充塞于一个四闭的房间,让每一个人都感到爱恋的人像就在自己的身旁。

她在注意着你,他在注意着你哩!一伸手,你都可触摸得到对方的身像。

“其实,只要你好好上学,”有一个人的话,却及时地打断了所有人的幻像。“有没有奖学金,我们无所谓。”伊夫人轻轻地搂着含睇俏巧的肩膀,慢慢地揉按着极有节奏和律动的规律。

“妈,那可不同喔!”含睇搂着伊夫人的腰尽在撒娇,一会儿惦一惦,一会儿绵一绵,身体晃晃悠悠的,有几多甜就有几多娇。

“有什么不同啊?”伊夫人看着如秋千般纤绵的女孩,都是眼中的娇甜,心中的可爱。“一切都是为了求知而上学,不要只看到奖励的金钱。”

“上学是上学,奖励是奖励,但奖学金并不是每一个上学的人都有的!”妈妈的眼光很开明,娇娇女的声音亦很另类,母女俩的争辩都很有特色。

你说,是不是哩?

妈妈的眼光是要她不要只看到利益或金钱,而她认为,在此基础上还要分辨出什么是鼓励的奖励。

哪就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的东西。

而且这种东西,要很稀。

唯因稀,才成不易,如果普遍,谁会珍惜呢?只有让人珍惜的稀而巨,才成可敬。再不易而可敬,才是奖励之奖励的能激人。

假如一个社会,每一人的生活都相同,每一人都会失去有效的前进。每一人都同一个相等的金钱,每一人都会懒于可憎的惰性。唯有真正的区别和稀缺的奖惩,才会使每一个人都不会停步、追求永不停。

老语有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战争中如此,社会里如此,生活上亦是如此。

有无限重要意义的稀缺奖惩措施,是区别一个人类中平不平等的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手段,奴役人向好的目的前进的最好工具。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1

“不同就不同吧!”伊夫人笑着理上了含睇刚才纤绵着身体时散乱的头,使得轻绸般的衣服都透出了美丽的肩线和骨线,那份优越皮肤的弧度真的很使人悦目到内心的灵魂。

轻盈之极,轻软之极,轻柔之极。

她的手指在黑黑秀的轻抚中都可见得到轻绸里的水影漾动,水波流动,水的肌肤隐约。

有看到的眼睛在思想:

恐怕世上再也不能找出这么优美的身体,在这样可爱,这样动人,这样美丽的肩胛又柔美有弧度的骨线……

此时,有一双眼睛看得陶醉、很陶醉,有两个人看得迷连、又迷连。念玖和清美都不由得为眼前的这一对亲近无间的母女看得心痴神醉,自地在感慨:

这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温馨的一个场面,最幸福的一个镜头,最永恒的一个主题。

人文之极,具有别样的安详舒适。

安详舒适之母女之间最美的亲情,竟在这里最尽情地出现。

“多好的一对母女啊!”

念玖的心中不得不在这样的感叹,而在他的灵魂深处涌入的却是一种心维的感悟:

只有这样的妈妈,才是最好的妈妈,这样的女孩,才是最可亲、可爱的女孩。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2

好久、好久,经过了许多激动的心理之后。温馨的画面中竟然众人都沉默了好长的一会时间,每一个人的心理都还沉淫于那份美丽,依然在那样令人心痴情醉的罕见回忆。

仿佛经过的时间,所有都是属于:

无声胜有声,无言胜有言。

那刻温馨的客厅,犹如回到了最原始的森林,在那种森林里,仿似听得到山泉的叮咚,流水的飞泻,小翠鸟的歌鸣。

“你看我们?”不知不觉,伊夫人抬起了沉浸在爱女心境中的眼睛,“来,你们坐,你们请坐!”她觉还在站立着的他们,也在一样不知不觉中被沉迷得心痴神醉。

“阿姨,我们想先回去!”清美低低的声音,在似是酒醉后的第一次清醒,最早的清醒。

“不能,不能,这一次一定要待到吃饭以后才能回去。”伊夫人毫不犹豫的声音,在那么不容人改变的决定,在那样不让人婉拒的多心。

“这?”念玖望向了清美,眼里分明有许多不能明显表露的表情。

“哪?”清美看了一眼念玖,蓦地某种意识一动。“我们只好唠叨一顿了!”一霎的心维,就在闪过时很轻快地答应下来,始终没去分析他眼中的包含。

“什么唠叨不唠叨的,”含睇望着清美却很是微笑,“就是一块吃嘛!”甜甜的笑容里,却有许多的笑靥露给了清美身边站着的人。

含笑的意思很多,她此时的含笑,只解了一个人孤单的心境。

“就是很随便的吃饭,”伊夫人望着清美和念玖安详地微笑,却有许多微妙的赞许。“也同时替你们平安地远行回来洗洗风!”

“其实,我们的旅途并不很劳累。”念玖的声音不知名地低,脸也有些没来由的红,于一种心理无名的紧张和情绪的格外注意。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伊夫人看见清美身旁的念玖有些心理的紧张和忐忑,“即使不疲劳,也要注意休息!”望着含睇时,眼中不由有着满意的赞许,出自心海深处的微笑。

她微笑什么呢?

因为她现了他的紧张,觉得了某种满意。

为什么因现了他的紧张,而觉得某种满意呢?是因为她认为:

一个人的一生必然会有几次紧张,如果没有紧张,就会没有重要的责任。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3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次我不在这里言说了,以免老是让你觉得我在唠唠叨叨,影响整篇文章非常美观的流畅性。

出门总有许多的不适,即使最安逸,也没有家里的愉悦。但人不在旅途,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够独立?

家是一个宁静的港湾,不论漂泊到世界各地,都能载得温馨、安逸。

“妈,爹爹会不会在我入学前回来呢?”含睇的声音在客厅里越地显得娇甜,随着妈妈的嘉许,提起的心也放得坦坦然。她在坦坦然的心境中又不由得**了念玖一眼,现他在此刹的紧张里,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英俊和翩翩的风采。

她想不到:

有些人的精神就出现在他最意料不及的地方,英挺的神俊,往往体现之体现的多半是不能自如控制的场面。

“宝贝女儿要上学,你爹还能不回来?”伊夫人拉着含睇的手让她并榻般贴得近近的坐下来,轻轻抚摸中又揉了揉、拍了拍。“就是你去得太远,妈可真有些不愿!”含睇的一双手在伊夫人美丽的手中还是那么白白净净柔弱的纤纤,将会使多少人无限地惦念。

“上学又不是离家,还是要回来的嘛!”只有清美一个人还能悠悠闲闲,篷壁生辉。可是当她看到那双纤巧而又多情绰约的手时,也不由得注意得那么专,思考得深如海。

“我是怕她一个人在外,千里迢迢的怎么生活?”伊夫人抚着含睇纤巧柔削的手,越抚越是不舍,越抚越是舍不得放开,好似放开之后她就已去了北都,一个人孤单地独立生活。

“我不会一个人去的,应该有清美啊,还有?”含睇的声音听上去好似是那样的柔弱,但柔弱中还是有坚定的色彩。当眼睛看向清美和念玖时,还有份甜蜜,甜蜜在心底的思维。

也许在她的精神深处,于此刻还找不到最终的依靠,但在潜意里,却已经有一种稳实的感觉。

“清美,清美,”伊夫人忽似现了新大6。“咦!你们俩呢?”

没想到的人终易遗忘,有时即使在眼前也想不出来。伊夫人此时的眼睛注视着念玖和清美,她有一个不是祈望却又祈望的期待。

“我还没知道呢?”清美倏忽之间站了起来。“阿姨!我打个电话问问妈咪看?”

“我,我?”而念玖却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倒是有点举止失措般的讷讷起来。

幸好。

清美的声音及时掩盖了一切,解救了他上刀山、下火海、入油锅般煎炸的最艰难的一劫。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4

“妈咪!是我啊!清美,嗯!”一连串甜美亲昵的声音通过精致的手机传向另外一端,同时,又将最熟悉亲切的声音反馈。

“妈咪,我要问一件事?”清美的心随着声音透进了手机,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大学里有没有通知书啊?”

每当关键的时刻,每一颗自信的心碰到相当的压力,都会使最大的自信心也在无端地踌躇和紧张,忐忐忑忑于起起伏伏的不定。

这时,一颗心随着某一件事情不能感知到如何落实,特别紧张不安于即将解开的时辰,随着那个决定性的关键时刻在掀开的来临,能使最踌躇满志的一颗心也失去最终的整慎。

许多时候,人的心理,常常想想是一切,做到的却是另外的一切。一个事情出现完全另外的一面,这就是每一个人最害怕的担心。

“有信啊!什么地方的?”清美的心陡地一喜,在这一喜中还是有份不能肯定情况的担心。

“什么?中大,国大,北大,怎么这么多啊?”清美不由皱起了清秀的眉头,望向众人时都是不解的眼睛,“妈咪,你好好连起来念一遍,对,注意全称!连起来一块念。”困绕一刻的心灵最终在清朗的希望终于达成时还没有最后的喜悦,虽然名牌大学已是板上钉钉。

“中国北都大学,哈哈!一样呢!”清美的手倾刻间竟兴奋得举起了手机还不自觉,揪住的心如含苞的鲜花一样绽放。“妈咪,我跟含睇同一个名牌大学呢?”她搂住了含睇还在兴奋地说,浑然中似是还记得,手机中电话的声音还在耳边都是极短波噪声的继续。

但她在那一刻,还是极高兴的。毕竟:

个人长久凝聚的积累在盼望的如愿中一瞬间喷,连最精细的心都会忘记了正在继续的一切。她在和含睇的紧紧搂抱中一块高兴得手舞足蹈,最后在通话的忙音中终于掐断了还在能够连线的电话。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15

“妈!我和清美同一个名牌大学呢!您这下可放心了吧?”含睇和清美相拥着开心地蹦跳,同学的情谊,姐妹的情怀,手足的亲切,全在于身体无形的语言。

“放心是可放心了,但?”伊夫人望着一如蝴蝶一样开心得蹦跳得无限翩跹的一对女孩,眼中都是最满意的微笑色彩。但当她看了还没有答案的念玖一眼时,却不由得咽住了。

“但,但什么呢?”含睇已不由得有点疑惑,也看了念玖一眼时,只觉得心中有一丝微微的模糊,不清的朦胧,不自禁地盯住了妈妈的秀脸。

“还是等你爹回来了再说吧!”伊夫人看着含睇的眼睛,安详里实在带不出严肃的色泽,但那一种眼神,却有着含睇不能辩解的威严。

“爹来了,我也要去北都上学!”含睇的决心似是下得很快也很专,瞬息里竟然没有一丝犹豫。

“妈又没不准你在国内读大学?”伊夫人捉着含睇散乱在肩上的秀,安和中又有几多对女儿决心的宠爱。

“只要妈不反对,爹肯定会答应。”含睇又差点高兴得要跳起来,女儿总是妈妈最疼爱的一切嘛。

“这一次可能不同,”伊夫人慈爱地看着含睇,虽然现她确实长大了,还是觉得她一如从前一样娇娇得可爱。“你爹可想把你送到国外去读书呢?”

“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去著名的北都!”她秀灵的双眼忍不住看了念玖一眼,“北都大学也是世界最著名的大学啊!”蓦然之间,她觉得选择也是一种真正的人生考验。

她及时地感悟到:

真正的人生考验并不是上大学,而是上大学前应该选择的一切。

即:

你决定如何培养自己。

一直来,这个世上,培养自己的任务就是那样地艰难,任何稍一不慎和不对,立即影响了最终的一切。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请看【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第27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