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证实录【胆小者慎入】
作者:欣丫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871

本文是以前丫头写的类似短篇的故事,用作凑字,情节恐怖,有胆小症、高血压、心脏病……正吃饭的同志绕行或迅速跳入下一章节!谢谢!

之一腌肉的故事

(写在前面:这些内容多是丫头曾经看过的书或者发生在周围的案子,很多可能是大家曾经看过或者曾经听过的故事,没看过的聊博一笑,看过的可以直接忽略……)

故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上高三的学生,那时候晚自习通常上到很晚,我晚上到家的时候通常都过了九点。其实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父母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只是在我面前,他们并没有显露出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关怀备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事情是关于楼下的一户租客,他是东北人,住进我们这栋楼大概有三年的光景,在这里成的家,老婆是本地人,不过听说做派不怎么正,所以母亲经常嘴碎的数落两句,后来才知道是关于私生活方面不检点,以前似乎是夜总会的小姐云云,不过男的倒还热心快肠,楼上楼下要是有个什么事情,知会他一声,他跑得比谁都快……

快会考的那天早晨,我起得特别早,从他家门口路过的时候见门开着,我有些奇怪,他家晚上要在街口做夜市,开了家很大的烧烤摊子,通常不会出门这么早,不过屋子里传来的香味倒让我停住步子,这个味道有些熟悉,每年到了腊月,母亲也会买回数十斤肉,摸上花椒、盐、胡椒、孜然之类的东西,做很香的腊肉……原来是在做腊肉啊!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他们挺会过日子的……

不过接下来几天,就有些古怪了,每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街口都看不见那个本该出来摆摊子的男人,连带那个女人也失踪了,母亲说已经几天没看见人了,更难受的是,每次从楼下经过的时候,我都会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说不出的恶心,问家里人,他们却说没有闻到,难道真的是我的鼻子太灵了?

楼下的女人虽然失踪,但或许街坊邻居已经见怪不怪了,反而是那个男的频频进出,就在大家都认为那个女人是和别的男人厮混不再回家的时候,整个故事沉默了下来,我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基本上我上楼下楼都要捂着嘴巴,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发抖,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

终于,那家的房东也发现不妥了,于是趁男人外出的时候,带着儿子和女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据说门开的时候,一股腐烂的臭味几乎将老太太熏昏,老太太的儿子鼓起勇气撬开紧闭的卫生间的门,就看见浴缸中全部放着腌好的肉和腌排骨,而且这些东西都呈现古怪的“橙色”,而另一边的角落,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里面湿漉漉的,一些虫蝇盘旋在周围,撵都撵不走,这大小伙也吓得不清,幸好那家女婿够机灵,见情况不对就报警了……

经检验,一切都符合整栋居民恐怖的想象,那些腌骨头和腌肉都是人的,当然那黑袋子里面的也是,只是后者来不及处理……于是,男人当天就被逮捕,而他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那缸腌肉腌骨头就是属于他的妻子,那个背着他和多个男人有染的女人……

这件事虽然一时传得沸沸扬扬,但时间一长,周围也就慢慢静下来,唯一受影响的可能就只有我吧,一来,我发现自己的鼻子突然变得很灵敏,对气味的分析可以说到了神奇的地步;二来,就是那户人家——男人是晚上从屋里被带走的,他走的时候没有关灯,而那户的房东显然被这件事吓得不轻,接下去的几个月都没有出现过,以至于,我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都可以看见那盏幽黄幽黄的灯,如同鬼火一般……最后,是我母亲再也没有自己在家做过腌肉了,不光是她,据说整栋居民都没有自己动手做腌肉了……不知道,今年你家吃了腌肉吗?

之二冰箱中哭泣地人头

这是我出道后第一个案子。当然是在进二处之前。我记得。头一天才和导师通了电话。他在电话中告诉我。在某些时候。人虽然是死了。但情感却还保留在尸体上。当时觉得是种无稽之谈。莫非真有亡灵作祟?我虽不是坚定地无神论者。有时候却是很固执地。尤其是在遇上他们之前……

接到案子时。我正在精心地涂我地手指甲。原本不该我出勤地。临时刘头说不能来。于是我和新来地实习生临危授命。

案发现场是一户90平米地小户型。虽然在最华贵地小区中。但显然并不大。简单地两居。一间被改作书房了。只有一个大卧。厨房在进门地地方。油烟机上面几乎是一尘不染。洗手间在两间房地中间。客厅地大阳台紧闭着……

我细心地带上手套。虽然我不害怕那些尸体。也不会嫌它们肮脏、腐败。但从某一方面。我对那些东西沾到手上还是无法容忍地!进来地时候我已经看了大概地环境。这里显然是处‘金窝藏娇‘地地方。住得自然是女人。而且应该是个很讲究地女人!我略略扫了一眼化妆台上地保养品。嘴角略略上翘……很识货嘛!

尸体在主卧内。于是我好心让实习生小张留在外面。这个瘦弱斯文地男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学什么不好。竟然选择法医学。据说是为了圆自己地医生梦。殊不知。这死人地‘医生’可不是那么好当地……

床上,躺着一个曾经绝美的女子

我没有细看,只是,在床头昏黄的台灯柔和的光晕下,女人的身体平躺在那,从人体比例上看,完全是一副模特身材,如果在配上浑圆饱满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结实平滑的小腹和修长柔韧的长腿,是不是除了模特,更加魔鬼呢?那莹白高雅的女体透着说不出的曼妙多姿和诡异恐怖……

为什么说诡异恐怖呢?那是因为,这具美丽的尸体,缺了一样东西——她没有头,所以我很难知道女人的脸孔是否和身体一般美丽!但后知后觉的我意识到一个很糟糕的问题,我不应该在没有分析完尸体就贸然让小张同学去其他地方,因为……

果然,下一刻,我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几乎将我的魂儿给吓出来,这是遇上多大的惨剧才会发出的尖嚎啊?我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看来这次我闯祸了!

果然,当我冲到厨房的时候,只见小张同学口吐白沫(当然,我有点夸张了)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我看了一眼一旁脸色发青的重案组同事,他呆滞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双开门的大冰箱……

瞬间,我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奇怪的想法,譬如,里面除了日常的食物外,还有那颗貌似失踪的——头!

果然,当我的手触碰到冰箱的把手时,身后的警察同志发出一声低呼,我微笑的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有了心里准备……

在零下三度的冷藏柜内,我看见一颗披头散发的东西……如果那个还能称之为人头的话!我实在很难评价这个面部已经冻伤,带着冰渣,面色青白,眼睛骇然的圆瞪的女人头姿色如何,从她瞪大的双眼中,我看见不甘心和诧异,似乎临死的那一刻,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已经没有刚才调笑的心情,淡淡的叹了口气后,我郑重的注视着女人的眼睛“我叫郭百,是来帮你的,如果你有什么冤屈,请告诉我……”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了,刚从冰箱捧出的‘冰冻人头’的眼睛仿佛眨了一下,紧接着,一滴晶莹的水滴流了出来,我不知道是水还是泪,但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被震撼了!

之后,我交出了我第一份独立而圆满的报告。

从门窗没有强行撬开的痕迹,死者也没有过度挣扎,可以看出,凶手是死者熟悉的人,熟悉到可以任由其登堂入室,甚至是卧室,凶手杀人的时候很冷静,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真正的蓄谋已久,切割死者头颅的时候,下手准确,切口平滑流畅,就连颈椎处的关节都被仔细的拆卸,可见,他很熟悉人体构造,而且有动手经验……

这样的分析始终是死的,人的思想也是千变万化的,明明是个很好解决的事情,却偏偏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法,莫非真爱过才会恨入骨髓,恨得要杀死她之后,还要砍掉她的首级……

这个答案

在凶手落网的那天,水落石出,他在口供上称,自己很爱那个女人,却不想她慢慢的开始变质,变得陌生、贪婪,他听老人家说过,那种贪婪的像黑蝴蝶一样的女人是带有邪恶黑暗巫术的,要想彻底的消灭她,只有砍掉她的头颅,于是……他就那么做了……

我听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就为了这个理由,是愚昧无知,还是穷途末路呢……

之四折纸鹤的天使(上)

每日都少不了案件,有案件就有死人,各种各样的死人,死法千奇百怪,有心甘情愿自杀而死的,有死不瞑目被谋杀的……每件案子,无论我参与了几分,事后却犹如过眼云烟一般,再也不曾回忆,因为,从某种方面而言,回忆,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唯有那具尸体,即使已经变成白色的骸骨,可是,午夜梦回,我还能看见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串纸鹤的女孩,翩翩起舞……

尸体是在海边发现的,因为已经是骸骨,现场证据收集完毕后,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一来,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年,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太少了,甚至连死者的身份都无法判断;二来,那具骸骨并没有明显外伤,可见性死亡原因很可能并不是他杀,所以我建议使用颅像还原术,主要是想先了解死者的身份……

殓房内,躺着的是我已经仔细研查过的骸骨,我静静的注视着它暗无光芒的眼窟窿,推测着它的过去,这是一具女尸,从盆骨的略宽和倾浅,可以判断,它的性别应该是女子,而它的头盖骨,中间还隐隐可见骨缝,看来尚未成年,从骸骨的长度以及时间逆推,那个时期,身高的平均值可以得出,它还是个女孩,年龄不超过十五周岁。

在得到这些结论后,我准备离开殓房,回实验室,那里有一台刚从国外进口的洋机器,毕竟这种颅像重合术在国外法医学早已是充分运用了,可惜,在我国,这种技术只是刚刚起步,就连机器也只有洋鬼子才有,不过近年在一些权威杂志上,已经有不少同仁在编写相关程序,据说都有不错的成绩,我嘴角露出浅笑,其实这种技术说简单也是极为简单的,就是一种机械的整合,只要将头骨的各个方面特点,诸如人种、性别等因素输入,就会通过计算公式形成有效数据,可以测算处肌肉的厚度,大致可以把一个人的颅像和数据库中的某部分重合,借此来给出一个大概的范围,手头的资料越多,自然得出的相貌也就越像……

资料输送了一半,突然当机,无奈之下,我只好停下手中的工作,去机房请求支援,这时外面传来争执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向来不喜过问这种事情的我,竟不自觉的走了过去,说来好笑,那个男人——实在让我难以忘怀,我就没有见过长得那么怪异的人……一张黝黑粗糙的脸、满脸虚胖,典型的婴儿肥、眼睛眯小眯小的,还,还一个大一个小,眉毛像蚕豆一样,总而言之,一句话实在惨不忍睹,如果这张脸还能让我想起什么人的话,那应该就是在巴黎圣母院中,那个钟楼怪人了!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会突然停止了和警卫的纠缠,径自向我走了过来,我浑身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不知他想干什么……

“我认识雪儿的,你让我带她走啊,她已经没有家人了……”他说话又急又快,我听得有些模糊,什么雪儿,什么家人的,直到他从里面衣兜拼命掏东西被警卫又拉住时,我不由好奇的说道:“等一下,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和警卫虽然不是很熟,但毕竟天天进出,他们迟疑了一下,最终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个男子,那个男的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颤抖的将一张小心翼翼收藏的纸递给我,竟是一副素描,画的是一个少女,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是少女的天真浪漫,善良温柔的形象已经油然而生,美得真美得纯……只是我不明白,他来这的目的,但我看着少女的笑颜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一种荒谬的想法闯入我的脑海,莫非……

我震惊的看着电脑素描出的结果,果然!那容貌和我早先看到的几乎是吻合的,那一刻,我的脑子有些乱了,这种情况下,今早看见的那个男人要么是少女的亲人,不过从年龄和外形来看,他们一点也不像,少女的身份已经核实了:夏雪,14岁,宁海人,死于血癌,父母在她死后就移居国外,无法联系……所以,那个男的也不可能是凶手,因为死者死因正常……

一件毫无疑问的案子却让我如此关注,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但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又让我遇上那个怪人……

这次是他主动找我,接待室里,他穿的很整齐,人看上去比那天也要精神多了,只是——容貌依旧,我尽量回避与他的对视,意外的是,他很健谈,也并不自卑,他说了许多关于夏雪的故事,起先他的思维有些跳跃,我很难理解,他不是宁海人,说的是下江一带的方言,我需要很费力的理解。

不过,这些都是在他将那副画给我看以前的事情,当我看到他为夏雪画的那张油画时,惟有“震惊”二字可以形容我的感觉,这副画,唯美到只要看过它的人,都会被画中那个惟妙惟肖,温柔如水的少女吸引,尤其是画者对光和影的把握,我没有学过画,但却能看到少女脸上淡淡的霞光,那桔黄色如同太阳般的光晕,笼罩在少女全身,让我不禁有些迷惑了,不知是光晕包着少女,还是少女自身发出的光芒,少女的眼神温柔的注视着前方,或者说她注视着画家——我眼前这个奇丑无比的男子,一只手做出飞翔的手势,另一只手上托着一只白色的纸鹤,身后是蓝色的幕帘,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平静,而惊心动魄的美却如烙印般印在我的心头,谁能想象,这样的少女却有这么不幸的故事……而最让我惊诧的却是,当我看到作画的时间,竟然是一周之前,我猛地站了起来,连椅子都被推倒在地上,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我听完那个故事,或许从那一刻开始,我终于明白刘朝师傅那句话: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的或者不相信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存在,在某个空间中,它们一样自由自在,有血有肉!

(未完待续)

之五折纸鹤的天使(下)

面对这个长得像钟楼怪人一样的年轻男子时,我竟然丝毫没有怀疑他在说谎,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我真觉得那像是小说里面的故事,一个美丽如画般的少女,天使一般的冲一个长相怪异的年轻人摊开了右手,她的手心中有柔和如太阳光般的光芒……

那个年轻男人自称自己为阿伍,排行第五,没有姓,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已经离开,母亲养他到三岁,嫌他长得太丑,于是抛弃了他,和别的男人结合,离开了这个城市,家里的亲人就只剩下年迈的祖母,辛苦的拉扯他长大,一直到他读技校的第二年祖母过世,他最亲的人也离开了他,于是他开始了飘若浮萍般的流浪生活,最后辗转来到宁海,白天在工地干活,晚上就跑路边帮别人画像……

我不难知道,这个阿伍除了是个苦命人,也是一个资质极佳的人,我虽然和他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一个生活如此扃困的人,想学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辛苦之外,天分是必不可少的,他经常一个人独自去海边画画,无论酷暑还是寒冬,终于,他的画在报刊上登了出来,他的画作也慢慢出名,而且首都一位知名的画家也对他伸出了橄榄枝,知道他的身世之后,表示愿意资助他继续深造,但提出一个条件,要他创作一副用心灵画出的画作……

一连一个月的时间,阿伍一直在作画,成功的,形象的,甚至是模仿的,画了不下数百张,但却又一一被他自己否定,我没有看那些作品,但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对于那些,他并不满意,所以才会继续执着的寻找,他希望能够找到模特,这样,他的画作中将会注入新的活力,那才是心灵的创作啊!可惜,他的尊容……实在没有人愿意在连续的一天半天中一直对着他那张脸,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黝黑的皮肤透着点红,我讪讪一笑,敛下眼睑,说到俗人,大家都一样,我不也曾经有不想多看他的感觉吗?

就在他坐在海边,百无聊耐的拨弄着脚边的沙子时,忽然他踢到一个硬东西,一个玻璃瓶,本想顺手抛出去,可又忍不住仔细看起来,瓶子里面竟然塞了张字条,字条上娟秀的几个字写着:永不放弃!永不言败!阿伍说他当时只觉得耳边仿佛听见大钟的警示之音,那一刻,原本的迷茫、自卑、怨天尤人统统消失,他觉得浑身上下重新充满了力量,就在他想离开,重新找人创作时,一个怯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夏雪,穿着白色连衣裙,美得就像画中的天使,原来她就是那个瓶子的主人,那里面的字自然也是出自她的手,听到这里,我仍觉得似梦似真,死去十余年少女的魂魄竟然因为怜悯阿伍而凝聚成实体,出现在他面前,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这不是阿伍的梦境,我想……我也无法解释什么……

阿伍可能是看我听得很认真,所以他的兴致更高了,那一周的时间,可能是这个一直活在容貌阴影中的年轻人最快乐的时间,夏雪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在他身边,陪他作画,陪他看星星,听他说故事,还帮他折千纸鹤,因为那个时候,他告诉夏雪,马上他就会去首都实现他的梦想,成为一名真正的画家,所以夏雪为他祈祷着,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终于画出了这副“晨曦天使”,那一刻他迫不及待的想再次和他的小天使见面,分享只属于他们的快乐,可是,他的天使失踪了……

“你是看新闻知道的?可是,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我没有说出夏雪的名字,因为就在这之前的一刻,我还怀疑阿伍是不是认错人了,虽然,我又矛盾的相信颅像重合术并没有出问题……

阿伍叹了口气:“是那条链子,那是我送给她的,虽然只是小店里的便宜货,但夏雪却很开心,还让我在后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轻轻一颤,不错!在证物那条不起眼的银链子的扣环上确实有一个小小的‘伍’字,警讯中曾经提过,希望知情人能够向警方报案,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我看着阿伍满怀心事的离开,淡淡的摇头却不知该怎么安慰,毕竟夏雪的离开早就是事实,她的出现对于阿伍而言,或许就像一个梦,虽然美,但必须醒来,沉醉在梦中的人,只会醉生梦死,夏雪不是这样的人,她曾经不顾一切,永不言败的和病魔做斗争;阿伍也不是这样的人,面对逆境,他从未放弃过自己,哪怕他曾经自卑过,彷徨过,但梦醒时,我相信,他的脚步会更加坚定,对于自己的梦想,他一定会勇往直前的追逐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曾经出现在生命最黑暗时,鼓励自己的少女……

三年后,我离开警部进二处已经一年多了,认识了白若、官青寒还有……陈威,似乎一切都变了许多,包括我自己,但没有想到,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接到一封远方友人的信,看着画纸上,那个目光清冷,紧抿双唇的女子,我竟然不自觉的失笑,原来在他心中,我竟是那么严肃。

令我诧异的是,信是一年多前就寄出了,可能一直找不到我这个人,近况并没有多写,但从那淡香的画纸,信心十足的笔画和字里行间的潇洒自如,我知道,阿伍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梦想……

在画纸上,阿伍留给我几个字“明天会更好……”我无声笑了,双手枕在脑后,是啊,或许明天会更好!

(ps:健康是福,家庭是福,智慧是福,富有也是福,如果,上帝没有赐予这些福气,我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不少人还是顽强的为了活下去,为了明天!我为他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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