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少年闯祸
作者:Tigerman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15

我姓叶,叶德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什么文化的父母亲,会给我起这样一个不算太土的名字。我出生在中国广东省离g市比较近的村庄,自出生以来都过着十分贫穷而又无忧无虑的生活。到了七六年初,那场在中国生的大浩劫还没有完全结束,那年我才十四岁,却生一起对我有很大影响的事件,导致我不得不离乡别井,加入部队。

事情是这样的:有四个小知青,下乡到我们村学农改造,一晃就四个多月了,他们当中有个叫“小青”的女孩子,个子不太高,却长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留着两条小辫子,很漂亮。当时和我最要好的哥们朱胜,大伙叫他“胜哥”的,马上就被小青的美丽所吸引。胜哥大我两岁,长得高大,人又特帅,经常趁着教小青做农活,和小青套上了近乎。几个小知青和我们一帮乡下孩子很玩得来,一放学我们几个死党――胜哥、我,还有田保国、田保家两兄弟就跑到田里找他们,农活虽苦,但在一起边忙活,边听几个小知青说说城里的新鲜事,也满有意思。

开心的日子持续几个月,一天傍晚,胜哥带着田家两兄弟怒气冲冲来找我。胜哥劈头就问我:“小虎,我们要干事,你帮不帮?”

他的神色很不好,作为兄弟,我想也没想:“帮,什么活也帮。”

“我要废了村长这个老**。”

“村长……?”

“对……”于是,胜哥把事情向我说了个大概:原来,今天胜哥和田家兄弟放学后又去田里找知青们做农活,却不见小青,问了其他人,都支支吾吾说小青不舒服,留在屋子里休息了。胜哥不放心,到了小青的屋子找人,才现小青眼眶红肿,哭得声音沙哑。胜哥问了很久怎么回事,小青都不说,最后还是小青的同学告诉胜哥,昨晚小青被村长叫到家里,早上才回来,回家后一直在哭,衣服裤子全撕破了,敢情是遭了村长的毒手……

胜哥知道后青筋暴起,马上和田家兄弟过来找我,誓要教训教训这个出了名的大**。

于是,我们几个商量过后,立即带上家伙,趁着夜色偷偷摸向村长家。胜哥偷了他爸的镰刀掖在裤头,先爬到村长家的墙头,我和保国跟上,保家当时还小,太矮,留在墙外看风声。

村长五十来岁的样子,矮个子,却满壮,老婆生病几年前就死了,丁个儿子也没留下半个,家里只有个卧床的疯老妈。那晚村长家中的灯还没灭,他好像在灯下阅读主席的红本本。胜哥向我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保国先把村长引到大院里,而后和我一道突然袭击。

我压低声音问道:“他认出我们怎么办?”

胜哥拉出几块准备好的破布:“我早想好了,这个蒙上。另外,我还带了个面粉布袋,一会我过去套他的头,不怕他能认出。”

“那怎么教训?”保国凑过来问道。

“这老**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坟头那边就欺负过张家村的一个姑娘,还有田大婶的闺女也被他搞得半疯,这次又毁了小青――为了免除祸害,我们不如今晚就把他给……”胜哥做了个刀切菜的手势。

我吓得“啊”了一声,“杀人那?犯法的呀……”

“不是杀人,是把他给阉了……”胜哥一面奸笑。

“嘘……”保国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村长可能听到我刚才“啊”的一声,似乎要开门出来看看生什么事。

我们三个马上胡乱绑上布条,抄出家伙跳到村长的院子里。

“谁呀?”村长边开门边为自己壮胆。

胜哥和我一人一边,猫腰躲在门框外,保国则闪在院子的谷堆后。村长打开门,伸头出来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哪来的野猫子?”正要缩头关门,保国拾起地上一块大泥巴向村长飞去,“啪”的一声,正好打在他的眉角。

村长“啊”的一声冲出门,一边揉着眉角,一边叫嚷:“哪个兔崽子,活腻了你呀……”

还没等村长说完,胜哥一步跨向前,双手拉开布袋一下就套在村长头上,我跟着冲上去,狠狠地对着村长的小腿就是一棒子,村长痛得“哇”的一声,扑倒在地上,脸朝地面来了个狗吃屎,露在外面的嘴巴啃了一口子泥,村长顾不得爬起,而双手忙着要脱去头上的布袋。

我和胜哥连忙冲过去,一人一边死死把村长按在地上,胜哥高大,一下子骑在村长的右腿上,一只手按死了村长的右手,另一只手一巴掌刮在村长的脑门上。我也有样学样,骑住村长左腿,压着他的左手,这下子村长基本动弹不得。保国这时也冲了上来,胜哥使了个眼色,保国二话没说,几下子就抽掉村长的裤头带,我和胜哥松了松“座骑”,保国“哗”的一下就把村长的裤子拉到膝下,再用力一拽,连裤子带鞋子全拉掉,村长的光腚暴露在月光底下。

“妈dB,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村长在挣扎,隔着布袋子含糊不清地嚷着。

一来这时天比较黑,二来村长趴着,保国来来回回拨开半天,也找不到村长裆下的家伙,无从下手。胜哥做了个手势,示意把村长翻过来,于是我们用力把累坏了的村长咸鱼翻身。同样地骑在他的腿上,死死按住他的手,这下子,村长连小腿也动不了,但嘴上却不停骂着脏话。

“我让你骂,让你骂。”胜哥火遮眼,边骂边狠狠地盖头盖面扇着村长。

“妈dB,是朱家小子呀?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认出你了。”村长好像听出了胜哥的声音。

胜哥吓得不敢再张声,更狠力地继续打着。

村长翻过身,两只脚被我和胜哥扒得一个大八字,那条黑黑的老**拖沓在黑毛中,萎缩在月色下。保国过来一手捉着它狠力地拉得老长,村长痛得哇哇叫。保国另一只手拿着从家里带来,平时用来磨面粉的木棒,却不知如何下手。

胜哥见保国犯浑,示意保国过去压住村长的手脚,由他来操刀。只见胜哥一手拉起老**,一手拿镰刀,手一拉,刀尖狠狠地一勾……

“哇哇……”村长撕心裂肺地猪嚎起来,我连忙死死地按着村长嘴巴的位置,回头一看,村长裆下一滩血,还不住地喷着,但不知道是胜哥的手法不好还是什么原因,那老**还有一截没割下,两个卵蛋俨然还在。

这时,门外一阵拍门声,这是保家的信号――有人过来了,得马上闪人。我们马上甩下村长,胜哥把手中的半截老**随手一扔,各自抄上家伙,冲上墙头,跳到墙外,找到外面的保家,匆匆跑回自家中。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老爸就把我拉起来,问我昨晚是不是和朱胜一起,把村长打了?甘不住老爸几句软硬逼供,我就全认了。老爸说,这下你可闯祸了,村长现在被送到县里的大医院,并说是一帮人干的,其中一个是朱胜,县派出所天未亮就来人把朱胜和四个知青一并带走,村长的弟弟在县里当干部,如果追究起来我可能要被关进局子里。

我妈也急了,忙问怎么办?

我爸坐了半天对我说,现在只有送你去当兵了,这几天县里部队招人,你到部队避一下,同时也可以历练历练。

“小虎才十四岁呀?可以进部队?”我妈其实很舍不得我走,虽然她更爱比我小四岁的弟弟,叶仁牛。

“我有点路子,改改户口本,试试?。”

就这样,我去了县城应征入伍。还记得那天我和老爸把家中四只肥鸡都带上,到应征处,通过熟人,终于盖了大印,条件符合。碰巧那天田保国和他爹也去了,保国他爹没路子,保国因为年纪和我一样,不合条件,本来不予批准,我死活也要我爸帮忙,如果保国进不了部队,我也不去。应征的干部熬不过我爸,怕我不去就把四只肥鸡也带走,最后同意盖上大印。

还好,之后的体格检查我和保国都通过了,几天后,我们加入部队,拉到s市附近的训练营,开始了我的军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