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仪之梦
要是荷包男以为这种程度的苦头就是我能给出的全部分量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转载自我看書齋
我黑暗的内心世界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并没有遇到可以完全释放一次的机会,谁叫遇见的一直都是看起来的=
我二话没说,抓住机会下一拳以无比勇猛之势打在那张怎么看都欠扁的脸上。
荷包男轰然倒地,相信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都会感到脚下地面都为之一震。
而且上天好像认为荷包男的悲剧色彩不够浓厚于是让他一路撞上坚硬的桌脚,于是桌上残留的几只酒杯连同一把大肚酒壶一起精彩纷呈地坠落在他的身上。那身华丽的衣服算是彻底毁了,不过对他来说正好做到一回表里如一。随后不知道是怒火攻心还是怎的,反正荷包男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了,
以一个男人的实力来看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禁打,他地身体也许和他的脑袋一样空虚。
自从小学三年级后就再没和别人动过手。但是挥动拳头的痛快感觉是我一直念念不忘的。话说当初老妈之所以能和我地历任老师迅地建立“深厚地交情”老妈,人生到处都是缘分不是吗?)。其中我有推卸不了地责任,哦不是功劳。
况且我每一次都是本着为民除害的无私理念挥动我的拳头的。我看书&斋
记得有一次,老妈在饭桌上无意中提了一句(想必之后后悔了很久)从老师那里听到过“我这个小不点还是挺有正义感的”的珍稀评价。就算对方爸爸是局长欺负人我一样照打不误。==
那件事的起因好像是因为那家伙把毛毛虫放进了我同桌的书包里。然后笑呵呵地欣赏着我同桌是如何哭得几乎要昏过去。
于是我徒手把那只无辜的毛毛虫从他的米老鼠书包里拉出来并且抓住局长家公子地脖领把已经七荤八素的小家伙塞了进去……
那时的我刚上小学一年级。后来故事中的三个小孩竟然成了朋友。最后的结局是以因为家长大人工作调去到另一个城市而我也随之转学离开了铁三角而告终。之后每年的圣诞节他们两个人会寄一张联名贺卡过来。
记忆中粉妆玉琢的小男生地脸粉嫩可爱如同双生——哦?难道一开始的时候我没交代清楚当时我那个动不动就哭得几欲昏厥的可爱同桌是个男生么?
我到现在还深信不疑地认定那正是我王道精神的萌芽时代。不管他们要感谢月老、红娘还是丘比特,反正我坚信一手撮合那两个家伙的正选就是我。
我似乎又走远了……
等我从光辉岁月中回过神来,房间已经变得空空荡荡的。之前那些好看的男孩子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甚至连躺在地上地荷包男也没了踪影。
这时的房间里只剩下白色常服,而他在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后也朝房间里唯一一扇门走去。
他竟然没有抓住我,这样在他那个同伴醒过来地时候也能把报仇的戏码进行下去啊(话说我又开始站在小说家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了,职业病职业病)……
我急急忙忙地想要赶快回到明他们那里去,那么我刚才是从那一边的墙壁跌进来的呢?
是不是这里?
推一推,撞一撞……为什么打不开?!
明明记得那个荷包男就是从这里把我拉进来而且以我的智商怎么可能解不开这面木墙里隐藏的机关呢(……),就在我对着那一面看上去根本没可能打开的墙壁费尽心机之时。原本正朝门口走去的白衣常服重新转了回来,伸出手越过我的肩膀在板壁之间的某道缝隙轻轻一划——
于是刚才在我面前还俨如铁桶阵的木质墙壁如同获得某种感应一般缓缓开启。
事实就是:如果不知道它的开启之法的话,不管多么用力也是徒劳。
在门被打开之后,明无声无息地站在我的对面。
明并没有看失踪了小半天的我,而是直接看向我背后的白色常服。我说过明的眼神有时候可以非常犀利,如果他愿意的话。不会有人因为他年龄而忽视那股强大的压迫感。
只是这次他好像遇上了实力强大的对手。
“你最好先看她的背。”白色常服镇定自若的语气并没有显露一点不悦,毕竟明刚刚用了那么不友好的眼神看他——
不过常服男说“背”?
背!
在我还没来得及把手伸向后背去证实我不好的预感的时候。明已经先迈出一步把我拉了过去。
我被明转过身子,几乎是立刻听见明细微的吸气声。
这下不用证明了。
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估计是在痛快地k完荷包男之后。
我正好面对着依然站在宛如日式拉门后的白衣常服,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明和我。
我忽然觉得刚才他“好心”地替我开门就是为了看到现在这一幕。
“好热闹,宋掌柜怎么有空闲来十全楼?”
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回过头去。连音已经从那个神秘房间出来,他看上去容光焕和进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只是。身后多了一个全身衣物都沾上点点血迹的男孩。
我想我大概知道那扇门后一闪而是的红光是什么了。
那是这个男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