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箭双凤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738

我的日记总是断断续续,一年多了,这日记本上,只有可怜的四篇。惶惑的初夜之后,买的这个精美华丽的大笔记本,誓一个星期不少于两篇。

暑假过去了大半。我实习――玩回来了。

当我记这日记时,我又看到了黑幕笼罩我冷冰冰的世界。

亲热,或者更干脆的说,生理的应激反应,是不是比性命更重要呢?我找不到答案。

我终于现我最像那头斗兽,被困于**之城。

我希望神给我一个启示,但神既然不说话,那么我也只好冒险。我没有选择,生与死,由不得我了。我前几天就像要爆炸了,此刻是彻底的爆了。

昨天下午我也不知怎么会打电话给医学院的老同学,打了电话给她,本想问她几个细节问题的――自然是想了解一下不能通过清影和沈炜蓉而了解的东西,或者就直接的说“窥癖”吧。我确实有窥癖欲(^_^,她们有没有?)。

话还没出口,她就夺了我的话茬说:“难得你放得这么开,我觉得你是朋友中最开诚布公、最心无城府、最坦诚相告的一个。你是不是很忙啊?”

我说:“确实,男欢女爱,只要这男女是正常并且健康的话,都会比较忙吧。我们三个都不可能把全部精力放在谈情说爱上。沈炜蓉有事业,而清影跟我一样,有学业。平时,沈和清影的需要都不太多。我基本上能满足她们。但也有尴尬的时候,例如,‘撞车’。”

“跟两个人做,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她又说。

“当然有不同感受。你是想知道男人对于上青年女生和中年妇女的感觉吧。”我说,“我很想回答你,但我形容不出,觉得用口说出这样的话很“色”。用话语表达出来我觉还是不习惯的,改天复印日记给你吧。付诸文字会比较好,因为阅读的时候有思考的时间余地,不像对话,对你的影响短暂而直接,你不一定拐得过弯来。”

“再要这样,看扁你啦!”她说。

我当时想了想回答她:“沈穿的衣服华贵而得体,站在她身边或者搂着看电视,我都可以得到无限的快乐与荣耀。上了她很有征服感。沈身体丰满,水蜜桃大而甜蜜,鼓而柔软,在她身上很容易找到满足感,又恰似遇到蜜糖。她的山谷一经扣凿即丢出一泡水,男人大都喜欢湿润,但有时她流的太多――换体位抽出来,现整根沾满了她的液体。如果不擦干,摩擦不够,有时要持续很长时间才能将她推上**。她有点懒,但她要挑逗你,就显得很懂要领,轻车熟路。她会把她的性感觉很直白的说出来,说你今天打歪了,说她今天爽了几回。而清影没有那么“粘”,就像一朵百合花吧。她很少用双腿硬缠你,但每次吸住你,你就很难松得出来,她的魔井万古神秘,涌泉有条不紊,正是涓涓清泉滋养你,无数条小流汇聚后忽然来个大场面,滚滚汤汤;你越往深处走越能感受到崎岖,热烈和震撼,像一个磁场吸住一块磁头,那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水蜜桃更挺拔,曲线突出;樱桃更硬,晶莹剔透。清影更多是通过姿体语言传情达意。”

她问我:“那你觉得更需要哪个?”

“先,两个都能满足我的生理需要,但沈帮我满足物质需求,而清影更能找到灵肉合一的感觉;再打个不是完全恰当的比方,沈是手段,清影是目的,我们总要需要一定的手段,实现目的。两个女人同时卷进来,这是缘分,但也绝对是劫难。”我说。

“因此你忧愁满怀?”

“曾经为自己身份是否‘鸭’而逃了半个月课;刚同居时担心被人议论,上出租屋时还偷偷摸摸;担心不光彩的事情败露,过早泄了,弄得草草收场……可是有时又想,现实才是真的。既然如此,就享受现实好了。放纵,放纵,还是放纵,没有道德,也毋须顾虑身体,因为我们还处于青春,更不必跟未生的后果的阴影作对。我是矛盾的复合体,“撞车”的那晚觉得很累,但要是隔3天没那事了,又体热难煎。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如此荒芜,是我的那颗心已经狂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吗?还是命运注定我是不得安宁的?”我道。

搁下电话才现是她在窥私而我做了陈述者。大呼上当。

打电话真的是能沟通心灵吗?它会不会把病毒也捎去了,让对方也一同受罪?她在我这里得到了美酒还是毒药?拔除了心中的刺还是安装了定时炸弹?

然后我去了沈炜蓉家。8点与她进入卧室,做了两场,12点多我离开。我做得很猛,金枪也足够坚挺,似乎全身力量都集中到了那上面,数十下后,我换作倒后插――你知道,这是男人最能深入的体位。她说仙人洞有点疼了。我就正面压着她的腿**起来,再侧插,姿势不太多,此刻,我已不觉得女人像酒,需要慢慢品尝,而只有**与困闷要泄。有人曾告诉过我说如果**做得不舒畅的话,很容易得病。但我此时急需满足后的舒畅,丢泄后的宽松,哪怕只时片刻。数十分钟后,我确实射了,很多很多,都喷入了她体内。至一滴无存,金枪才自主的慢慢的滑出来。休息3o分钟,她又在召唤,我就又杀奔战场。

的士把我送到深海大的宿舍楼。我落车,翻过围栏,洗了澡,已经两点多了,猛然惊觉今晚并没有跟清影“请假”。她应该在出租屋等我,便喝了一口酒,又翻墙出来。到了出租屋,我掏出钥匙刚要开门,门开了,我看见一张愠怒的俏脸。她说:“我睡了,你又来打搅我干吗?”

我上去搂她两条胳膊。脸贴在她的肩膀上。

“哪去啦?”她说。

“碰上富姐,把我要了又要。”我笑说。

“除了我,谁会那么笨让你碰哪!”她说,“又是跟811那帮狐朋狗友喝酒去了吧!”

“啊,怎么知道的,难道我老婆有千里眼顺风耳?”我轻摇着她,表情夸张地说。

“哼,哼!别想骗我!”

“不要那样诋毁他们啦,他们是我们的同学啊。他们是狐是狗,我们也好不了哪里去。”

“他们就是!”清影不容退让,“或者你也是吧!――他们一定会把你带坏的!”

“当然不会!”我亲了一口她的脸,说,“圣女在我身边感化我哪!”

“别贫嘴了,洗澡刷牙来侍候!”她扳我面向洗手间。

“对,侍候老娘!”我说

“打你!”我背上已经挨了两拳。

“不洗行不行?”我扭过头,轻佻的看她。

“不洗你睡地上,并且不要跟我说话!”

好险!我想。但做戏得做全套,于是我扯掉衣服,进澡间胡乱搓了搓,就走出来。

我浑身都是水,要是平时,她肯定又要咒我,但是今晚她很温柔,捧来一条浴巾,帮我拍干身上的水珠,又找出一套睡衣帮我穿上。

我回抱她,说:“老婆,何必呢,你现在帮我穿,呆会我又要自己解,不如现在我也不穿了,顺便帮你解!”

我坏笑着。

“穿上!”她命令。其实衣服衣服已经穿上了,就纽扣没扣上。

我环抱她,双手扣在她肚脐上。

“老婆啊,以后在我们的空间,我们就不要穿衣服了吧,多累赘!”我呵热气到她耳上。

“你啊,头脑里不健康的思想多多的是!”

我心里哎唷的苦叫一声,自从同居后,我要她,她都要欲迎还拒一番的;我正准备假戏真做――她今晚要是那样演戏,我就“好,不给就睡觉”,然后真睡觉,然而此刻,她骂俏声起,“柔情似水”,我就什么借口都没了。再说,两点还没睡,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我一把抱她上床:“来,我们床上说话儿!”

“放开,我拿点东西你瞧。”她说。

她拿了一尊奖像过来。

“哎,这是什么破玩意。”我说,“哪捡来哟?”

回答我的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粉拳。

“饶了我吧老婆!难道这尊金光灿灿的奖像是我老婆的?”我说,“可我老婆怎么从没告诉过我什么什么呢!”

“不伦不类!”她讥刺我的话没把意思表达好。

“是,我老婆获得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奖像!”

又是一顿粉拳。

我狞笑着,说:“老婆,今晚我再不说话了,言多必失!”

“那是你净说歹话,不安好心的报应。”

“我老婆是货真价实的女神呢――神才有这样的能力。”

“你想知道它怎么来的吗?”

“想。”我答。

“你猜猜?”清影说。

“哇,你又耍阴谋了,哪能这样吊我胃口啊。”

她得意的笑。

“来,让叔叔看看阴谋(**)是不是很多?”我说着作势要扳开她两腿。广东话,阴谋,**同音。

幸亏这次没拳脚相加,她仅仅是笑。

“嗯……”我说,“让我猜猜――校园歌手?广东高校模特大赛?还是百事新星歌唱大赛?对,一定是深圳小姐大赛捡来的破玩意!”

“错!”

“错?”

“对,全错!――”

“老公资质驽钝,又没有好好关心老婆的生活,又去了喝酒,脑袋不清醒,恕猜不出。”我说。

“知道就好,有错必有惩:立正!睡地板!扮级露体狂!你“是但”(广东话,二者或多者选一)拣一样啦!”她说。

我立正,佯装睡到地上,拉开上衣做着狂放样子,都做完了,复跳上床,吻她的胳膊尖,抚摸她的大腿。她还在吃吃的笑。

“能不能换另一种惩罚方式?”我挨近她耳朵说,“譬如,爱你一生一世?”

“那是惩罚你还是我惩罚我啊?”

“你不想吗?”

“嗯。”她轻轻的说,然后又笑起来。

我的嘴唇堵住了她。好一会,吻离了,她说:“这个是本佳丽参加华南小姐选美大赛夺得的‘最佳才艺奖’!”

“呵呵,离冠军还有十万八千里呢……”我打击她。

“可没请公司帮我运营和炒作……”她颇不服气。

“是啊,我老婆不买策划机构广告公司的账,也不接受潜规则,单挑万千佳丽,最终还是凭实力征服了评委,俘获了亿万观众,夺得了才艺表演的头筹,可喜可贺!这是清影之幸,是爸爸妈妈之幸,是钟华之幸,是每一……”

“好啦。”她笑道。

“怎么不告诉我跟你分享啊。”我说。

“你去了实习啊,那段时间你在外地,我担心你一心二用:关心得了我这边,又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没告诉你了,你回来后,我已经进入了决赛,又不想告诉你了。”

“为什么?”

“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清影说。

我捏她的鼻子:“这你就大大的不对了,第一,你在舞台上秀的时候,我错过了一睹我老婆的风采。你想想,哪个男人不想仰望自己的老婆在镁光灯下仪态万千的样子……”

“我现在放在你让你看啊!”她说。

“第二,”我说,“连你参加一个比赛,前后达一个月之久的比赛这样的事老公都不知道的,我是不是有必要感到某种担心啊?”

她回吻我后说:“你真的这样想啊。钟华,你就是有时太小鸡肠肚儿,你难道还不了解你的清影吗?”

“你是那种衣着新潮,思想保守;世界观开放,性观念传统的贤妻良母型女孩子,我讲的有没有错?”

“错!――我不是‘女孩子’!”她说。

“看来你今晚是不想老实做女孩子!”我胳肢她。

“慢!――你对我放心,我可对你不放心呐。”清影说,“譬如,万一811那帮狐朋狗友说,钟华,喝酒有什么好,我们去喝花酒开一下荤!”

“那我就说,老兄,你再说这话,我们朋友都没得做了。”我说。

“万一你喝醉了呢?”

“我就坚决不喝醉,并且以后都少上酒吧。”

“假如他们又说,钟华,你好老土耶!――”

“老土有何不好,为爱情老土一点更何妨!”

“哈!钟华,你不是现在就想着娶清影吧?恐怖!”清影学着我的男同学的腔调说。

“更恐怖的事6续有来呢,一支足球队将由我和清影制造,贴上俺家的标签!”我和清影都笑了。我继续说:“或者这样讲,你小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清影我要定了,轮不到你!”

“他们会激你,现在女朋友管你了,结婚后变‘妻管严’呢!”

“我这样的人,管理怕还不行,正要‘修理’才好!“

“一个男人一生只有一个女人多单调啊!”

“一个女人也可以帮我涂满整个天空的色彩。从一而终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据统计,法国人一生有2o几个**,美国有1o几个呢。”

“要比多,种猪比哪国人都多,可不能说明它比人幸福。”

“摸摸你的心!”清影把她的手巴掌压在我的心胸上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没有吧?”我屏住呼吸。她抽开了手,我说:“考试是否已通过?现在可以领取奖品了吗?”

“刚好及格,何来奖品!”她嗔道。

“不给我就抢夺了!”

“**啊!――”

“于是宽衣解带,彻夜尽欢。”当时我一边抽,一边想。没有思想挂碍的清影在身下闭着眼睛,红着脸,那样子,是承受,也是奉献,那曲调犹如梵阿玲上的名曲。

我不知道我的同龄人,他们又是怎样对待女人的。譬如韩寒,据说他跟《萌芽》的女编辑见面就是谈论他同时如何对付几个女孩子而不让她们怀疑的。或者,我们这幢宿舍楼就有很多高手,有空跟他们过过招,讨一下经验才行。或者,遇到这些情爱上的事情,我们总能“无师自通”?这样想着,人应该有某些共性,人应该可以理解的,然而,人真能理解吗?我能理解清影吗?她又能真正理解我吗?她知道骑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之前几个小时,就骑过另一个女人?她知道她为之付出全副身心的人谎话连篇?她又是否知道,在骑过她后几个小时,我又在写日记忏悔?这样想来,我和她之间何止是十万八千里的鸿沟,简直隔着一道银河呢!假如――假如清影在大赛认识了某位帅哥,或在某位富商的穷追不舍下失足过呢。我不得而知的,有没有可能正是这种情况?假如她在被我骑之前同样被别人骑过呢,那我以上对于我和她的评估就要彻底推倒了。因为,世界没有比两个骗子走在一起时有更近的距离。当然,在如此想时,一个声音又想起了:“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谁都好像你这样滥情无耻吗?”事实究竟是哪一种?世界已经复杂到我们无法把握的地步,而我们往往喜欢对世界作出一厢情愿的解释,来“简化”世界,并藉以欺骗自己。在“真理”伪衣的鼓噪下,人类的自以为是已经登峰造极。

不去想吧。有人讲过,男人做过爱后就是“哲学家”了。

还有一个小时就天亮了,休息吧,过会,清影可能还要缠打“早晨挑战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