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集训路上
作者:四代重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688

水球历2015年10月27日,华夏共和国民船试图强行穿越日落帝国海军的拦截过程中受到了武力阻截。华夏共和国民船严重受创,华夏共和国公民中有一人罹难,四人受伤。华夏共和国民众的战争情绪由此进一步高涨。华夏共和国与日落帝国之间的冲突有加剧倾向。

日落帝国公开向国际社会表示,此事件的责任完全在于华夏共和国。日落帝国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维护自身固有领土以及海洋经济专署区的的行动。日落帝国不准备为此一事件向华夏共和国进行任何赔偿和道歉。日落帝国同时还表示,一旦再次有类似情况出现,日落帝国仍然将做出同样的选择,以维护日落帝国的领土和主权完整。同时,日落帝国还向华夏共和国发出警告,声称将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甚至以预防性打击的方式来解决一切日落帝国的安全威胁。

随后,双方在该水域的冲突日益升级,对峙情况不断。华夏共和国和日落帝国也因此先后进入战备状态。战争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共和国执政委员会向全国所有的学校发出通知,要求各院校加快魔法师的培养。在海洋上,魔法师是交战双方最优秀的远程打击手段,对于海军的战斗力的提升效果是毋庸质疑的。由于相对于日落帝国来说,华夏共和国的魔法师数量并没有形成绝对优势,华夏共和国在魔法师数量上的优势未必能够转化为战场上的优势。同时,华夏共和国还必须考虑到可能的变数,特别是鱼鹰共和国对于事态发展的反应。

在收到通知之后,申城中学迅速地做出反应,制订了一个学员提高计划。这个计划就是让学员进入中央行省的乌拉山脉进行为期两个月的集训。一般来说,魔法师的培养以循序渐进来进行可能基础更为牢固,未来的发展前途更大。然而,现在的国家已经处于紧急状况,当然首先的任务就是提升整体魔法师团队的实力。集中起来,可以让他们相互学习,同时在危险的山脉之中将潜能激发出来。最重要的就是集训可以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熟悉团队作战。当然,这次集训他们还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对手,那就是盘踞在乌拉山脉附近的几股土匪。

由于此次集训的人员包括了五个学年总共八十三人,学校管理层就集训的领队人选争执不下。领队需要有实力才能说服人。各届学员中的模范学员自然应该是该届学员中最能够服众的人。可是,在正常情况下,模范学员都会在第一年顺利毕业。因此,除了新入学的一届学生之外,其他各届的学生并没有模范学员存在。这样就引起了争执,关于是否应该让最低的一届学员去做领队的问题没能在学校管理层中达成共识。最终还是杨西校长力排众议,决定让洪坚出任本次集训的领队。

洪坚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去向杨西校长表示自己需要额外带上一个人。这让杨西校长非常为难。然而,洪坚表示,如果不能带上这个人,自己现在的情况就只能放弃这次集训。为了征得杨西校长的同意,他还隐约透露了一些关于华莉丝的情况。在得知了这些情况之后,杨西校长本想让洪坚把华莉丝放在自己这里。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适。毕竟,华莉丝的问题如果放在洪坚那儿就仅仅是私人问题而已,一旦转移到他这个校长身上,就可能转变为一场国际纠纷。杨西并不愿意事情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因此,他也只好同意了洪坚的请求。

十一月中旬,准备好了的申城学院魔法系学生加上华莉丝一共八十四人从申城出发,前往中央行省的乌拉山脉地区。在风系魔法下加持过的马车的速度是相当惊人的,这支出行的队伍中也并不缺乏风系魔法师。有了风系魔法师作为保障,洪坚一行人也就可以免受颠簸之苦,而且行动速度也并不慢。他们一行一天能走三百千米的路程,大概四天就能赶到乌拉山脉地区。洪坚带的东西非常简单,只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华莉丝就完全不同了,理论上也只能认为是带了换洗的衣服,但是从数量上来说是洪坚所无法比拟的。面对着华莉丝的大包小包,洪坚本来是要反对的。然而,一看到华莉丝楚楚可怜的表情,洪坚心一软,也就只能默许了。不过还好,和华莉丝类似的女生是大有人在,华莉丝的举动也就没有显得有什么特别了。至少大多数男生还是比较干净利落。

洪坚一行人毕竟有二十辆马车,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们奔跑的速度。共和国的大部分人甚至都没有见过魔法师,可至少也是听过的。只要能够亲眼看到马车一行,就可以想象队伍中一定有魔法师存在。出申城的第一天晚上,洪坚等人选择在一个叫新乡的镇子上休息。一行人一下马车,马上受到了围观。这个镇子以前并不是没有来过魔法师,只不过一次看到这么多穿法师袍的人出现,让这个镇子一下子沸腾了。洪坚本来就是觉得自己这一行人实在是太过招摇了,才选择在这样一个小镇子上休息。可是实在没有想到,即便在这样一个小镇子上,也摆脱不了这一切。

镇子里唯一一位魔法师——一位见习水系魔法师闻讯赶了过来。在这些比自己小得多的年轻人面前,他显得十分地拘谨。镇民们见到平常受到大家尊重,并帮助村民们做了不少好事的这位魔法师先生的反应,就更为确信这一群人是大得了不得的人物。镇长赶来的速度也很快,在得知了洪坚是这一行人的老大之后,他表示今天晚上镇子将举办一个宴会,欢迎这些远道而来的尊贵客人。镇子里也将空出最好的地方供这群魔法师们休息。洪坚本来不愿意接受这一切,可是最后却感到盛情难却,只得接受了。大部分学员平常哪里享受过如此待遇。魔法师的确身份尊贵,可平常毕竟是在申城。在那座共和国最大的城市里出现魔法师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如果没有看见魔法师了,那才是奇怪了。因此,兴奋伴随着学员们。

宴会并不是特别丰盛,然而对于这群少年来说,他们注重的是感觉。他们中很多人第一次感觉到能够拥有魔法天赋并选择成为一位魔法师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在宴会上,看着洪坚与华莉丝之间互相夹菜的场景,谢雪瑶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又跟冰洲的最后一个晚上类似了。看来这么些日子还并不足以让自己忘记洪坚,谢雪瑶如是想。可是这样并不能缓解谢雪瑶不舒服的感觉,她甚至想要是把华莉丝换成自己该多好呀。她觉得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坚持,相信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毕竟首先选择放弃的是自己,那又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谢雪瑶在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华莉丝,然而在见到以洪坚女朋友身份出现的华莉丝之后,谢雪瑶也不由地对于自己不是那么有信心了。理智已经告诉谢雪瑶自己和洪坚之间应该结束了,可是当看到华莉丝替代了自己的身份出现之后,谢雪瑶仍然不禁拿华莉丝与自己相比。

宴会之后是真正的**,一个舞会对于这些走出申城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幸福了。镇子里的俊男美女们多么希望能够在舞会上找到一个魔法师做自己的另一半。这种概率不大,可也确实存在。对于来自申城的这些少男少女们来说,他们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或许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并不准备在镇子里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但逢场作戏,引发追逐对于他们来说也有着别样的乐趣。音乐响起,洪坚没有任何犹豫,马上邀请华莉丝跳第一支舞。对于洪坚的这个举动,众人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无论是洪坚还是谢雪瑶,都早已声明双方分手了,洪坚再找一个女朋友,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带上女朋友去参加集训,众人觉得有些不妥,可毕竟是杨西校长亲自决定的呀,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洪坚要邀请华莉丝跳第一支舞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和华莉丝之间的感情在这段时间有不小的提升。洪坚已经完成了公寓改造。结果却发现自己白白改造了。华莉丝和洪坚自从第一个晚上之后,一直相拥而眠。双方都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可是实际情况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淡。双方之间最开始走到一起可以说都是因为对方的心理低潮,互相需要一个心理寄托。随着时间的推移,华莉丝作为一个聪明、善良的女孩越来越赢得洪坚的喜爱,而洪坚不经意间所表现出来的体贴、温柔也为华莉丝所青睐。两人日益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互相喜欢。另一方面,洪坚要报复谢雪瑶。洪坚无法忘记谢雪瑶对自己的尊严的侮辱。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周围的人,特别是告诉谢雪瑶,没有了她,自己照样过得很滋润。

以华莉丝的智慧当然能够看出洪坚的意图来。华莉丝表现地非常配合。开玩笑,现在洪坚已经是她的男朋友了。那么那天谢雪瑶所侮辱的就是自己男朋友的尊严呀。华莉丝也是一个小女子,不会没有缘由地一笑泯恩仇。华莉丝以前和谢雪瑶之间并没有直接接触,华莉丝当然也不会选择去直接与谢雪瑶对抗。在她看来,谢雪瑶已经自己把机会放弃了。不过,能够依着洪坚的意思打击一下自己的前情敌,何乐而不为呢?

音乐和舞姿,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这一切的基础,则是洪坚和华莉丝之间几近完美的配合。本来在场地内跳舞的人们慢慢淡出,因为洪坚和华莉丝共同演绎着经典教科书式的舞姿。他们的动作浑然天成,似乎本来就是一体的。周围的人不禁感觉到自惭形秽,更害怕打扰到他们。似乎打扰到他们,是一种亵渎。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盯着这一切,记住这个难忘的夜晚。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不仅仅是音乐,更是洪坚与华莉丝的舞姿。华莉丝真感觉自己像飞一样。她不是没有和贵族跳过舞。对面的洪坚的在这方面似乎要远远胜过平常所见的贵族。更为让华莉丝感觉到激动的是洪坚可以让她找到飞的感觉。洪坚的力量和速度被应用在了舞蹈上,让华莉丝一次又一次地飞起又落下。她像一只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她醉了。

世界仿佛不再存在。华莉丝的眼里,只有对面的情侣,只有悠扬的音乐,只有舞蹈。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都被调动着,力求完善每一个细节。没有任何的做作,匪夷所思的动作就像经过无数此练习一般,丝毫不让人觉得生疏。行云流水间,看不到一丝的拖沓。唯一恰当的形容就是眼花缭乱而又目不暇接。唯一能够继续的行为就是陶醉。

华莉丝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她所能感觉到的是掌声,是女孩们的羡慕,是男孩们的倾慕。华莉丝当然注意到了谢雪瑶带有浓重酸楚气息的目光。同时,华莉丝还感觉到了另一股带酸味的目光。华莉丝在心里叹了口气,暗道这个小痞子加小无赖看来还留了不少情,以后自己的对手怕是不会少。华莉丝同样也在庆幸,她遇到了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自己对于这个男人的最初印象早已经被完全颠覆。现在看起来,连后来所形成的印象也必须完全颠覆。他拥有着那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优点,这让华莉丝已经不再敢对这个男孩轻易地下结论。她害怕自己不得不在未来很短的时间内再次推翻自己的判断。

洪坚和华莉丝的闪耀光芒让这场舞会在一段时间内没有步入正轨。幸好参加舞会的大多数是年轻人,很容易把一些东西忘记。气氛还是最终回复过来了。让洪坚哭笑不得的是,镇长的小孙女竟然哭着喊着要做洪坚的老婆。要知道,那个小女孩纵使再让人见猎心喜洪坚也不敢要。她可是才七岁。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洪坚答应认那个小女孩做干妹妹了结。小女孩非常警觉,害怕洪坚只是应付自己,于是又要了洪坚的住址,并且在华莉丝的信誓旦旦下才相信这是真的。认了小女孩做妹妹之后,洪坚没有办法,不管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总得送点什么礼物给小女孩做个纪念。洪坚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一块玉。那块玉一看就是上品,透明中带着和谐的绿色,有两根手指大小。镇长本来说什么也不让自己的孙女拿洪坚的玉。可是洪坚说小女孩已经是自己的妹妹了,送自己妹妹什么样的礼物都是合适的。华莉丝的亲和力在这个时候也充分地体现出来了。她说了,既然小女孩都是洪坚的干妹妹了,那镇长理所当然就是洪坚的干爷爷了。这么个小事,怎么着也要让着自己的干孙子吧。在华莉丝的劝说下,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硬是被说得乐呵呵地让自己小孙女收下玉。

第二天,洪坚一行一大早就出发了,没有惊动太多的人。小女孩哭着喊着送的洪坚,临走还非要吻一下,这让众人都笑得乱七八糟。洪坚没办法,只好用一个吻换来了通行权。后面两天,洪坚吸取了教训,再也没有进入城镇休息,而是在偏僻的地方扎营休息。由于和华莉丝之间的关系已经公开,洪坚也就豪不避讳地与华莉丝睡在一个帐篷之中。这又让谢雪瑶想起来一个月以前的冰洲之旅,自己也是和洪坚一起睡的。当时只是自己抱着洪坚。现在看到洪坚和华莉丝出双入对的样子,谢雪瑶理所当然地认为洪坚和华莉丝在帐篷里面肯定已经突破了一切限制了,于是不禁黯然不已。路上,洪坚做的食物不可能满足所有人。洪坚一般都是首先把自己做好的食物给华莉丝一份,然后是杨馨兰,接着才是其他一些女生。洪坚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主动给谢雪瑶送上过任何一点自己亲手做的食物。有时候,吃着别人匀给自己的洪坚亲手制作的食物,谢雪瑶更是感慨万千。

路上,一切都是那样的新鲜,这让众人对于即将到来的集训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学校方面没有什么硬性的要求,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就跟旅行一样。由于没有碰到别的什么事情耽搁,经过四天,队伍顺利地跨越了一千二百千米,顺利地进入了乌拉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