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蹂虐
作者:独自饮酒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700

刘黑子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去会会这个笑里藏针,口蜜腹剑的女子。(提供最新章节阅读>而且还要好好重新看看她,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背着自己在外面偷汉子。

刘黑子整了整衣衫,心里有了定策,眉毛一挑,嘴里唤着土狗的名字“红火”,抬步就往小院走去。土狗则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跟着他的后面。

刘黑子现在可真的视土狗为自己的命中福星,护身菩萨了。无论到哪都要带着他。尤其是土狗这次大显神威之后,连自己都无法战胜的杨德弘都被他打败之后,刘黑子已经感到这个土狗不一般。以前或许可以说是他刘黑子在保护土狗,算了买给神秘的狗主一个脸面,而现在而是土狗时刻的保护他刘黑子的安全。真是来了个颠倒。行走的路上,刘黑子悄声问着土狗:“你认为我该不该去?”

土狗有些奇怪刘黑子的问意,侧着脑袋看着刘黑子,鼻子一耸,“汪汪”叫了两声,意思是说:“自己的事情,别来问我。”

刘黑子没有明白土狗的意思,听到土狗叫声之后,反而似有所思的捻着自己的胡须,自顾自的喃喃暗语到:“你也认为我应该好好折磨蹂躏她一番?”刘黑子虽说对红瑚的背叛恨之入骨,但却又有些贪恋美色,舍不得那身上好皮滑肉嫩的肌肤,更舍不得那副凹凸起伏的优美线条,以及那性感的水蛇蛮腰和那充满弹性的****。一心只想把自己对红瑚的恨意转化为疯狂的蹂虐报复回来。

土狗看着刘黑子那副**失神的样子,就知道刘黑子又在想那媾合之事。心里不由的有些烦躁,暗想,这刘黑子若是知道那红瑚乃是狐狸所化,不知道对这段人兽恋是否还有兴趣。心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红瑚的真实身份乃是狐狸所变。

后院虽说不小,不到片刻功夫,刘黑子和土狗便走到红瑚的小院门口,看着那红漆贴面,门户虚掩的小门,刘黑子又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揭穿红瑚的阴谋,也许自己来到这里就是错误的,或许自己应该带上那把金背大刀,罩面就劈向那个杀夫谋财的**。

淫念最终还是战胜仇恨,刘黑子自我安慰的说道,先好好将那贱人蹂躏泄一番,才行拷问复仇不迟。双手用劲狠狠推开门扇,踱步进了小院。

土狗实在对这场肉搏没有兴趣,见刘黑子迈进小院,自个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跟他进去,还是自个找个地方休息去,溜溜的打着哈欠去寻安静之地睡觉去了。

刘黑子见土狗没有跟上来,就想开口唤其跟随进来,但转念一想,这土狗已非凡狗,身后还有个神秘高人隐匿,若是和那土狗也进入这小院之中,窥视到自己行那男女交合之事,自己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别扭,虽说自己不把这事看作多么神圣,也曾**过别人行房,并引以为乐,可反过来被人**的感觉却是不太自在了。想那红瑚再怎么阴险恶毒,也不过是个女流之辈,不太可能对自己造成直接威胁。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不喝她递来的茶水,将她剥得精光,自然不会有任何危险。所以这土狗进来护驾的意义也不大,还是自行快乐的好。有着这番思量,刘黑子把刚张开的嘴巴又闭上,微是一怔,推开虚掩房门,抬腿走进小屋之内。

红瑚此时正斜倚在红纱小床之上,含嗔带笑,外内衣衫早已褪下,随意散放在床尾,身子半蜷着迎面侧身躺着,浅盖着绣着红鸳绿水的金丝锦绣小被,露出羊脂白玉般白嫩粉滑的纤纤玉臂和滑不溜手而无半点暇疵的完美小腿,左手支撑着狐媚娇面,嘴角边挂着脉脉笑意,用那勾魂的眼神挑逗着刘黑子的承受极限,纤细的右手手指勾出个兰花指,牵引着刘黑子的目光,激起男性骨子的那股淫念。

“来呀。过来呀!”红瑚麻酥酥地细声叫道。将刘黑子地满腔怒气化为无有。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淫”。刘黑子心里软绵绵地。几个大步走到床前。身子压低。一把将红瑚头捧起。将嘴唇深深地印在红瑚地樱唇上。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地挑开她地牙齿。将舌头和她地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吻着。

深藏在刘黑子内心深处地原始欲火终于被缠绵地爱吻彻底地点燃。他舍不得吐出那香甜润口地美头。腾开单手。将那锦绣小被一把抓开。解开自己地衣衫。露出那满是虬曲黑粗地体毛将红瑚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红瑚地一对浑圆丰满地**暴露在刘黑子眼前。那粉红待开地点红随着红瑚地呼吸起伏。微微颤动着。出异常地光芒。散出阵阵熟女体香。看地刘黑子眼睛都快跳出来了。红瑚略带羞色地连忙用手遮住。刘黑子却用力将她地双手拿开。嘴里不松开。一手抓住一个雪白地**。用力地在手中揉捏。留下道道浅红地指印。

红瑚已被刘黑子**得娇喘吁吁。嘴里嗯嗯唧唧不断地向刘黑子求饶。刘黑子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椒。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地粉色椒头。湿滑地舌头滑过凸起地椒头。红瑚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让刘黑子把整个娇椒都含在嘴里。整个胸部都沾满刘黑子地唾液。

红瑚地眼神已经有些迷乱。嘴里出糜烂地浪语娇喘在刘黑子地耳边磨蹭。双手用力地抱着刘黑子粗壮地后背。从上一直摸到下体。触及到那**之处。轻轻搔动。好比

刘黑子虽然已经被淫念冲昏了头脑。可那唯一尚存地意识却指使着他。用尽全身地力气蹂躏着红瑚遍体每一个部位。双手用力地揉捏按压那对丰满而又弹指欲破地娇椒。大嘴在那粉红椒头在使劲地**含咬。泄恨意地留下了深深地牙印。和那一道道紫红相见地五指手印。

红瑚痛得有些受不住了,连连娇呼讨饶:“老爷,轻点呀,奴妾受不了。”双手用力的想推开已经双眼赤红,口喘粗气的刘黑子。

刘黑子嘿嘿**,将红瑚的双手打开,反将其扣直至身后,双臂将红瑚抱起,反身将其倒翻过来,胸口朝下,后背朝上,双手双脚用长衫紧紧捆住一起,还又打上了死结,红瑚如同木马般,手脚被刘黑子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头脚被捆绳束缚,不得已而高高抬起,整个身子曲成了马蹄铁的形状。

红瑚此时才现有些不对,在得知刘黑子意外生还之后,她就大为惊色,以为刘黑子已经得知自己的阴谋计划,准备逃遁而去。哪知刘黑子在回复之后,却对所有下人闭口不谈,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参与了这次的劫杀计划。准备暗地里也松了口气,决定用自己的美色诱惑刘黑子,试探问问事情究竟如何。谁知刘黑子进屋虽然起了淫念,但却一反常态的玩起了这中变态的玩意,心中顿生疑惑,难道他知道了。

“老爷,饶命呀,奴妾痛死了,快放开呀……”红瑚作出惊恐的表情,急声喊叫道。手脚也不停的挣扎,欲挣脱出来。

“哈哈……怎么样,挣脱不了吧,告诉你,这可是死猪扣,哪怕是个彪形汉子也是挣脱不了的。”刘黑子哈哈大笑,提着那衣服打成的绳扣,单臂用力,将其悬空提起,黑厚粗手用力的在红瑚的那丰满的臀部用力的一推,使她如同秋千一般,来回荡漾,引得刘黑子又是一阵淫亵的狂笑。

“变态。死变态”红瑚心里暗暗咒骂着刘黑子,嘴里却更加娇柔怜人的说道:“老爷,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这些年来一直用心用力的服侍老爷,老爷怎么这般折磨与我。这可让奴妾要命了。”说着,抽抽泣泣的低声樱涕。

“哼,背着我,竟然在外面勾引野男人,而且竟然还敢加害与我,若不是那条神狗,说不定,说不定我早就被那个叛徒奸夫所害,哪里还有这般机会与你快活。”刘黑子脸色冰冷,一想到杨德弘那副德行,气就不打出一处来,右手用力的在红瑚的胸肉使劲的揉捏,顿时让原本粉嫩的玉峰更是多了道紫色的血痕,娇柔薄皮,浅显出下面的纤细血管。

你这变态,若不是老娘我现在没了法力。只有变身之技,早就活吞了你,那还轮的到你来这般侮辱与我。且等我恢复法力,看我如何收拾与你,还有那条可憎的土狗。红瑚在心里将土狗和刘黑子用尽所有可用之词,骂上了一千遍。

“老爷,冤枉呀!我哪里在外面偷养野汉子?”红瑚连声反辩道,狐媚的眼眶里挂着晶莹透晰的几滴泪珠,一副冤屈委曲的样子,加上此时已被刘黑子用力扯拽而凌乱披肩的长头,更是显得些娇惜可怜,若是一般人看见,那还舍得下手。

刘黑子对此却是置之不理,冷哼一声,从旁边案台上抓过一根红烛,冷笑着在红瑚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显出阴寒之色。

红瑚顿感不妙,极力的反抗着,试图挣扎出来,焦急的说:“老爷,我真的没有呀,你相信我呀!”

“哼,到现在你还嘴硬,看来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你就不会老实说出来。”刘黑子又摸来一个火折子,将手中的红烛点燃,整个房子里摇曳着红色的烛光,滋滋飞裂着碎火花,摇晃的烛光更是映衬出刘黑子此时的狰狞可怕之相。

“不,不黑子将热烫的烛泪滴在红烛身上,痛得她是连声惨叫,强力的反抗,可手脚被绑的死死,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挣脱,一声尖叫,只能换来更多的蜡滴,只能痛苦的忍受着那一滴滴的灼热的蜡滴在自己的后背,臀部上留下一块块的红色斑记,把皮肤也烫成如同刚出炉的乳猪的娇红色。

刘黑子,你这杀千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红瑚咬着牙恨恨地在心里念叨着,可这番痛苦难受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刘黑子那野蛮的兽性,直接将烛火放在红瑚的粉椒头下方灼烤,刺痛难忍的感觉,让红瑚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娇容失色,用力的摇晃脑袋,显得痛不欲生的样子。

刘黑子的兽性被红瑚的声声惨叫激得大膨胀,仍嫌不足地将红烛扔至在地上,一把将红瑚按倒在床上,双手用力得捏着她的双椒,嘴里恨恨的咂着舌头,将自己的脑袋插在红瑚两腿之间,张开大嘴,一头扎在那桃源秘处狠狠的舔吸撕咬。

啊……红瑚只觉得下体似乎要被撕裂般痛苦,整个人痛得如同打摆子一般不停的扭曲哆嗦,心里别提对刘黑子有多恨了。

刘黑子这番折腾下来,足足弄了一个时辰。在看到红瑚已经丧失直觉,躺着床上不再动弹,这才喘着粗气从红瑚身上爬下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冷冰冰的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红瑚,冷声说道:“你这小贱人,如此这般,也是死不承认奸情,那就别怪我翻脸。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这样来折磨你,一直到你开口为止。”说完,一把拽下刚才用作捆绳的腰带,系在腰里,反手将门锁住。气冲冲的离院而去。

红瑚此时已经是后悔莫及,当初怎么不趁着机会将这刘黑子毒死,也不至于现在受这般折磨。现在刘黑子已经知晓了一切,恐怕是再没有机会下手了。

红瑚咬牙扶着床栏站起身来,胸口在呼吸之间,仍感觉到到肿痛难忍,下体更是阵阵撕裂般刺痛,心中对刘黑子恨到极致。勉强披上衣服,将那暗藏与房下的信鸽取出,并咬指蘸血写下几个大字“救我”在一块细小的娟布上,并绑在信鸽的腿上,瞅着四下无人,朝天一抛,信鸽拍动了几下翅膀,便钻入云层之中,再也看不见。

刘黑子临走前,已经安排几个健壮有力的下人看守红瑚的小院门口,吩咐若是没有他的亲口,谁也不能放走红瑚离开小院半步,每日自有丫鬟给她端水送饭,其他人等一律不许进入小院之内。

下人虽不明白刘黑子的意思,但也诺诺称是,尽职的守候在小院门口。彻底断绝了红瑚逃命的念头。此时只能孤零零地坐在小屋里,将所有的东西砸得稀巴烂,泄自己对刘黑子和土狗的怨恨。

刘黑子却是满怀得意之色,心清气爽的长嘘一口心中的闷气。泄了自己对红瑚背叛自己的怒气,同时也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可谓一举两得。他暗自作出了决定,以后每日里都要来这小院里,好好调教一番,看那贱人倒是招还是不招。不过这番折腾下来,倒是更加有些疲惫不堪,安排下人之后,也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去了。

土狗一觉醒来的时候,日已落下,只露出半轮红晕浅浅浮在西方地平线上。这才想起还没有吃饭,颠颠的跑去饭厅吃饭,见刘黑子没有过来。只道是还是缠绵与红瑚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哀声叹口气,心想自己也是尽力而为了,若是那刘黑子自己不识好歹,一意孤行,而导致被那红瑚所害,也是咎由自取,以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土狗胡乱的吃了几口饭菜之后,怏怏的回到刘语嫣的住处,见其不在,这才想起刘语嫣已经有些失心,行为有所错乱,安全考虑之下,被送到二小姐那看护养神了。整个小院空荡荡的,连“无敌三兽组”也结伴出去了,八成又是去看“妖精打架”了。只有那头整天沉睡不醒的肥猪,还在呼呼着打着响鼾。土狗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寂寞,自己跳进竹签阵练了一会,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早早也睡下了。

至于那“紫霞神功”,这一路上无论土狗如何尝试,也是练不出半点内息出来,失望之余,也只有作罢。看看以后是否还能有机会遇上猕猴,询问一下究竟如何。

日子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刘黑子深入简出,将所有的应酬全部推掉,同时也尽量外出护镖,将全部业务交给手下打理,虽然这般如此,丢失了不少客户。但刘黑子却认为是舍了钱财,保了性命。所以也不在乎,继续低调躲在家里不出来,终日里琢磨着各种变态的方法施展在红瑚身上,使其叫苦不迭。但这红瑚也是嘴硬,拒不承认奸夫之事,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是受杨德弘的威胁利用,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知。刘黑子大怒的同时也更加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拷问,但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这一日清晨,刘黑子刚刚从红瑚那折腾完毕,还没有来得及回房休息。一名下人慌慌张张的迎头撞上。神色慌乱,显得十分冒失,走近的时候,还险些撞在了身上。看得刘黑子连连皱眉,呵斥到:“慌什么慌,见到鬼了!”

下人气喘吁吁,手足无措的说道:“大少爷回来了……”

“大儿……他怎么这会突然回来了……难道……”刘黑子心里先是一喜,长子刘啸天常年在师门学艺,几年没有见到,心里很是有些想念,如今听到回来的喜讯,自然欢喜不得,但瞬间心里又是一沉,甚至有些心神不宁,看到下人慌乱紧张的表情,就知道此番大儿回来必然出了些问题,连忙迈着步子随着下人,赶往外面的厅堂,一看究竟。